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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教授為姬逾倒了茶。隨後,他拿出了一個檔案袋,取出幾張臨摹圖片放在姬逾面前,示意他看看。
姬逾拿起一看,是龜甲上的甲骨文的拓本。三張拓本用紅繩串著,分別是三篇卜辭。快速翻看後,姬逾看著陶教授說道:“這是子商伐基的故事。陶教授有何高見啊?”“這,這麼快?”陶教授脫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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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小學老師不得了啊!看甲骨文的速度竟然比我看草書還快?陶教授心裡暗暗吃驚。不過,他沒有表現出來。
陶教授笑道:“行家啊!這麼快就看出來了。姜先生是不是已經研究過了?”姬逾連忙客氣道:“沒有,剛才匆匆一眼,根本沒讀全。”他真不是謙虛,真正的行家是婦好。
陶教授接話:“這個子商伐基的卜辭。呃,學術界有異議,有人認為基這個字的解讀有誤……”“沒有。就是指基方,位於現今滎陽一帶。”姬逾直截了當。
陶教授一愣,停了幾秒,然後繼續笑著說:“二是,時間、地點,還有這兩個人物。”他翻開其中一頁,分別指著兩個用鉛筆圈著的字說道:“呃,都有爭議。退之,都想請姜先生賜教。”
陶教授字退之。
“好啊,不過,我需要時間。”姬逾很爽快。陶教授大喜。然後,他收起這幾張拓本,又拿出兩張拓本放在姬逾面前,微笑著說道:“這個是盤庚遷都的卜辭,很多字都有爭議,想聽聽先生的意見。”姬逾微笑道:“可以,給我點時間研究研究。”陶教授很高興,哈哈大笑,拉著姬逾的手要請他到家裡吃個便飯。姬逾答應了。
陶教授的家就在學校裡面的教工宿舍。小兩口招待了姬逾和老教授。三個文史哲的老學究暢談甚歡。幸虧聊學術多,攀家常少,要不然姬逾又要絞盡腦汁編故事了。
下午的課,是面向非專業學生的講座。姬逾按照《東周列國志》講故事。
晚飯後,姬逾把婦好拉到自己的書房。
姬逾先請婦好坐下,然後拿出拓本放在桌面上。隨後姬逾問:“婦好,這些甲骨文,你可以幫我翻譯嗎?”婦好回答:“可以啊。不過這玩意好久沒見了,希望不會生疏吧。”婦好翻看拓本,一眼就看出了神,呆呆地一動不動。姬逾覺得奇怪,湊過去。只見婦好的目光似乎落在一句文字上“賜大祭司婦好亞服猶基地”。
姬逾輕輕按了按她雙肩,開玩笑說:“這個婦好,是不是你啊?猶基不是你朋友吧?”婦好回過神來,一手把拓本推開。幾秒後,她深呼吸了一口氣,緩緩把拓本收回,裝入檔案袋中,回頭笑著對姬逾說:“無困,幫我洗頭,我明天給你譯文。”
“呃,好嘞!”姬逾遲疑幾秒後飛奔浴室。婦好這是強顏歡笑,他看得出來。難道那個拓本有問題嗎?
一桶水,一條大毛巾,兩條小毛巾,洗髮香波,姬逾準備好了。婦好坐在書房中間,面前一桶水,大毛巾圍身。姬逾端著水瓢一點一點地打溼頭髮,接著抹上香波,隨後雙手飛速撓頭。婦好閉著眼睛靜靜享受著。撓頭,按壓,輕敲,一套頭部按摩重複幾次後,婦好甜甜地睡著了。
姬逾固定住她的頭,連人帶椅子後仰。婦好和椅子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支撐著,睡得舒舒服服的。
這一手,就是御物之術。施法者用意念產生力量。一般來說,這種力量會隨著距離變遠而減弱。修法之人幾乎都會這一手,只是水平高低之間相距很大。有些修法者的御物之術出神入化,非常逆天。
姬逾為婦好輕輕擦乾頭髮上的泡沫,毛巾包頭,蓋上大衣,然後靜靜地坐在她身邊。他拿起那個盤庚遷都的拓本仔細端詳著。不少字認不出來,而且行文語焉不詳,似乎刻畫之人故意隱瞞了什麼故事。這個亞服,是個武將職位。猶基,這人沒聽說過。看卜辭,似乎是商王盤庚把他的封地給了婦好。
商朝有好幾個叫婦好的女人,都是傳奇人物。婦好的傳說從先商到末商,橫跨七百多年。歷史學界覺得不可能是同一個人,所以有“異人同名”之說。
眼前這個婦好,跟她們有什麼關係?姬逾不知道。這個婦好對自己的事情諱莫如深,他不好意思問。
想著想著,一隻玉手搭在姬逾的膝蓋上。婦好醒了,一掃原先的陰鬱,容光煥發,露出滿意的笑容:“嗯,好舒服啊!你這一手絕了!去澡堂當洗頭匠,肯定火!”“除了你,誰都不配。我是什麼人,怎麼可能幹這些低三下四的事。”姬逾放好拓本,笑著回應:“來,沖水,洗乾淨”。
午夜,與昨天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