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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老蔡看起來那麼生氣?就因為我們說看到謝落和顏夢同進同出嗎?”
菱佳跪坐在嶽婕的床上,手用力地幫嶽婕捏著腿,時不時敲敲打打。
嶽婕敷著面膜,半靠在牆邊,嘴裡吃著剛剛從其他宿舍那騙來的小零食,整個人舒服的快睡著了。
“她也不想想,我們的班主任在蠢,也是教了很多年書的。”
“我們見過的人跟他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再說了我們兩個住宿的,又不往校門口去,怎麼會看到某些人同進同出。”
“如果不是她非要在期末考試這個節骨眼上,跟謝落對著幹,怎麼會被來教室的老蔡抓包呢?”
“她可是尖子生,哪怕這個事是判斷有誤,老蔡也不至於罰她吧。”
是咯。
一次是判斷失誤。
兩次就是故意為之。
打小報告還非得推三阻四,拉上我和菱佳。
我又不欠你的。
你不會覺得自己不去辦公室,就能片葉不沾身,把自己撇的乾乾淨淨了吧。
未免也想的太簡單了,女神大人。
你不想當班狗,怎麼著也不該是我來背鍋啊。
嶽婕塞了一片蘋果到自己的嘴裡,汁水充足,外皮又薄又脆,是個好蘋果。
“今天宣佈一件事情,鹿露同學聽信謠言,造謠班裡同學談戀愛。之前已經跟大家講過了,看在事情沒鬧大的份上。”
“先撤去鹿露同學的班長之位,由謝落同學擔任班長,副班長人選待定"
到底是跟老蔡鬧到什麼不可開交的地步,他居然撤她的職,這不是擺明了要下她的臉。
女神,這下事情可不好辦咯。
鹿露回到家,腳上的皮靴也沒換,直奔書房,一腳把門踹開。
書房的窗戶聽到她的響動,都害怕地震顫。
她大步走到正在辦公桌前辦公的父親面前,手發了狠地往他的桌子上一拍。
“你都跟我們白痴老師說了什麼?”
對面的人摘下眼鏡,困惑地望向她。
“問問你近來的學習情況,以及你在學校的表現。”
“要你問?需要你的時候不見人,想把我帶走的時候知道假惺惺來關心我了。你現在這樣,做給誰看?”
“小露你到底跟誰學的,現在怎麼變得越來越偏激了。”
“爸爸只是關心你,爸爸也說了如果你這次期末考考不到年級第一,爸爸會帶你去更好的學府唸書。”
“如果你考到了非要留在這,那我也無話可說。”
“不用你操心,也別去跟我的老師嚼舌根。我已經夠煩了,你別沒事找事。”
說著,一把把辦公桌上的裝滿水的玻璃杯揮到了地上。
裡面的茶葉像枯竭的小生命,零落了一地。
“再有下次,你的這臺電腦就直接報廢。”
“包庇我?我有什麼可包庇的?”
“嶽婕說了,手機的事是你的主意。還有宿舍潑水,也與你脫不了干係。”
嶽婕,又是嶽婕,上次相親也是她搶了她的風頭。
要不是她提議要治理顏夢,怎麼會有這麼多麻煩事落到她的頭上,害她三番兩次被老蔡找。
敢出賣她,還真是翅膀長硬了,顏夢還沒倒下呢!
她就迫不及待地要做第二個了?
還是說她早有預謀要取代她。
“她說你就信?”
“那我說他們兩個在談戀愛,你為什麼不信?”
“他早跟我彙報過了,顏夢同學發高燒那次。他那個禮拜回家晚,有東西落在學校。碰巧發現顏夢發著高燒,渾身潮溼,暈倒在教室。”
“顏夢從始至終沒說是有人惡意整她,甚至沒有說出任何一個人的名字。”
老蔡的眼神比以往任何一刻都要犀利,好像一柄利劍,快要刺痛她的全身。
“別人說什麼你都信,我說什麼你都不信。我沒去過宿舍,我也不可能潑她水,要潑也只能是她們兩個潑。”
“那手機呢?謝落跟我說我也覺得奇怪,怎麼在放學值日的時候,會被人潑一身的水。那天值日你也在是不是?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鹿露眼見事情敗露,表情難看到了極點。
“我最不希望的就是你,但偏偏就是你。鹿露,我一直對你寄予厚望,你到底為什麼?”
“那又怎麼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