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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節課是我的課,等會上課,大家自己複習。沒什麼新的知識點要講了,把最後一次月考的試卷再過一遍。我會找你們失誤多的人談話。”
老蔡冷不丁冒出來了兩句,確定鹿露聽到他說的話後,又回辦公室去了。
鹿露反手就把講臺上一盒碎的粉筆給大手一揮,打到了地上,周圍瞬間灰塵四起。
坐在講臺邊上的同學遭了殃,但她現在這個發瘋的樣,也沒人敢吭聲。
鹿露再次看向了顏夢和謝落的方向,惡狠狠地來了一句。
“裱子配狗,天長地久。”
謝落倒是依然雲淡風輕地坐在座位上,比起她那些打在他身上不痛不癢的話,他更關心她的情況。
難怪那天她的眼睛睜都睜不開,身上被水打的溼淋淋的,有些地方還掛著五顏六色的汙跡。
原來是她砸的粉筆盒,怪不得,那天早上來了,有人說粉筆在兩排課桌間撒的到處都是。
辦公室到教室就一兩分鐘的事,偏偏被鹿露走出了好幾裡地的感覺。
等她到的時候,老蔡的視線才從她的方向收回。
鹿露趁他坐下來,擦眼鏡的功夫,從隔壁沒人的辦公桌邊隨手拖了一張椅子,雙手抱臂,右腿蹺二郎腿翹得高高的,左腿在下面抖著,一副等的非常不耐煩的樣子。
老蔡倒是不緊不慢的,從辦公室的抽屜裡拿出那瓶鏡片清潔液,撥開蓋子,往兩個像啤酒瓶那麼厚的鏡片上各噴兩下,再拿出眼鏡布慢條斯理地擦拭著。
程度細膩到堪比擦拭有上千年曆史的寶貝古董。
有什麼好擦的,浪費她的時間。
有話就快點說,她還趕著收拾那對狗男女呢!
鹿露抖腿都累了,看他一點反應都沒,放下腿,站起來,就往外走。
“站住。”
“老蔡,你到底要幹嘛?把我喊過來,又什麼話都不說。”
“你不知道?”
“我應該知道?”
老蔡把擦好的眼鏡帶上,挪了挪鏡腿,一隻手的指尖在桌上敲著,一下兩下三下
面前的學生臉上是一副瞧不起人的姿態,不停抖動的腿,和帶著全妝來上學。
都表明了她對現在這個環境的不滿。
“聽嶽婕和菱佳說你看到謝落和顏夢在談戀愛?從哪發現的?”
“什麼我看到,不是她們自己發現的嗎?”
鹿露看著老蔡身後的窗戶,把玩著自己的指甲。
不是讓她們來向老蔡告發,聽老蔡的意思像是她暗中指派她們來告發。
是嶽婕傳遞資訊有誤,還是顏夢又打了什麼小報告,讓老蔡盯上了她。
“上一次也是,你們三個不是一次了,怎麼是看我不順眼,非要在班裡搞個小團體,對著同班同學開炮?”
“哪次?你收手機那次?我也好奇你怎麼一搜就發現了兩個手機,明明還有一個手機應該在她的書包夾層裡放著才對。”
菱佳告訴她,嶽婕的新手機一直都是放在書包夾層裡,沒人會去動。
除了她本人,難道她早就存了異心,一箭雙鵰?
“這麼說,你就承認了,上次的事情是你和她們兩個串通好的。”
“我說吃個飯的功夫,桌子上居然會有條便籤條,寫著嶽婕帶了手機,還寫明瞭了所在地。”
“就是沒想到紙條上分明寫了兩個地方,結果我去了之後在一個地方就把兩個手機一舉拿下了。”
“跟我有什麼關係,你不要岔開話題,明明我說的是他們兩個在談戀愛的事,又不是我談戀愛,你為什麼一直把事情往我身上引?”
“還是說她前幾天又來跟你打了什麼小報告?”
“我也想問問你。這一張紙條上每一筆都找了不同的女生寫,拼湊成一句話。耗費了多少人力,這也是你的主意?”
“我一直跟你說,你天資聰穎,學習能力強,就是別動歪腦筋,你怎麼就是不聽?”
“那你跟我說她那天來找你說了什麼?是不是說她感冒發燒是我導致的?”
“哪天?”
鹿露看老蔡望著她的不明視線,頓時坐不住了。
視線收回的很快,聚焦在了老蔡身上,話語也不再收斂。
“老蔡,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她肯定跟你說岳婕和菱佳往她床上潑水,還翻她的私人儲物櫃是吧。”
“可是高一,也有人放在宿舍的東西被偷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