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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理解為，監督者是要他們進行射擊，於是他按照指令，每次射擊間隔十秒。當他射完整個彈匣時，瞄準鏡的角落出現了黃色的溫度警示符號。
“卸下武器，回到牆邊的規定位置，”監督者再次指示。
沃克斯滕遵從了這一指令。
“正如您所見，我計程車兵對他們的武器極其熟練，”監督者宣稱。
“嗯”雙足生物發出的聲音讓沃克斯滕覺得他似乎在猶豫。“百分之百的命中率，還不錯。”
，！
“這是完美的，”監督者堅稱，“我計程車兵從不失手。”
“我明白了，”那位雙足生物回應道。它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圓筒，旋轉了一端，使得另一端發出一陣閃光，隨後將其拋向長房間的半路，正好落在全息圖和射擊間的中間。
“再來一次。”它指示道。
“我必須提出反對，”監督者表示。
“已記錄並登記你的反對。現在，再來一次。”那雙足生物堅持道。
監督者的觸鬚緊繃，面部肌肉顫動，儘管如此，他還是向沃克斯滕和其他人示意。“士兵們，準備。”
沃克斯滕遵命行動。
“裝填一發彈匣。”
這一次，彈出螢幕的顯示與以往有所不同。它反覆閃現錯誤符號。他注意到全息圖的表現異常，目標不停移動，但是“鎖定”符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不斷重複的‘錯誤’提示。
“開始射擊你的目標，”監督者再次下達命令。
這一次，每一發子彈的間隔更長，射擊顯得更加猶豫不決。當最後一發子彈射出後，整個房間陷入死寂。頭盔釋放了他的耳朵，沃克斯滕不由自主地鬆了口氣。
“卸下武器，以正確的姿勢回到牆邊，”監督者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緊張。
“唔，總共只擊中了十一次。監督者，這讓我感到失望，”那雙足生物評價道。
“這是你那個小圓筒搞的鬼，人類。”監督者質疑道。
“那是一種標準的個人電子戰裝置。”那位人類說，目光似乎能穿透沃克斯滕面罩的視線，與之直接對視。
“你的部下能……”監督者話未說完。
“清場！”那位人類命令，轉身步入沃克斯滕的射擊格。他的手迅速移至腰帶，抽出一把造型沉重的黑色手槍。人類巧妙地彎曲手肘，將槍口直指天花板，其手肘內側的彎曲角度極為誇張。“斷開智慧連結。”
一名監督者手忙腳亂地調整一個控制盒，終於抬頭宣佈：“射擊場已經重置，人類。”
“設為多距離移動彈出式目標，”人類指示。
持控制盒的監督者面露疑惑，但仍調整了設定。
“開始，”人類簡潔地說。
“嗯……”監督者發出聲音。
那把手槍隨即平穩地開火，射擊速度極快。每一發射擊後，滑套迅速後退，噴出一團蒸氣。人類靈活地移動手臂，持續射擊，直至按下一個按鈕，彈匣自動彈出。在彈匣落地前，人類已迅速裝填新彈匣，毫不停歇地繼續射擊。在連續更換五個彈匣的過程中，人類精準地在目標間切換。
每次扣動扳機，從槍口至全息目標之間，閃現一道亮銀色的光線。沃克斯滕目睹混凝土牆面被打出巨大的彈坑，當第五次射擊觸發某種能量屏障爆發成火花時。
人類最後一次將第五個彈匣插入手中，稍微傾斜手槍檢查其內部後，放置於桌上。他俯身拾起地面上的四個彈匣，隨後站立，將它們整齊地擺放在手槍旁邊。
“成績如何，靶場主管？”人類詢問。
“在二十五個目標中，七十五次射擊中擊中了八十五次。”一位監督者報告道。
“確保射擊場保持清潔。”人類指示。他將手槍重新收入槍套，彈匣倒置後放回彈匣包中。接著，他舉起桌板穿行而過，走向那個小圓筒，拾起它後旋轉關閉，使得閃爍的燈光熄滅。
回到原處後，他放下桌面，走向監督者。
“你剛才有何指示？”人類詢問。
“你使用了電子眼睛，”監督者聲稱，“這次射擊不予計算。”
人類輕輕聳肩，表示無所謂。“如果您這麼認為，我也沒什麼好說的，監督者。”
他轉身審視靠牆站立的清潔工們。
“我們最多隻有幾天時間，監督者，”他提醒道。“我建議你加強訓練你的部隊。”
“不用，我的部隊已經訓練有素了。”監督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