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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天津坐船逃了,這和齊家有什麼關係?又不是齊家的船幫他逃的。”
齊振恆深吸一口氣,咬牙道:“你就算不想著我和你自己,你至少也想著程安程希!”
沈清別開臉:“這和我們沒關係,你不要再提起才是。”
齊振恆登時就不說話了。
五日後,沈清獨自一人到了上海。
她見到了老許和何飛,得知程稚文已安全上船。
這艘船的目的地是美國紐約港。
沈清放下心來,返京。
饒是內心憎恨太后捕殺革命黨,但她面上並未表現出來,只說自己歲數不小了,想為齊振恆再添子嗣,故無法再陪伴太后左右。
合情合理,甚至還關乎到齊家的傳宗接代之大事,太后看在齊父的份上,只得放沈清離宮。
她卻沒立刻去駐地同丈夫子女團聚,而是先去了江州和上海,將所有產業都變賣,僅留下高家的祖宅。
她而後又去廣州,找到孫聞,將變賣產業所得的鉅額財富都給了孫聞,用以支援革命和女式學堂的持續經營。
做完這一切,她才回駐地,平靜地同齊振恆說起送一雙兒女前去美國留洋的決定。
齊振恆彼時已任總督,雖然清廷日益式微,但齊振恆的官位,再加上齊家的勢力,能讓他們在國內生活得很好。
他不理解沈清為何要遠渡重洋,帶著才六歲的一雙子女前去異國他鄉過苦日子。
沈清也沒告訴他,一年後,八國聯軍會發動侵略戰爭,以此為節點,在之後長達四十多年的時間裡,這裡會充滿動盪。
她只是平靜地對齊振恆說:“這裡生意越發難做,我想去美國做生意。”
她要去美國繼續自己的生意,她要賺錢繼續支援孫聞,支援革命。
她從未來而來,她知道自己唯有這條路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