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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碼把這個女人殺了!”
頭領止住他略微搖頭冷笑道。
“現在...我們還真是萬萬不能讓她出事了...”
“什麼!?”
下屬不解的質疑道,接著憤恨的說道。
“她殺了...還廢了...”
“所以呢?”
那頭領微眯著雙眼注視著他冰冷的說道。
“你不要告訴我,你想置大局和命令於不顧,就為了那兩個廢物報仇嗎?”
下屬迎著這樣的一雙眼睛似是想起了什麼身體止不住的顫了顫,他目光朝那兩個同伴那邊略微瞥了一眼掙扎了片刻然後顫抖著回答道。
“不,不敢...”
“是嗎...”
頭領不再看他,邊朝柒那邊轉過身邊冷冷道。
“那就好!”
他迎著柒鄙視和嘲諷般的眼神朝她那邊走去,收起武器臉上帶著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高舉雙手示意自己沒有了和她繼續敵對的打算。
他用一隻手從內襟裡掏出了個不大的醫療包然後再距柒約二十步的距離停下腳步,將醫療包輕輕丟在了她面前。
“給你的,放心吧沒毒,畢竟我們孛星可不像你們蚩尤旗那樣渾身長滿了毒刺!”
他緩緩說著,然後轉過身,臨行前又補了一句道。
“對了,跟你的陛下幫我們帶句話,讓他別那麼討厭我們孛星。畢竟...我們可以幫別人殺他,自然也可以幫他去殺別人...”
言畢,他跟那名下屬各自帶了名同伴眨眼間消失在了林間。
一陣微風拂過,原本柒所在的樹下剎那間也空無一人,就連那個醫療包也都不見了蹤影。
這片天地就好似從來也沒有人踏足過那般,只有地上了點點血跡和些許的痕跡能夠證明在不久前這裡似乎發生了什麼。
另一邊。
一大幫人臉擠在一起共同看向絹帛上的畫像,他們眼珠亂轉,盯著畫像上的人像看了一會後又紛紛不約而同的抬起眼看向面前坐在石頭上的範春。
範春拱著鼻子盡全力拉扯臉部的肌肉做出個自己都難以想象的鬼臉,儘自己所能的把自己搞得不像個人。
可那些公卿們就像沒發現似得偷瞄了他一會後又接著看向畫像,如此反覆幾次後他們不約而同的點點頭感嘆道。
“真是一模一樣啊!”
“一樣個集貿啊!說你們瞎還真的開波動了是吧!老子臉都抽筋了啊!”
周圍的人們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他們不住的朝範春這邊瞥過視線並竊竊私語交談著什麼。
那邊的樹下,看著不遠處正在不停往自己嘴裡塞著烤肉的第二天,裴遂之有些憂慮的對鮑司寇低聲說道。
“司寇大人,齊少府剛剛帶著一些世族們以運送先帝靈柩為名先行回都城了。”
鮑司寇看了他一眼有些責怪的說道。
“遂之啊,你怎麼能讓他們走呢!這些人一旦回到南鄭,再聯絡其餘心向先帝的世家們,指不定要搞出什麼亂子啊!”
裴遂之聞言低下頭回道。
“是,只是晚輩當時想著,那些世族中行伍出身的人不少,其中更不乏驍勇善戰之輩,晚輩怕...一旦強留恐怕免不得流血,萬一驚擾了這些心向我們的公卿,那...”
“你太優柔寡斷了!”
鮑司寇聽完他的話斥責道。
“驚擾瞭如何?即便刀劍相向又如何?一人流血好過一國流血,一地衝突好過天下衝突!這些事你怎麼不明白呢?”
他帶著那種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道。
裴遂之聽後頭愈發低了,他躊躇著說道。
“是,晚輩...晚輩想兩位皇帝的遺詔具在,此刻訊息早已傳回都城,恐怕...恐怕他們也不敢如何吧...”
“唉!”
鮑司寇重重的嘆息道。
“你太小看那些人啦!你豈不知...”
他說著偷瞄了一眼範春,低聲隱晦的說道。
“你豈不知昔日悼德皇帝登基...何其慘烈啊!”
說罷,他又輕嘆一聲,揹著手緊閉雙眼不再多言,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
良久,裴遂之朝他拱了拱手說道。
“大人,我等現下應當如何,還請司寇大人視下!”
鮑司寇輕呼一口氣,然後緩聲說道。
“現在...定是不能迎新帝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