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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內傳來一陣急促的狗叫聲。
“來了來了！”
來開門的是一個看上去年紀不大的小姑娘。
“楚律師，您怎麼有空來？”
這姑娘叫小童，是他老師家裡給他請來的護工。
“小童，我來看看老師。”
“哦好，快請進吧，老爺子在客廳烹茶呢。”
院子裡，一條渾身金色毛髮的大型犬見他們進來，急得汪汪叫。
“這犬.......”
看它那凶神惡煞的樣子，若不是有條繩子拴著，感覺下一秒就要撲上來咬他一口。
“哦，那是老爺子的子女買來的看護犬，叫豌豆，別看是條狗，可聰明可親人了，有它在，老爺子自己出門準丟不了。”
“親人.......”
阮清墨看著那條犬，有些膽戰心驚的。
“哦，楚律師很久沒來了，你們兩位都是生面孔，所以它有些面生。”
小童走到豌豆旁邊，動作輕柔地給它順了幾下毛：“豌豆，楚律師是爺爺的朋友，是好人。”
阮清墨眼睜睜看著豌豆在小童幾句話後就安靜了下來，對此大為震驚。
“還真是聰明啊......”
“小童啊，誰來了？”
老人坐著一架輪椅，手裡端著一壺沏好的茶出來了。
“老爺子，是楚絡塵楚律師。”
小童大著嗓門回答老人的問題。
“什麼？你再說一遍？”
老人似乎是沒聽清，邊問著邊把耳朵湊過來。
小童似乎是習慣了這樣的事情，正清了清嗓子準備再喊一聲，卻被楚絡塵攔住了。
“我來。”
楚絡塵走到老人身邊，緩緩蹲下身，確保老人能清楚的看見他。
“老師，我是阿塵。”
聲音不大，不過老人卻罕見地有了反應。
他緊緊地盯著楚絡塵的臉，眼睛一眨不眨，彷彿要把他臉上的每一個細節都刻入腦海。他的眼神裡充滿了疑惑和思索，似乎正在努力從記憶深處挖掘出與這張臉的主人相關的資訊。
過了好一會兒，老人的眼中閃過一絲恍然大悟的光芒，好像終於找到了答案。緊接著，他那佈滿皺紋的眉頭緊緊皺起，臉上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隨後，他小心翼翼地放下手中的茶壺，動作緩慢而謹慎，生怕一不小心就會打破這份寧靜。
他用微微顫抖的雙手輕輕撫摸著楚絡塵的臉頰，細細描摹著楚絡塵臉上的輪廓。
“你是......阿塵.......”
“是我。老師，我是阿塵。”
短暫的敘舊過後，老人端起已經放溫的水壺給楚絡塵和阮清墨各倒了一杯茶。
“老師，不瞞您說，我們這次來，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向您請教。”
趁著老人家現在看起來不像犯病的樣子，楚絡塵直接開門見山。
阮清墨開啟手機翻出一張合照，那是他們那天迎新晚會結束後請陸逸舟幫他們拍的，所有朋友包括溫言暢，姜幽嵐都在裡面。
楚絡塵指著照片上的棠溪染問老師：“老師，您記得這個孩子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