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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珊珊情急下的一個提議,竟讓梁躍青有了另外一個想法,就是透過蔡樂清去做蔡院長的工作。
可這蔡樂清是在婦產醫院工作,他們目前在婦產醫院還沒有業務拓展。
如何結識蔡樂清,這倒是個問題,不過這好像也難不倒梁躍青。
於是,梁躍青便對廖珊珊說道,“珊珊,沒事兒,明天見了競品的人,聊了再說吧。如果人家關係真的很硬,那就避其風頭。”
“是的,各取所長,做好你們優勢醫院就好了,市裡這幾家大醫院,隨便做好一家,衣食無憂了。”廖珊珊說道。
“珊珊,你認識不認識哪個院領導啊?”梁躍青突然抬頭問道。
“我們醫院領導。”廖珊珊笑著說道。
“嘿嘿,你們老師啥的?”梁躍青繼續挖掘。
“那就多了去了,真要找,即使我不認識,我也能找到認識的人,不過這些都是泛泛之交,除非你直接託的他,要不然中間隔了人,這事兒就難辦了。”
廖珊珊說的很在理。
梁躍青沒想到看上去廖珊珊不問世事的樣子,分析起來倒也頭頭是道。
行吧。
梁躍青與廖珊珊吃完飯,閒聊了一會兒,便與廖珊珊告別,回了家。
楚秋秋幾次試圖與負責社會新聞板塊的晁編輯溝通調換負責板塊的事情,或許是晁編輯對楚秋秋家裡的事情有所耳聞,或許是總編輯也曾單獨跟他談過,總之,他就是一句話,“不同意。”
這種事情,人家不同意,那也就沒辦法了。
誰知,下午竟突然發生了變化,社長當眾宣佈,晁編輯竟然因為一遍報道評論政治立場有問題,被停職接受檢查,總編也因此受牽連捱了批,楚秋秋改為負責社會新聞板塊,文藝板塊則由一名新的編輯負責日常業務,楚秋秋同時做好監管。
楚秋秋聽到這個訊息,卻沒有半點的高興之意,因為前幾天她就隱約聽說,晁編輯在一篇報道中的評論好像對映了某位市委領導包庇醉酒找人頂包的下屬。
她在內心裡為這位正直的編輯感到惋惜。
可是,畢竟處在這個需要高度政治敏感的崗位,容不得半點差池。
開完會,社長在會議室裡就分別留下來總編,晁編輯,楚秋秋,談了話。
楚秋秋還沒要給晁編輯說句話,就被社長打斷了,“他這不是第一次了,之前就提醒過他,我們這是紙媒,不是網上,評論是務必要謹慎注意分寸的,畢竟我們的讀者和網上的讀者不是一類人。”
“是。社長。”楚秋秋只好閉上嘴,聽社長的工作指導。
楚秋秋又想給總編輯說些話,結果一看總編輯深沉難看的表情,還沒說話,總編就說道,“抓緊準備準備,現在就接手了。”
楚秋秋回到辦公室座位上,等到晁編輯從會議室出來,剛想上去說幾句安慰人的話,晁編輯收拾了東西,不發一言,扭頭就走了。
楚秋秋只好折返回自己的位置上,開始著手負責新的板塊業務,這個板塊是她這半個月來一直想接手負責的,可現在她接手了過來,卻又有了一些猶豫。
人啊,總是這樣矛盾的心理。
中午,楚秋秋又接到了梁躍青的電話,說是見了陳海山主任,如果護工已經找好了,就可以把陸少然轉到普通病房了。楚秋秋只好囑咐梁躍青去辦理這個事情。
不過,這倒是個好訊息,至少以後看望陸少然就方便了許多,這也有一個月時間沒有見到少然哥了。
一想起馬上就可以看到陸少然了,楚秋秋的心情立馬明朗起來。
上官菲兒還是下定決心辭職,她在週一一早給領導提交了書面辭呈,領導萬分不捨,詢問原因,上官菲兒只是解釋說自己家裡出了些事情,需要回老家照顧家人。
這個原因確實無法讓人拒絕。領導只好同意。
這個月月底就可以離職了。
上官菲兒像是做了一件很久想做卻一直沒能做的事情一樣,終於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
中午時分,上官菲兒又給所租房子的房東打了個電話,說月底要退租離開。上官菲兒租房一年多來,總是按時繳納房租從來不拖欠,房屋維護的看上去比剛承租時還要新,房東大姐也有些不捨,預降房租挽留上官菲兒。上官菲兒也只好解釋是家裡有事兒要回去了。房東大姐方才作罷。
與人為善的人總是這麼被人溫柔以待。
上官菲兒在南山這兩年過得其實還是很愉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