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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臉上的表情都不是給自己看的，所以，為什麼要對著水面練習笑呢？為了讓別人放鬆戒備，為了更好的欺騙他人。
光亞蹲在地上，低頭看著路旁堆積的水面，對著清澈的水面露出自己精心打磨的笑容，但這終究只是假的。因為大雨，他昨晚沒有回家，當然，是有原因的，他躲在雨淋不到的地方，將兩點屬性點用了。
力量和敏捷達到10點，進入一階，嗯，過程和上次一樣，很痛苦。接下來要提升的是，智力和，魅力。嗯，一點也不想提升魅力，總感覺會出事。
光亞理了理仍舊溼漉漉的頭髮，向著家的方向走去。
嗯，順便買上早飯好了，小籠包，稀飯，鹹菜，雞蛋，花費不到三十。光亞提著早飯，用鑰匙開啟了鐵門，客廳裡沒有一個人，只是桌子上有幾張堆在一起的畫。
早飯放在桌上，光亞不準備加熱，他馬上就叫她們起床不過在這之前，他準備欣賞一下她們的作品。
畫的是他？只是為什麼非要畫他在笑。
“畫的不錯，就是笑容太假了。”
這是光亞的評價，嗯，畫過畫的人都清楚，笑容是其中最難畫的，因為，只要是畫，久看就會變得彆扭。
“我倒覺得畫的正好。”
光亞抬頭，琉香站在他的房間門口，身上的衣服並不輕薄，因為現在的溫度很冷。
“是嘛，哪張是你畫的。”
雖然光亞並不懂畫，可這是否是由一個人畫的，他還是能看出來的。
“這張。”
“嗯，這就是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嗎？是不是，太完美了一些？”
光亞將畫放在桌上，沒有東西是完美的，如果琉香真覺得他是完美的，那麼當完美破碎，她會變得怎樣呢？
“怎麼可能，你看上面的笑，是不是很假，就和你現在的笑一樣。”
光亞收起剛剛露出的笑容，他面無表情的抬起頭。
“這是我盡最大努力表現出來的笑了，我在哪裡表現的還有不足。”
“不，你的笑容很完美，但我感受不到你的心是快樂的。”
琉香來到光亞身前，伸出手想要撫摸他的臉頰，只是被光亞抬手阻止了，他們之間的關係，只是，連朋友也算不上。
“把曉雅叫起來吧，快遲到了。”
“好吧。”
………………
“昨晚你去哪了？”
是問責般的語氣，光亞瞥了一眼嘟著嘴的曉雅，然後安然的吃著眼前的食物，他，沒有義務回答這個問題。
“可惡，說話啊。”
終於，是發脾氣的聲音，光亞感覺不理會可能會出現更麻煩的事，不管是冷戰還是鬧脾氣，都感覺好麻煩。
“找工作去了，相中一個不錯的地方。”
光亞拿起豆漿，喝下一口。
“嗯，下雨，所以回不來。”
“真是蹩腳的理由。”
曉雅嘀咕著，但是沒有理由反駁，因為，她沒有任何底氣來說光亞，因為她只是個可憐的奇生蟲。
………………
早飯在名為尷尬的氛圍中過去，光亞和琉香一起送曉雅去上學，然後再一起上學。
“為什麼你能感受到我的心是不快樂的。”
“就是有那麼一種直覺。”
“那你的直覺是錯的，因為我沒有心。”
光亞捂住心口，面無表情的說道。
![[柯]當我選擇全要以後](https://www.qmshu.tw/images/dWpzNDU5OHNkZmQyNWVkZs1ng6p1aOAkdHkaN0gm-2Rx3Q7JKl8omDeGuXrz702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