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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大人明察,草民已認罪,也沒有跟風越獄,何以附加之罪?”祝阿勝不卑不亢地說道。
“今晨來劫獄者可是那武松武二麼?”徐大立繼續問道。
“不知道,我不知道。”祝阿勝快速回應道。
“你不知道?你怎麼會不知道?”徐大立言語有些生氣。
“徐大人,草民迷迷糊糊地在做夢,正喝著酒咧,喝到興頭上呢,聽見有人喊我走,我說“我不走,你走吧。”看不清是誰,夢裡喝多了,等我醒來時,見同舍的獄友們都不見了,我還正納悶呢,官差老爺們就來了。”祝阿勝言語誠懇,不像是說謊的樣子。
徐大立皺了皺眉頭,這祝阿勝認罪態度好,也確實沒有越獄,看來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徐大立又反覆問了問武松的相貌特徵和武功能力,祝阿勝也都一一做了回答。徐大立無奈地命人把祝阿勝帶走重新投入大牢。
徐大立從辰時開始升堂審案,到現在午時,已過了四個多小時,他打了個哈欠,站起身來,伸伸懶腰,待要退堂回後室休息,忽聽到堂外值班官差稟報:“徐大人,那武大辰時已來縣衙報到,在堂外恭候多時。”
徐大立一聽武大在堂外,氣不打一處來,待要叫武大上堂來,再審訊一番,只覺肚子咕嚕嚕地響,夜裡受驚嚇沒有休息好,這一大早又從辰時審案直到現在,肚子早就餓了。
罷了,罷了,問那三寸丁谷樹皮,也問不出個啥。算了,不理他了。於是給值班官差說了句,“讓他在外等著吧”,便退堂回了後室。
可憐武大,拖著受傷的腿,一步一步捱到縣衙,在這縣衙大堂外院子裡苦等了四個多小時,也沒見到知縣大人。走吧又不敢走,坐吧也沒地方坐,冰冷天地中,只能呆呆地站著,渾身打著哆嗦。
徐大立吃完中午飯,來到書房躺在窗邊搖椅上,本想看會兒書,卻無奈睡意襲來,昏昏沉沉地睡去了。這一覺睡得舒爽,待他醒過來時,已經到申時了。
他伸了伸懶腰,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正要開啟書看,忽聽從遠及近長廊裡傳來玉石配飾叮咣撞擊的聲音,隨著腳步聲臨近,未見人影,悠長的聲音先傳來,“老徐啊,在書房麼?”
徐大立皺了皺眉,是夫人單鳳芝。
這單鳳芝排行老二,是單鋒的姐姐,他們上面還有個大哥,單峻,在東平府做通判。老丈人單世焯經營著藥材鋪生意二十多年,家財萬貫。徐大立當初跟單鳳芝結婚更多的也是看中了老丈人家的財力,是啊,自己窮酸書生能有多少錢財買路啊,在這當今物慾橫流的時代。給宰相蔡京上供的錢,還是老婆大人家給的嫁妝錢。
唉!沒錢真難!
為難!
難受!
困難!
總之,一文錢難倒窮書生,沒錢的日子真的不想再過了。
“還得感謝夫人不嫌棄自己的窮酸,毅然決然地嫁過來,才有了我這一點小小的成績。”
徐大立聽到夫人的喊聲,來不及穿好靴子,趿拉著一雙布鞋,走出了書房,迎了上來,說道:
“夫人,您這會兒怎麼過來了?”
“唉,老徐啊,剛單記藥房丁掌櫃從家過來看望我們,告訴我,鋒弟他仍昏迷中一直未醒,老父親又怒又罵,聽聞那武二夜裡奔襲縣衙,砸牢劫獄,是又驚又怕,這還有沒有王法了?他武二就這麼橫行霸道?難道就沒有人管了麼?”沈鳳芝說著,哭哭啼啼起來。
這徐大立尤其是見不得女人哭,一時間不知所措,忙說道,“夫人莫慌,泰山也莫怕,這武二早晚緝拿歸案。待我整整衣裳,我去家裡再看望鋒弟。”說吧,命人準備轎子,這就要去單家。
值班官差聽聞徐知縣要出門,忙稟道:“徐大人,那武大還在大堂外院內站著呢!”
“哪個武大?”沈鳳芝沒等徐大立說話,搶先問道。
“夫人,那武大就是武二的哥哥。”徐大立說道。
“哎呀,那武大還敢來縣衙,老徐啊,這不是欺負到門上來了麼?你得給鋒弟做主啊!”沈鳳芝拉著徐大立的袖子搖晃,又欲哭出聲來。這女人啊,不問來龍去脈,就要斷章取義。
徐大立被沈鳳芝纏的沒法,大聲喝道:“來人啊,給那武大拉到大堂來,打二十大板!”
可憐武大,老實本分,按知縣要求一大早來縣衙報到,從辰時等到現在申時,八個多小時,粒米未進,口水未喝,又要捱打!
天啊!你開開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