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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盞茶的時間之後,道德宗兩人和皇庭一人便聯袂而來,等見到梁瀚的時候,三人面面相覷,沒想到這位道友這麼年輕,皇庭來的那名是國師的弟子,名喚陳毅邦。而道德宗的兩人是師兄弟也是年輕一輩中較為翹楚的青俊後生。一個叫張彥,一個叫冼偉。從年紀上來說,三人年紀相仿,從輩分上來說,道德宗兩人得叫陳毅邦一聲師叔。
三人各自和梁瀚見禮之後,梁瀚也逐一還禮。
張彥年紀最小,忍不住問道,“道友,這是你的手筆?”
梁瀚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不清楚情況之前無論說什麼好像都不太合適,尤其這三人中有一個是皇庭裡來的,不是信不過,而是出來行走差不多三年,該有的謹慎必須要有。
陳毅邦看出了梁瀚的難言之隱,便說道,“國師有請,煩請跟我走一趟。在這之後可跟我那兩位同道去往道德宗。”
中州皇庭,最西側的府邸周圍顯得較為空曠,按照督造官當初的想法是國師喜靜。於是便劃了這麼一大塊地獨立出去,在這之後還有一堵朱牆在府邸百丈外,仿若把整個國師府割裂出去。
這種情況換做別人肯定是要被套上某些大逆不道的罪名的,可這種事在國師身上就顯得那麼理所當然,關鍵從沒有言官在這件事上出過文章。有些新進的小太監曾經問過這是因為國師德高望重又或者國師權勢滔天?老太監笑言道,“所有人都知道國師所謀所圖是什麼,而我們那位至尊也信得過國師。這天下是皇帝的天下,輪得到某些人來說事?”老太監隨即輕笑道,信得過這三個字在那人身邊,委實不多見。
要是沒有人帶路,梁瀚說不定就真的在這座皇城內走丟了。即便是國師弟子,在這皇城內進出還是要守規矩的,比如你得把不同的幾個腰牌掛在顯眼處,又比如即便在某些沒什麼人的地方,陳毅邦也會朝著四周作揖躬身。
梁瀚不懂其中含義,便沒跟著做,倒是張彥看出這叫梁瀚的同門開過眼界,來到皇城還能這麼平靜的當屬少見。記得自己最開始來的時候,開心全寫在臉上,而後深呼吸強迫自己不要緊張,即便自己那張因為緊張而微微漲紅了的臉。
過了一大片建築之後,梁瀚遠遠就看見一堵一丈多高的朱牆。在朱牆之後更遠的地方只有一座府邸,府邸對比皇城內的其他不算大。
“家師便在前面等你,我就在此地等你好了。”
梁瀚道了聲謝,轉身便朝前走去。每一步都控制的差不多的距離,心思有點散亂,他會問什麼,那可是大恆國師啊。第一次聽說國師是在那片沙漠上,想起那片沙漠,梁瀚就想起了葉州。她不是壞人,但就是性格很倨傲。
不知不覺間就已經走近了這座府邸,中間地磚是一個很大的陰陽魚圖案,院落兩邊栽種著不少的松樹,再往前走去,穿過一處連廊,便是內堂。梁瀚加快了腳步,只因已有不少人在那裡等著自己了,其中有個是葉州。
很多道目光在注視著自己。梁瀚走近內堂,作了個道門禮揖,而後環顧四周,朗聲道,“見過各位大人。”
坐落最中間的白衣老者率先開口說道,“辛苦你了,先坐下。”
梁瀚沒有動,就這麼站著,“可是國師大人?”
葉州站在一眾官員身側,位置距離梁瀚最近,在旁邊急促的張嘴作口型,大概意思就是要自己有禮一點。
“嗯,俗家名字叫潘逸晴,我師兄叫我丹雲子,你喊我國師大人也沒錯,等你去過道德宗之後或者可以喊我其他名稱。”
一眾官員包括葉州也是驚駭不已,這還是第一次聽說過這位不苟言笑的國師大人說起自己的俗家姓名。葉州內心閃過很多的猜測,最大的猜測莫過於梁瀚背景很深厚,一想到這,自己的內心就不由得興奮起來。
“先讓兵部得人問你吧,你想好再回答,怎麼回答都可以。”
這一句梁瀚聽得莫名其妙,如果自己撒謊呢,也可以?梁瀚仔細想了想,好像沒撒謊的必要。裴劍仙知道皇庭的人會來找自己,也沒有叮囑過自己需要掩蓋些什麼事,那就說明裴劍仙對自己的事沒什麼好需要遮掩的。
站在一旁的兵部為首一人並不是戶部尚書,但地位想必也不低,能坐到這個位置的,誰不是人精一個。
“小友能力挫黑蓮教教眾想必也是人中豪傑,我是戶部的童簡安,能否請小友詳盡說說有關黑蓮教的事呢。”
梁瀚輕輕點頭,略一整理思路便和盤托出,眾人聽得仔細。葉州幾次想說點什麼都欲言又止,目光看向國師,卻發現國師似笑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