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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佑真拍了拍孟拱的肩膀,對著明顯神情低落的同僚現在的下屬安慰道。
“別灰心,再多證明一下自己,相信一定能得到伯父...右將軍的認可的!”
孟拱點了點頭,面具下的臉看不清表情,他朝後面已經進城了的右將軍一行不捨的望了一眼,隨後跟隨杜長恭率領的大部隊徐徐奔赴戰場。
之所以他們這些玄甲衛們沒有參與到第二月的先鋒軍中,是因為他們都是重甲騎兵,機動性上明顯不如第二月手下的那些輕騎們。
因此杜長恭沒有安排他們跟隨第二月一同前進,至於他是不是想過自己或許調動不了這些人,或是擅自隨意的差遣這些禁軍們可能會觸怒那位身在都城的他並不熟悉的太子範春,這些就不得而知了。
急促的馬蹄聲響徹在山間狹窄的河谷當中。
方才的大勝使得第二月和她身後的輕騎們振奮無比,甚至都忘記了自己才經歷過一次苦戰,因此僅僅只用了一天的時間就殺到了敵軍的大營。
先前僥倖逃回來的那些昆人的潰軍們將前方史詩級的慘敗一股腦告訴了留守在大營計程車卒們,這使得原本在戰場上的恐慌開始在軍營中蔓延。
因此,當那些本就人心惶惶的昆人士卒們看見第二月以及身後的輕騎伴隨著煙塵和恐怖的馬蹄聲出現在山谷末尾時,他們計程車氣邊迅速瓦解了,甚至比戰場上那些人崩潰的還要快。
他們不顧一切的逃離大營,那些為了防守而建起的營壘反而成為了他們逃生的阻礙。
由於太過倉促,這些人甚至連輜重和戰爭物資都來不及焚燬,留下來的人們也幾乎沒了什麼抵抗的能力。
因此,當第二月率領著輕騎到來時,等待他們的苦戰並沒有發生,擺在面前的也不過是一場毫無意義的殺戮而已。
那些輕騎們為了洩憤,他們穿梭在昆人的營地了尋找殺死每一個他們看見的昆人士兵,像是逮羊那般。
直到最後,就連營地裡的牲畜和設施都沒能逃開他們的怒火,第二月時刻保持著冷靜,她想要阻止這種毫無意義的洩憤行為,但當第一縷火光從營壘中燃起時,一切就都太遲了。
當杜長恭帶領著大部隊趕到時,這裡早已變成了一片廢墟。
背對著火光,身上甲冑熠熠生輝出現在倒塌的營壘大門的第二月,這樣的場景搭配她飛揚的高馬尾與絕美的容顏給在場所有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這就是這一戰最後的一幕。
看著第二月的臉李佑真陷入了深深的沉思,身邊一個玄甲衛在他耳旁低聲道。
“頭,你覺不覺得...這位騎都尉跟上軍中郎將大人,長得挺像啊?”
李佑真聞言,早有預料的點了點頭。
“將軍,我…”
站在杜長恭面前,第二月再沒了先前那“萬軍從中過”的豪氣,她帶著歉意和自責低下了頭,大概是在為自己沒能約束住請求們而請罪。
杜長恭看著這一切並沒有責怪她,他伸出手在第二月肩頭輕輕拍了拍,看著她另一邊肩膀上只是草草包紮的傷口低聲道。
“這不怪你,去找個地方休息休息吧…”
第二月點了點頭,待她走後,杜長恭對孫棲梧道。
“安排大夥善後,看看還有沒有保留下來的戰利品。”
這場仗到此,就算是徹底結束了。
半晌,這裡的一切基本處理完畢。
李佑真卸下了頭盔和護面,看著不遠處坐在石頭上露出剛剛包紮好肩頭毫不羞澀甚至可以稱得上極其瀟灑的第二月有些躊躇不前。
片刻後,他露出個略顯尷尬的公式笑容緩緩上前。
李佑真朝她笑著拱了拱手,見狀,第二月也緩緩起身平靜的回禮。她瞥了一眼對方的腰牌緩聲道。
“五官中郎將有什麼吩咐嗎?”
這句話反倒把李佑真噎住了,他頓了頓,片刻後才尷尬的苦笑道。
“不敢不敢,騎都尉言重了。在下只是…”
“那你是來幹嘛的?”
聞言,第二月想也沒想的打斷道。
李佑真擦了擦汗,在心裡確定以及肯定的她跟第二天絕對是一家人!
“只是...只是代我們上軍中郎將跟騎都尉問個好而已,以便我把您在這邊的情況告知給大人,也好讓他安心啊。”
“上軍...中郎將?”
第二月緩緩歪下了頭,露出了不解的神色。
“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