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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她臨走前神情不對,但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狄仁傑察覺到她言語中的不解與隱瞞,心中種種推測交織。這樁案子背後是否隱含著更為複雜的關係?
“張揚,有人曾提及你可能與李婉兒有過爭吵,這是真的嗎?”他試探性地問道。
張揚的表情立刻變得慌亂,她的雙手緊握,輕聲道:“我們……確實有些小爭執,李婉兒有個男友,但我並不知他是誰。她託我幫她保守這個秘密……”
“你見過她的男友嗎?”元芳問道。
“沒有,我只知道她一向不讓我接觸。他可能是她的家族為之安排的婚約,我想幫助她脫離這樣的安排。”張揚的話語中開始流露出一絲不安。
狄仁傑點了點頭,心中似乎有了新的方向:“我們需要更多的證據來佐證這一切。”
離開張揚的住處後,狄仁傑心中急轉,考慮著種種可能。李婉兒的死不僅僅是流言紛擾的表面,背後故事肯定更為複雜。她的死或許不僅僅關乎個人感情,也可能涉及家族利益。
狄仁傑決定先去了解李婉兒的男友。他們很快找到了與李婉兒有過瓜葛的兩位男子:一位是李家的鄰居王羽,另一位則是李婉兒曾提起過的熟人——馮子明。
王羽一個俊秀青年,面容略顯靦腆。他得知李婉兒遇害,驚慌失措,但對她的關係並不敢多言:“我跟她只是普通朋友,我……完全不知情。”
狄仁傑盯著他,問道:“你最後一次見到她是什麼時候?”
“她……她只是過來看我,有些瑣事。”王羽說到此,心中卻愈發慌亂,眼神躲閃。
而另一位馮子明卻顯得十分鎮定,看起來是一位風流倜儻之人,倚靠在牆邊微微一笑:“李婉兒?她可是個美麗可愛的小姑娘,你們可記得她那雙溫柔的眼眸,恰似星空璀璨。但是,我可沒法得知她為何會落到如此下場。”
狄仁傑的心中暗暗警覺,馮子明的態度似乎有些過於輕鬆。在他臉上,狄仁傑又看到了幾分狡詐的微笑。
“馮子明,如果她有需要的事情找你,你會幫忙嗎?”狄仁傑直言不諱,目光如電。
馮子明微微一愣,隨即笑而不答,但狄仁傑已然看出了他心中的一絲不安。
幾經訊問,最終得知馮子明與李婉兒有過私下的約會,眼下已然成了一個重要的嫌疑人。案子似乎瞬間迎來了新的轉機。
幾天之後,李婉兒的喪事結束,家中聚會上,親友紛紛來悼念。
就在這時,狄仁傑與元芳也來到李家,四周圍繞著哀悼與沉重的氣氛。狄仁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那個被淚水浸溼的男人——李明身上,那個纖瘦的身影在悲痛中顯得如此無助,他的身旁,張揚蔥蘢的髮絲掩飾了她悽美的面容。
“李家為何不對外發布喪失訊息?”狄仁傑忽然問道,打破了空氣中的寧靜。
李明愣住,憤怒地一瞪:“我女兒突然死去,能心情好起來嗎?我們已無心顧及外面流言!”
“還是因為你隱藏的秘密?”狄仁傑繼續追問,敏銳的眼神如刃,直戳問題的核心。
李明面露憤怒,他狠狠瞪著狄仁傑,形態十分激動:“你覺得我父親會殺了自己的女兒嗎?”
“或許你會因女兒的死而不甘心,但未必是因為感情上的裂隙,而是因為她的秘密使你恐懼。”狄仁傑回以凌厲的眼神。
李明的臉色瞬間慘白,心中一驚,隨即露出了淡淡的苦笑,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在那一刻失去了最後的希望。
“其實,事發當天,李婉兒與我商量要出門,我本身是反對的,但她太強勢,我根本無法阻止。不過隔天,她卻沒有回來。一直以來,我與她都在爭吵。說多了平日裡的秘密,這使你感覺敏感吧……”李明聲聲欲言又止,流露出一絲無奈的悲情。
狄仁傑狐疑,漸漸理清了事情的脈絡。這樁案子可謂案中案,貌似涉及多方卻又皆是暗流湧動,難以捉摸。他心中驀然閃過一絲靈光,決定調動所有資源去徹查此事。
深夜,狄仁傑再一次來到了小巷,經過對案發現場的重訪,他留意到牆角有一抹鮮紅的痕跡,似乎是某種黏稠液體的流淌,觀察更近一些,狄仁傑隱隱覺得這是一種極其珍貴的藥物殘留,可以作為關鍵的證據。
“這世間總有一些秘密是人們無法面對的。”他對此微微沉思。
與此同時,元芳在他身後悄然來到,信手翻看著紙張:“大人,這裡還有張張揚與李婉兒一同出遊的票據,其中明確提到了一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