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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天永城,陽光初灑,金色的光芒穿透了薄霧,為這座繁華的京城披上了一層柔和的紗衣。街道兩旁的商鋪尚未全部開啟,但已有早起的商販開始忙碌起來,準備迎接新的一天。空氣中瀰漫著各種食物的香氣,與遠處寺廟傳來的晨鐘聲交織在一起,營造出一種寧靜而莊重的氛圍。街道上,偶爾有馬車和行人匆匆而過,他們的腳步聲在空曠的街道上回蕩,彷彿喚醒了這座城市的生機。天永城的清晨,既充滿了生活的氣息,又不失皇城的莊重與威嚴。
晨曦初露,侯爺府內卻還瀰漫著一片靜謐,彷彿連空氣都沉浸在一股淡淡的茶香之中。
就在這時,府門輕輕開啟,一道身影悄然進入。侯爺,這位四十八歲的貴族男子,面如冠玉,聲音如清泉擊石,舉手投足間都散發著一種從容不迫的優雅。他步入府內,卻聽見正廳中傳來一道溫婉而熟悉的聲音:“回來了?”
他循聲望去,只見夫人正坐在精緻的木椅上,一襲素色長裙襯得她溫婉如玉。她正細細品著茶,那茶香似乎也在空氣中瀰漫開來,令人心曠神怡。
侯爺微微一笑,走過去坐在夫人對面,柔聲說道:“夫人,我回來了。”
夫人放下茶杯,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她不等侯爺坐下,便迫不及待地問道:“你去哪了?怎麼才回來?”
侯爺輕描淡寫地笑道:“清晨空氣清新,我出去散步了。”
然而,夫人卻似乎並不相信他的說辭,她輕輕哼了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散步?哼,我問過管家了,你可是半夜三更就出門了,現在才回來。老實交代吧,是不是去見哪個狐狸精了?”
侯爺聞言,不禁啞然失笑。他知道夫人雖然平時溫婉賢淑,但在這件事情上卻是異常敏感。他年輕時確實風流成性,但自從娶了夫人後,便收斂了心性,一心一意地經營著這個家。
然而,夫人卻始終對他不放心,生怕他又重蹈覆轍。侯爺心知夫人的擔憂,於是耐心地解釋道:“夫人哪裡話,我不過是去見了幾位老朋友罷了。”
“老朋友?”夫人挑了挑眉,似乎對這個答案並不滿意,“什麼老朋友非要夜裡去見?而且一去就是大半天?”
侯爺的眼神微微閃爍,心中暗自盤算。他深知與文立泰和卓尋歡的會面牽涉重大,絕不能讓夫人知曉其中詳情。正當他思索著如何巧妙轉移話題時,夫人的聲音卻如雷霆般炸響:“蘇無痕!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
蘇無痕,這位侯爺,被這突如其來的怒吼聲驚得心頭一跳,他心中一緊,暗想:“難道她真的知道了我們三人密謀的事?”他急忙調整情緒,臉上堆起一抹笑容,故作鎮定地問道:“夫人何出此言?”
夫人怒氣未消,她指著侯爺的鼻子,怒道:“是不是又跑去如玉樓找那個姓朱的美人去了?你昨晚是不是在她那裡過夜了?”
侯爺一聽,心中鬆了口氣。原來夫人是誤會自己去了那種地方,他暗自慶幸沒有暴露真正的秘密。他微笑著解釋道:“夫人,你這是哪裡的話啊。自從與你成親以來,我早已斷了那些風花雪月的念頭,二十多年了,你何曾見過我與其他女子有任何瓜葛?”
夫人回想起這些年與侯爺共度的時光,他確實對自己寵愛有加,從未有過任何不忠之舉。她的怒火漸漸平息,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
侯爺見狀,趁機端起茶杯,遞給夫人,柔聲說道:“夫人息怒,息怒。那如玉樓的朱姑娘,我根本就不認識,也從未去過那裡。若你心中仍有疑慮,大可派人去將她叫來,我們當面對質,一切自會水落石出。”
夫人輕哼一聲,接過茶杯,卻故意調侃道:“喲,還想著叫她來呢?是不是想見見?”
侯爺連忙擺手,連聲否認:“不!不見不見!我發誓,我對夫人一心一意,絕無二心!”
夫人輕放下茶杯,神色莊重地對侯爺說道:“老爺,你切莫忘了,若非我們孃家的鼎力支援,你又怎能身居侯爺之高位?別忘了這份恩情,別做了那忘恩負義之人。”
侯爺急忙坐到夫人身旁,握住她的手,一臉認真地說:“夫人,請放一百個心。昨夜之事,我確實是去見了幾位友人,他們有急事相求,我實在是無法推辭。”
看著侯爺那誠懇的眼神,夫人心中的疑慮消散了幾分,她輕聲說道:“近來府裡確實有些風言風語,若你與那如玉樓的朱姑娘真的無關,我自會為你正名,讓那些嚼舌根的人閉嘴。”
侯爺微微皺眉,意識到這風言風語可能是有人在背後搞鬼,他鄭重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