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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車的廣播一次次地將站臺名播報出來,白石麻衣離東京的距離也越來越近,她心底的期待卻減少一分,反倒升騰出一絲膽怯。
雖然高中的三年間,白石麻衣和冬月咲見面的頻率可以用頻繁來形容,但現在,當兩人的角色互換過來,不再是滿眼都是白石麻衣的冬月咲來琦玉找她,而是輪到白石麻衣去東京,兩人的生活又將重新交織在一起時,她才意識到,陌生的不止是東京。
在東京的小咲是怎樣的?
白石麻衣突然發現自己已經並不太瞭解冬月咲了,她只知道Saki這個名字在這三年間已經成為了炙手可熱的樂壇新星,只知道冬月咲現在考上了東京藝術大學,其他的...她好像真的沒什麼都不知道。
“麻衣~”白石麻衣突然的失落並沒有瞞過白石裡穗的眼睛,她摸了摸女兒的頭,關心地問道:“怎麼一副不開心的樣子?”
“媽媽...我突然發現,三年過去了,我現在好像並不怎麼了解小咲了...”對於母親,白石麻衣從來不會隱藏自己的情緒,便直接說出了心中的顧慮。
白石裡穗微怔,隨即莞爾一笑,“你們都長大了,在不同的地方過了三年,以前再親密,也總是會變淡一些的。”
“我知道...可是,小咲現在已經是個成功的歌手了,還考上了東京藝大,而我只是去東京上專門學校的...”當白石麻衣意識到,自己與冬月咲之間已經有著很大的差距時,敏感的她不禁有些自卑。
白石裡穗看出女兒的不安,將白石麻衣抱在懷裡,安撫性地拍拍女兒的後背,輕聲安慰道:“但小咲還是最喜歡麻衣不是嗎?”
“嗯...”被母親這麼一安慰,白石麻衣的愁緒消散了不少。
白石裡穗笑地更加溫柔,繼續輕聲說道:“那就對了,我家麻衣可比任何人都優秀,要相信自己!”
“謝謝媽媽!”白石麻衣抬起頭,不復之前愁雲重重的模樣。
——
到站的音樂響起,隨著廣播將白石麻衣母女此行的目的地報出來,列車緩緩地停靠了下來。
車站出站口,冬月咲早已等候在此,靜靜地佇立在那,視線一直望向列車通道,以每分鐘一次的頻率低頭看錶,臉上帶著一抹急切,焦急得讓人一看便知在等待著誰。
白石麻衣和白石裡穗跟著人群走下列車,走向出口時,白石麻衣遠遠地便瞧見了冬月咲,腳步不由快了幾步。
冬月咲又看了一次表,已經到了白石麻衣和她說過的列車到站的時間,她終究按捺不住,便往出站口走去。
剛邁開雙腿,白石麻衣的身影便映入眼簾,冬月咲臉上頓時露出欣喜的申請,朝著白石麻衣揮舞著雙臂。
好像有點丟臉...
剛好走出出站口的白石麻衣見狀不由得停住了腳步,感受到旁人投向自己和小咲的視線,她猶豫了下是否要迎上前。
“麻衣樣~”
白石麻衣還在暗自糾結的時候,一雙手已經環在她的脖頸後面,伴隨著熟悉的如銀鈴般悅耳的呼喚聲,熟悉的香味縈繞在鼻間,一具溫暖柔軟的嬌軀便掛在了她的身上,優良的緩衝層將衝擊力減少了幾分。
白石麻衣本能地伸出雙手,扶穩掛在自己身上的少女,飄忽的視線不經意間和路人對上,頓時低垂下頭,埋在冬月咲肩膀處的臉頰有些漲紅,她尷尬地催促道:“小咲,快下來。”
冬月咲聞言鬆開了雙臂,反應過來自己行為的她臉上也有幾分羞赧的紅潤,但她還是仰起頭,甜美的笑容在唇畔綻放,拉著白石麻衣的手臂搖了搖,撒嬌道:“麻衣樣~好久不見!”
“哪有好久啊,小咲之前才來找過我了,到現在才兩個星期。”白石麻衣臉上浮現出無奈的笑意,輕輕捏了捏冬月咲的臉蛋。
冬月咲一本正經地強調了一句,“準確來說,是13天,明天才兩個星期。”說罷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看著冬月咲的笑靨,白石麻衣心底那點最後的擔憂化作泡影,笑容中的無奈也被喜悅所取代,她揉了揉冬月咲的腦袋。
嗯,還是一樣的手感。
白石麻衣在心裡體會著久違的手感,嘴上也感慨道:“小咲記得很清楚嘛~”
“那肯定啊~”冬月咲又晃了晃手裡抱著的手臂,而後嘟了嘟嘴,“兩個星期還不久嗎?”
“是有點久了。”白石麻衣點頭以示贊同,“不過以後我們就可以天天見啦~”
“吶吶~麻衣樣~”被白石麻衣的話語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