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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熙熙攘攘的長安城,夜幕降臨,月光在高牆之上灑下淡淡的銀輝,彷彿為這座古老的城市披上一層神秘的面紗。此刻,狄仁傑正坐在自己的書房中,手中翻閱著幾份新近上報的案件卷宗,眉頭微微皺起,神情專注。
“狄大人,這幾日京城發生的事情,真是令人心驚。”元芳走進書房,臉上帶著幾分憂慮,“聽聞昨夜青樓中的花魁白靈出事,死於非命,訊息傳得沸沸揚揚。”
“白靈……”狄仁傑輕聲唸叨,眼神漸漸黯淡下去。他知道,白靈以絕世的容貌和溫婉的性情在長安城聲名遠揚,許多權貴都對此傾心相許。然而,即使是這樣的女子,在命運面前似乎也顯得無力。
“她的死,疑點重重。”狄仁傑合上卷宗,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沉思的笑容,“你我如今便去青樓,看看能否找到一些線索。”
二人於是立即動身,夜色中的長安乍看之下似乎平靜無波,卻暗潮湧動,令人生畏。青樓燈火輝煌,喧鬧聲此起彼伏,各色男女交織在一處,喜怒哀樂皆在其中。
走進青樓,元芳的目光被那濃烈的香氣和華服所吸引,而狄仁傑則顯得從容不迫,彷彿置身於這場繁華的表演之中。
“請問貴館的老闆娘在嗎?”狄仁傑詢問一位侍女。
“公子,少俠請稍等,奴婢這就去通報。”侍女急忙應聲,迅速離去。
片刻後,老闆娘走了出來,容貌姣好,雖已年過四十,卻依舊保養得當,面板如玉,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兩位官爺,真是遠道而來,何必見外?”她笑著迎上來,臉上寫滿了熱情,似乎並不在意白靈的死。
“我們來是想了解白靈的情況。”狄仁傑開門見山,目光如炬,直視老闆娘的眼睛,“她的死,實在讓人痛心。”
老闆娘臉色微微一變,但隨即掩飾住了情緒,語氣淡淡地說道:“白靈這孩子,自幼父母雙亡,委身於此,性格溫順,是個好姑娘。不知為何,卻被人下了毒手。”
“你知道她生前與誰交往嗎?”元芳插嘴,“那些可疑的客人,難道一無所知?”
老闆娘微微動了動唇瓣,似乎在猶豫,但見狄仁傑和元芳面色嚴肅,最終還是緩緩吐露:“這幾天,有個常客在此,曾對白靈表現出非分之想,他名叫張敬,乃是朝中一位權貴的子弟。”
“張敬?”狄仁傑在心中默唸,目光透過老闆娘的眼睛,似乎看到了絲絲裂痕。
“是的,白靈本意是不願意與他親近,奈何他執意糾纏。”老闆娘嘆了口氣,“可憐的孩子,是被迫的。”
“很好,我們去找他。”狄仁傑說罷,帶著元芳向門外走去,留下一陣香氣和熱氣在青樓中飄浮。
行至張敬府邸,二人便被門衛攔住。狄仁傑不動聲色,雙眼微微一瞥:“傳令給張敬,狄仁傑前來詢問。”
門衛見狄仁傑氣勢不凡,忙去傳達。不久張敬便親自迎了出來,他身材修長,身著華貴的綢緞,面板白皙,臉上掛著一絲諂媚的笑容。
“狄大人,元芳兄,何至於此?”張敬十分客氣,似乎並未將白靈之死放在心上。
“白靈的死與你有關?”狄仁傑看著張敬,目光犀利。
“我與她並無深交,怎會有此事。”張敬一臉無辜。
“若你說無關,那為何你曾對她展露過強烈的追求意向?”元芳則在一旁加壓,“你所做的一切,都在她的心中留下了陰影。”
張敬微微一愣,隨後虛心道:“我只是想要和她交個朋友,稱不上追求。”
“友誼如此之深,竟然會造成她的死,那你倒是想想為何了。”狄仁傑冷冷一笑,眼睛盯在張敬的臉上,如同鷹隼一般,彷彿看透了他心中所有的秘密。
張敬的笑容略顯尷尬,但隨即恢復了冷靜:“我確實愛慕過她,但我絕沒有傷害她的理由。”
“不妨問問其他顧客,有沒有看到你在她房間內。”狄仁傑微微後仰,透過窗外的月光,對映出事態的複雜。
“這我倒是沒有想過,白靈身邊的人,很多。”張敬暗自警覺,卻不免有些不安。
就在這時,窗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一名神色慌張的侍女跑了過來:“大……大人,方才青樓又傳來噩耗,另一位女子也死去了!”
狄仁傑與元芳互視一眼,心中暗暗標記著這個女子,顯然這並不是單純的案件。
“走!”狄仁傑心下有數,迅速與元芳趕到了青樓。經過詢問,得知死去的女子是白靈的好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