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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賢之,昨天選拔的時候怎麼沒見你?”
秋嵐明擺著就是故意,又另有其他新弟子在旁幫腔:
“是啊,尹賢之,你不會是你爹孃拿錢砸進來的吧?”
尹賢之不服道:“胡說!我可是蘇宗主親自收的弟子,自然不用和你們這些人一起比試選拔!”
“吹牛!”
“就憑你?別做夢了!”
此話一出,十個人十個人都不信。
秋嵐冷笑著說道:
“尹賢之,我勸你就別不自量力了,與其等到入門以後考校的時候被淘汰,不如現在就打道回府。”
他湊近了,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道:
“我那個痴情的妹妹還在等你,你要是有點良心,就別去自討苦吃。”
說著,他看到站在旁邊的秦越,譏諷道:
“尹賢之,你瞧你,帶個家丁看起來比你還像少爺,能入選算你走了狗屎運,可伱覺得自己真能在蒼玄宗留多久?”
“要你管!”
尹賢之拉著秦越想走,不願意和秋嵐浪費口舌。
秋嵐橫劍而出,斜斜地指著兩人:
“誰讓你們走的?你的事我管定了!”
秦越看了眼那寒光四溢的劍尖,劍上刻著謹行二字,應該是地品中級的靈器。
秋家世代書香,給小輩煉製的靈器寶劍取名謹行,意在規術其言行。
不過看這秋少爺的樣子,似乎全然無用。
秦越用指尖夾住那劍尖,好脾氣地笑了笑:
“這位小朋友,你爹孃沒教過你,拿劍指著人很沒有禮貌嗎?”
作為一個五百年前的人,秦越在這世間作威作福的時候,這幫少爺估計還是小蝌蚪,他可沒興趣和小屁孩一般見識。
尹賢之狗仗人勢道:
“這就是你們秋家的家教嗎?”
“你!”
秋嵐臉色一沉,道:
“尹賢之,你有本事就和我打一場,若你輸了,就給我乖乖滾回家,你不配入蒼玄宗!”
“我不比!”尹賢之傻是傻,對自己的實力卻非常有數,激將法完全沒用。
秋嵐卻還是不依不饒,竟然提劍想要出手。
可他的劍尖還被秦越捏在手裡,像是泥牛入海般,完全拔不出來。
秦越好歹是曾經到達了化神期的修為,就算現在深受重創,對付這些將將築基的小輩還是綽綽有餘了。
他懶洋洋地開口:
“若你不想自己的靈器變成碎片的話,現在就把手收回去。”
秋嵐不信邪,還想使勁動用靈力,誰知劍上忽然傳來一股浩瀚力量,劍身承受不住地立刻開始晃動起來。
他嚇了一跳,連忙鬆了勁,劍尖從秦越的手中滑落下來。
青年拍了拍手:
“這就對了嘛,既然是家裡人寄予厚望的劍,就別輕易拿出來欺負別人了。”
秋嵐被他陰陽怪氣的說法噁心到了,狠狠地瞪了尹賢之一眼,知道二人不好惹,便暫時走開了沒有再找麻煩。
宋文俊指引其他弟子收拾好了行李,牽著馬走過來,笑道:
“各位師弟們若是準備好了,我們就直接出發罷。”
“宋師兄,我們現在就要上蒼玄宗了麼?”
尹賢之費勁地爬上一匹駿馬,他還沒出過寧州城,心裡又是激動又是緊張。
一回頭,只見秦越瀟灑地翻身上馬。
秦越輕輕撫了撫馬的脖子,得到了一個愉快的響鼻作為回應。
還好,自己以前點亮過騎乘的技能。
只聽宋文俊搖頭道:
“只怕我們要先借道去一趟青州,和青州的師兄弟們匯合後再前往宗門。”
真是瞌睡來了就有枕頭。
由於剛剛才從遊戲裡下線,所以秦越記得十分清楚。
他有一處洞府的位置,可就在青州。
秦越摸了摸自己空蕩蕩的揹包,想到洞府裡自己藏的家產,心情極為愉悅。
青州,你的主人就要回來了!
一路上,尹賢之和秋嵐等人如何看不對眼,好幾次差點打起來的事情暫且按下不表。
其實真要打起來,秦越在背後也能找到機會悄悄幫他作弊打贏。
不過尹賢之是個慫包,每次耍耍嘴皮子,把秋嵐激怒了就溜之大吉,就是不和他正面交鋒,倒是把秋嵐氣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