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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實一直相信,惡,只是一個人心中的負面情緒,但現在看來,惡被這個世界賦予了新的含義。
光亞依靠背後的翅膀懸浮在半空,他的身下是數不清的喪屍。這或許就是,烏鴉出現的原因,自己在這種情況下,根本活不過幾秒。
光亞垂手扣動扳機,現在根本不需要他進行瞄準,下面的喪屍都自發的迎向槍口。這些喪屍比以往狂躁了許多,到底是為什麼。
廢棄掉的小鎮,末日般的天空,充斥著絕望和怪物,這場遊戲的背景是哪裡?光亞飛到一棟樓房的頂端,背後的翅膀收縮,他先解決掉樓頂的喪屍,然後盯著唯一通往樓頂的通道。
這棟房子的四周是街道和花園,沒有比它更高的建築了。光亞俯視著身前的空洞,已經鏽蝕的把手在牆壁上搖搖欲墜,不可能有喪屍爬上來,除非它們被擠上來。
轟隆隆的腳步聲讓整座大樓顫抖,如果換成正常人的話,此刻的內心,應該是絕望的吧。那一隻只渴望的手,那一張張牽扯血肉的臉,光亞冷漠的扣動扳機。喪屍渴望的是什麼他不關心,他只關心自己什麼時候可以結束這場無聊的遊戲。
隨著喪屍不斷被擊殺,光亞臉上的面具在緩緩癒合,那些錯亂的話語在遠離他的耳邊。對抗瘋狂的方法,並不只有在遊戲中發洩,還有一種更好的方法,那就是提升自己的智力。當你的腦子能裝下更多東西時,自然就會能承受住更多的瘋狂,而只有你的腦子運轉的更快,才能夠儘快擺脫不屬於自己的瘋狂。
可惜,以上一切有待驗證,因為,這只是那隻烏鴉的一面之詞,不過,提升智力並沒有什麼壞的一面。信任是一種奇怪的東西,你可能無緣無故信任一個陌生人,而對自己產生懷疑,如果你是這樣,那你大概是瘋了,歡迎你來找作者我,和我一起在地獄裡,淺飲著鮮血。
好了,正事少說,現在來說點閒話。
光亞就站在那裡,不間斷的朝下射擊,這種空洞的行為,讓他懷疑做這種事的意義,只是單純地為了讓自己獲得力量,是嗎?
如果自己的命運註定是痛苦的,那他還要繼續走下去嗎?他不是普通人,普通人不會面對這些,他只是個被命運支配的可憐蟲,如果命運可以被隨意踐踏,為什麼,你還在這裡看著如此無聊的小說,浪費自己的時間,而我也在浪費時間編寫一個扭曲的世界給你們看呢?
抱歉,又扯到正事上了。
光亞的餘光不停的掃視四周,那些喪屍中,總有強壯的可以從樓底沿著牆壁爬上來,需要兩槍,甚至更多子彈才能幹掉它們。手槍和正常的槍一樣,不斷向外拋動看不見的蛋殼,至於射出的子彈究竟是什麼,光亞一點也不關心。
不過,他越來越覺得手槍的威力太小了,他想要一種更強大的武器,來滿足自己對傷害的追求。
時間來到兩個小時後,雙手手腕已經握不住槍的光亞依靠在圍欄上,看著遠方色彩是黃昏時模樣的天空。6點的體質還是太弱,恢復速度太慢,這樣看來,就算能活夠12小時,打怪的時間也只有一半左右。
不時有喪屍爬了上來,然後被光亞開槍解決,他感覺自己很像這些喪屍,為了一個目標向前,然後死亡,唯一的區別是,自己是被迫的。不過那又怎樣,結果一樣就行,希望自己真正死去的時候能有獨屬於他的意義。
這裡似乎沒有白天和黑夜的區別,自己能夠一直欣賞眼前的美景,在這個只有怪物的遊戲裡,他反而看到了最美的風景。
有些時候,人,是破壞一切的神。
光亞站起身,他臉上的面具已經恢復如初,鮮紅的微笑總是與他真正的表情相反,淡漠的眼睛裡,是對一切的麻木。
開槍,收割喪屍,它們的手已經可以伸出洞口,但還可以待著這裡一會兒。真正的對手就快要出現了,光亞轉身看向遠處,一道黑色的影子正在樓頂跳躍,多麼矯健的身影,這樣的距離,他沒有把握射中。
反正現在的他有翅膀,可以盡情風箏對方,在體力消耗完之前,對了,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他餓了。
………………
“咚!”
光亞及時扇動翅膀離開樓頂,避開了怪物的轟擊,那雙佈滿肌肉的腿,比光亞的身體還大,而它的身體,卻又比光亞小很多。所以呈現在光亞面前的,是一個扭曲的怪物。喪屍中的異類。黃褐色的牙齒暴露在外,幾乎看不見的眼睛,萎縮的手臂,粗壯的雙腿,讓光亞的審美再度降低。
炮彈一樣的速度,光亞驚險的避開幾乎要撞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