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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程希進入香甜的夢鄉。
沈清幫她掖好被子,離開房間。
她要倒水喝。
開門出去,瞧見客廳還點著燈。
程稚文一個人坐在沙發上,茶几上放著半杯洋酒和一小碟食物。
沈清想了想,倒了一杯開水,走了過去,在他對面坐下,下巴點了點碟子上的堅果:“要不要我幫你煎個牛排下酒?”
他回神,看過來:“不用,有堅果就夠了。”說完對她舉了舉杯:“你要不要也來一杯?”
沈清搖頭:“不了,我不喝酒。”
程稚文笑笑,輕抿一口洋酒。
“我已經康復了,你明天就回去吧,去忙你自己的事情。”
沈清還是開了口,儘管內心有太多的不捨,但她知道自己不能那麼自私。
程稚文來美國,有他的事業要做,他還有一位妻子。
不能一直待在她這裡帶孩子、料理家務。
程稚文神色淡淡地聽完,既沒說要走,也沒說要怎麼樣,只是平靜地喝著酒。
這樣反而讓沈清有點忐忑。
她拿著水杯站起身:“我很感謝你救了我和孩子們,照顧了我們一個月,真的很感謝,但你有你的事情要做,我不能耽誤你。你明天就回去吧。”
說完,她就要回房。
身後,程稚文低低說道:“我想留下來照顧你和孩子們。”
沈清頓住腳步:“什麼意思?”
程稚文站起身,看著她的背影,堅定道:“我想住在這裡。”
沈清轉過身看他,震驚道:“你在說什麼?”
他闊步上前來,將她扯入懷中。
“哐當”一聲,沈清手中的水杯掉落在地上。
程稚文抱緊了她,失控道:“既然齊振恆不在了,程安程希又是我的孩子,為何不讓我和你們在一起?孩子們需要我,你也需要我!”
她用力推開他,整個人都有點打抖:“你有自己的家庭,你怎麼和我們在一起?這像話嗎?”
她忘不了那年在上海,出現在他房中,自稱是他妻子的女人。
“家庭?”程稚文錯愕,“什麼家庭?”
沈清紅了眼眶:“五年前,在上海,你化名何丹青的時候,你有妻子!”
“所以這段時間,你就是因為她,才拒絕我的?”
沈清別開臉不去看他,滿眼都是倔強:“振恆剛走沒多久,屍骨未寒,我不想在這個時候接觸其他……”
話沒說完,人已是被程稚文攔腰抱起。
他把她抱進浴室,反鎖上門,把她抵到洗臉盆邊上,重重吻上她的唇。
手從她睡衣下巴探了進去,像過去那樣取悅她。
在程家那些日子的同床共枕,他深知怎樣才會讓她沉淪,手經過的每一寸面板,都足以令她尖叫。
沈清意識越發的渙散,已快進入情慾的漩渦。
程稚文吻,從她唇上來到耳上,將她的耳垂含入口中。
熱氣在她耳廓間湧動,一股暖流從體內噴湧而出。
她難以抑制地發了個抖。
程稚文伏在她頸窩間,低低說道:“清兒,你生下我的孩子,我知道你是愛我的。如今他走了,咱們一家四口該團聚了……”
一瞬間,沈清回過神,用盡全身力氣推開了他。
他後背撞到牆上,吃痛地皺了皺眉。
沈清開門,逃出浴室。
自那事之後,她再也不深夜出來倒水了,每次都是程希一進去睡覺,她也趕緊把房門反鎖上,一直到早晨程希起床,才帶著女兒一起走出房間。
這個時候,程稚文一般已經做好了早餐,帶兩個孩子吃完早餐,他就送孩子們出門上學去。
沈清也趁機出門,一直到傍晚孩子們放學,她才回來。
孩子們在家,程稚文一般不會失控。
而白天在外的這些時間,她四處看廠房。
她把大部分的錢財都給了孫聞支援革命,只帶了能夠買房子及建一家工廠的錢過來美國。
雖說資金是足夠的,但因為對紐約當地不熟,她在近郊轉了幾日,都沒遇到願意出租的廠房。
廠房沒找到,後續的工作就無法推進,沈清心事重重地回到家。
程稚文已經做好了晚餐,正陪程安程希做作業,見著她回來,關心道:“一整日去哪裡了?”
“沒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