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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似東方那般肆無忌憚,可大多也是尸位素餐之輩!所以...”
他看著自己的右手緊緊的攥成拳頭。
“我決心靠自己!我要效法黃天救世那樣自己去實現我致太平的夢想!”
“不對!”
“什麼?”
松年驚訝的抬起頭,面前的範春仍是那副滿不在乎的神情又重複了一遍。
“不對!”
松年愣了愣沒有生氣,反而是虛心的問道。
“那...您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嗎?”
說到這他忽然想起了什麼,深施一禮一躬到地說道。
“學無先後,達者為師!還請您不吝賜教!”
範春沒有理他,他繞過鬆年撿起他的石頭然後費力的蹲在地上,用石頭在地上寫下了幾個字。
“看看吧!”
松年目光朝那邊看去,然後,他露出了前所未有的難以置信的目光,那地上寫著這樣的幾個字。
“為百姓服務!”
“呵呵,小夥子,你路走窄了啊!”
松年走了,說是要去北方一個叫幷州的地方,他說要到那裡踐行自己的理念。他在那幅畫上最後填上了一筆,完成了對鄉親們的承諾後就啟程了。
臨走時他笑的很開心,那是真的發自內心的笑容。他迎著夕陽唱著道歌飄飄然遠去了,那背影倒真有些得道高人的感覺。
“呼...”
範春送了口氣。
“終於把他熬走了...”
他抬起頭看著那間道觀笑著說道。
“這下今晚上有地方住了!哈哈,還以為又要露宿了呢!”
他話音剛落,身旁的柒指了指道觀的大門說道。
“陛下您看,門上似乎有個紙條!”
“是嗎?”
範春眯著眼看去,柒飛身而起輕巧的越至高坡上,將夾在門扉中的紙條取下然後回到範春身旁呈到他的面前。
範春有些疑惑的拿過,緩緩攤開,只見上面寫著。
“如果您沒地方住的話可以在道觀裡暫時歇腳,裡面有些簡陋,抱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