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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神色不悅地挑起老眉,本就刻薄的面相更顯潑辣。
不等林氏發作,週二叔雙手背身,冷著臉上前兩步:“今日咱是來給老大家幾個哥兒要個理兒,倘若你們家不能好好說道,老頭子豁出這張臉,請族長過來走一趟,你看如何啊!”
林氏將要提起的嗓音滯在半空,氣憤的面容下帶出幾絲懼意。
當下整個十里屯的謠言對月兒十分不利,倘若再驚動族長,後果不言而喻。
林氏自然不願寶貝閨女被拖上明面,本想趁這幾日將閨女送到鎮上避避風頭,過些時日村裡的人漸漸淡忘此事,再讓閨女回來。
聽說請族長,周老三也按捺不住了,悄聲來到林氏身旁,微微搖頭示意。
可見,周老三同樣擔心此事鬧到族長出面,到底是他們家理虧。
周老二怔了怔神,後知後覺的也來到林氏身旁。
覺得此事不宜鬧到族長跟前,不說月兒還是未及芨的小姑娘,這種事情,對小姑娘聲譽影響頗深,日後還怎的找到門好婆家。
林氏不得不審時度勢,咬著牙忿忿然地瞪了眼大房兩口子。
江璃挑釁地揚起眉頭,更是氣得林氏心窩子疼。
心道,從前還真是小瞧了這兩口子!
最後,由周老三出面將人帶到了裡邊的堂屋,擔心在院裡討論起事情,被鄰里村民聽見,沒得又傳出什麼更難聽的話。
老周家堂屋在村裡人家裡算得上最體面齊整,桌椅嶄新幹淨應有盡有。
林氏和周老三坐在上首的兩把椅子上,周老二拘謹地守在老孃身後。
周淳風夫妻倆和週二叔一家子,分別坐在下首的幾張位置,氣氛一度劍拔弩張,瀰漫著詭異的氣息。
江璃二話不說,堅持讓周星月出來面對整件事。
林氏當然得攔著:“我家月兒身子不適,不宜見外人,月兒的事有我這個當孃的撐著,你們別欺人太堪。”
江璃冷眼一笑:“瞧你這話說的,你家閨女身體不適是我們害的?我家孩子到現在還躺在炕上,一句身體不適便想打發了我們去?”
周老三陰著臉跟吃了蒼蠅一樣難受。奈何如今大房找到了週二叔一家當靠山,隨時隨地還就能請出族長。
胡嬸子和週二叔不急著說話,以往看似老實尋常的一對夫婦,此刻宛如兩座泰山,鎮得林氏想跳不敢跳。
周淳風微斂眸色,目光森冷地盯著周老三。
撞上週淳風那瘮人的目光時。周老三又氣得肺疼,只能暗暗在裡心唾罵,緊繃的下頜線稜角分明。
江璃忽略周老三,緊睨著林氏,語氣堅定地道:“今日咱家來正是為了給我家哥兒討個公道,我倒想問問四丫頭,如何狠得下心,對幾個孩子下此狠手!”
林氏呼吸一窒,看樣子,她似乎也沒能從她閨女口中問出個所以然。
但不得不佯裝起架式,道:“我家月兒同我說了,她亦是被賊人脅迫,況且你家幾個小子不也沒事。怎的,還想拉上我月兒填命不成?”
聞言,大栓忍不住了,嘴邊譏諷地調侃道:“脅迫?林大嬸,你不會把咱村裡人當傻子哄吧?”
週二叔向來知道自家小子皮實,當下節骨眼說正經事要緊,用眼角斜了大栓一眼,清了清嗓。
大栓還想再調侃幾句,見狀,訕訕然的摸了摸鼻子,安安靜靜的坐好。
周老三氣狠的瞪過來,又接收到周淳風更為冰冷的眸色,不得不壓下心底的惱怒,撇起嘴角。
胡嬸子發話:“林氏,已是板上釘釘的鐵證,你以為靠你一張老嘴狡辯幾句,四丫頭便能摘了出去?不說多少人看見四丫頭事成後,往人手裡塞荷包?怎麼個脅迫法還需塞銀子的?”
“胡說,根本沒有的事!”林氏壓不住氣性,死咬著不鬆口,不承認。
自昨日村裡傳偏了此事,當日目睹過程的屠戶娘子見大家都討論,便也隱晦地說出當日撞見之事。
可以說,證人證詞都有。
周淳風淡淡彎起嘴角,冷聲道:“好,既然老四不認,咱報官。”
林氏聞言,氣極一拍案桌而起:“老大,你莫要信口開河,當真以為官府是你家開的,這也報官那也報官,你咋不去做官老爺啊。”
一直沉默不語的周老二,不得不開口勸和:“大哥,此事關係咱四妹的閨譽,弟弟還望你別與她一個丫頭置氣,萬不可報官,不然四妹日後怎能得好。”
江璃冷笑,撩眼掃來:“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