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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上風流著冷汗略微探頭朝那邊望了望,還好暫時沒人發現他們。不過事態緊急在這麼下去早晚還是會暴露的,他瞥了一眼範春喃喃道。
“胖哥,你可別把我們倆供出來啊!往後我一定會給你燒紙放明燈的啊!”
“大膽賊子,居然敢行刺皇帝陛下!禁衛軍,你們還愣著幹什麼,趕緊把他拿下!”
親信們帶著無窮的怨恨看著範春說到,那些禁衛們聞言也趕忙上前拔刀持劍將範春團團包圍。
“哎,大哥,大哥們,誤會!”
範春話音剛落,兩把利刃就橫在了他脖頸前,嚇得他臉色煞白眼看著就要不行了。
‘完犢子了,這下真要寄了...’
第二天見狀奮力的掙扎眼看著就要掙脫江上風的控制,江上風也是絕望的看著那邊大腦極限運轉希望能找到破局之法。
就在那利刃即將劃破範春的喉嚨時,令任何人都沒有想到的變故發生了。
下一刻,皇帝何路徑用難以察覺的聲音喃喃道。
“他...他擊我的胃...”
剎那間,一切都安靜了。
那兩把刀刃像是被什麼力道牽引了似得再也不能前進一步,公卿百僚們瞪大雙眼,貴婦小姐們捂著嘴似乎怎麼也想不到這一句。
鮑司寇眼角微微睜大最後又緩緩復原,身後的人們剛想開口卻被他用視線堵了回去。
草叢中的江上風緊皺眉頭,他看向範春又看了看皇帝似乎明白了什麼。第二天不掙扎了,只是傻傻的看著那邊好像有些發懵。
那兩人本打算將範春就地正法的禁衛趕忙收回了兵器撤出去三丈遠,不約而同的朝範春低下了頭。
其中一名皇帝的親信目眥欲裂,他難以置信的瞪了一眼範春然後顫抖著開口道。
“陛下...您...真的讓他繼位嗎?”
他話剛出口其餘人也都紛紛問道。
“是啊陛下!”
“您是認真的嗎!”
“真的讓他繼您的位嗎?”
他們七嘴八舌的說道,皇帝何路徑重重的喘了幾口氣,然後極其壓抑和痛苦像是彌留之際在訴說一般又喃喃道。
“他...擊我的胃...他擊了我的胃...擊我的胃...”
然後,他的聲音止住了。抬起的手無力般的緩緩放下,真的像電視劇裡那樣緩緩死去了。
皇帝何路徑,就這樣,躺在地上駕崩了。
周圍人默契的緩緩跪伏在地,禁衛們也都朝那個方向單膝跪倒手中的兵器指向天空。
無論皇帝生前如何現在他死了,人們也必須給他皇帝應有的待遇。
一時間無論是虛情還是假意,眾人的哭聲響徹天際。
範春一臉震驚和好像赤了史的表情看著那邊。
‘太逆天了吧!這什麼啊?替身的傳說?給我向成龍大哥...應該叫大爺了...給我向成龍大爺道歉啊!’
眾人哭過後,鮑司寇在身旁人的攙扶下緩緩起身,他控制了一下自己悲痛的情緒緩緩說道。
“既然陛下已經回到了黃天身邊,國不可一日無主...”
他緩緩看向範春,擦了擦眼淚說道。
“既然陛下臨終前指認這位...壯士返回國都以安民心吧...”
言畢,鮑司寇還重重的哀嘆一聲,似乎是在控訴著世道的不公,讓年僅七十歲的陛下英年早逝。
只有離他最近的那位公卿才看見了他嘴角隱隱約約的莫名笑意。
範春生無可戀的抬頭望天,他已經無力再思考些什麼了,經過這樣的大起大落他唯一能明白的就是自己似乎是活下來了。
“呵呵...這特麼什麼煞筆劇情啊...”
那名親信聞言起身瞥了一眼鮑司寇又趕忙低下頭,左思右想強行說道。
“陛,陛下臨終時神志已屬不清,繼位一事還是不能輕下定論...”
“哦?”
鮑司寇身後的一位年輕公卿上前說道。
“齊少府這是何意?陛下遺囑,公卿百官有耳皆聞!豈不能下定論?!”
“哼!”
齊少府不屑的冷哼一聲直視著那年輕公卿道。
“神器更易乃天下大事!三公可議,九卿可議!哪輪得到你個小娃娃來議論!”
“你!”
“伯德...”
那年輕公卿還想議論什麼,鮑司寇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