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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想容聽聞此事,猶如五雷轟頂,震驚得無以復加,她失聲叫道:“行醫本該是懸壺濟世,醫行天下啊!為何如此決絕?!”
“不知……”閔文雲長嘆一聲,他忽然瞥了一眼陳逍浪,心中暗想,若三醫所言屬實,那陳逍浪的愛人豈不是毫無希望?想到此處,他不禁心疼起來。
那小姐微微頷首,說道:“沒錯,三醫便是如此,那並非傳聞,而是事實!我與你們素昧平生,並非故人,與你們沒有血緣關係、親情關係,更非親人,更別提第三醫了。所以我實在無能為力!請回吧!”
“難道真的就如此絕情嗎?!”任想容一想到千辛萬苦找來的神醫竟是這般無情之人,那夏姐姐可如何是好!陳公子又該如何是好!
她抬眼望向陳逍浪,只見後者頭垂得極低。
“難道姑娘就不能發發善心嗎?”
“小女子早已立下毒誓,若是違背了規矩,便自廢雙手,從此不再碰一針一藥了。”
“你為何要如此決絕?”任想容滿心疑惑。
“諸位,無論你們如何刨根問底,也是徒勞無益的,請回吧。”說罷,她再次轉身離去。
“陳公子……”
陳逍浪已經沉默了許久,自從聽到三醫的解釋後,他就一直低著頭。
過了一會兒,他抬起頭來,強顏歡笑道:“罷了,任姑娘,閔兄,天意如此……”
“怎麼會這樣!”任想容失聲喊道:“我們這一路走來,歷經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才找到神醫的所在,從天永城開始,好不容易遇到閒雲前輩,好不容易得知神醫的下落……”
還沒抱怨完,卻被那女子驚得轉過身來,喊道:“你剛才說什麼?!閒雲師伯?!閒雲師伯是你們什麼人?!”
這一喊,真是嚇了他們一大跳!
“師...伯?!”陳逍浪似乎明白了什麼,心中猶如撥雲見日般豁然開朗!
那女子發覺自己脫口而出犯了錯,下意識地捂住了嘴巴,彷彿一隻受驚的兔子!
“我就知道!”陳逍浪說道:“姑娘怕是神醫前輩的徒弟吧?!”
那女子發現陳逍浪識破自身,如木雕般愣住了一會,隨即謊稱道:“什麼亂七八糟的,我可沒這麼說!”
“姑娘,我們這裡三人可都是聽得真真切切的,你確實是說了句閒雲師伯哦~”閔文雲嘴角微揚,似笑非笑地說道。
“這...”
“小姐,那怎麼辦?”站在一邊的翠兒也如熱鍋上的螞蟻般著急。
陳逍浪再一次上前,畢恭畢敬地抱拳說道:“事關人命!還望姑娘請神醫前輩出來!”
那女子對此置若罔聞,反問道:“你先告訴我,閒雲...哼!閒雲師伯是你們什麼人?”
這可真是不打自招了,閔文雲不禁笑出了聲!
“是...”陳逍浪本想說是相識的人,卻聽任想容如黃鶯出谷般大喊道:“是故人!是朋友!是親人!”
“親人?!”陳逍浪驚歎了。
“像...像朋友一樣的親人那種!”任想容理直氣壯地說道,彷彿在向全世界宣告。
“想不到獨來獨往的閒雲師伯居然還會有故友,既然如此,”那女子閉目沉思了一會,再次睜眼時,眼中閃了一下,說道:“閒雲師伯是我師傅的親人,既然你們是故友,也是我師傅的故友,這不算破了規矩,隨我進來吧。”
見事情有了轉機,陳逍浪開心得像個孩子,轉頭看著任想容,任想容也笑著伸出了大拇指!
……
進入屋內,陳逍浪沉聲道:“姑娘……”
“我姓陸,名夢惜。”
“陸姑娘,請問何時能見神醫前輩?”
“隨我來。”一行人被帶至屋後空地,那裡有一座墳墓。其上刻著一行字:恩師神醫野鶴之墓,旁邊小行寫著:弟子陸夢惜,立於正明十三年。
“啊!已逝?!”任想容駭然驚叫。
“正明二十三年……竟是七年前?!”閔文雲未曾料到神醫已離世如此之久。
望著這靈位,陳逍浪眉頭緊蹙,神醫已逝,莫非天下再無人能醫夏落雁?!
“家師病情驟變,藥石罔效。”陸夢惜解釋道。
“那我們該如何是好?”終究是徒勞一場,任想容心有不甘。
“諸位,”陸夢惜看出眾人的急切,趕忙說道:“莫要焦躁,家師雖已仙逝,但他的一身醫術皆傳授於我,若諸位信得過我,我自當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