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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後，韓寧和劉可寧傳送回了車廂裡，劉可寧下車去給馬解綁了。
劉可寧剛下車，人牙子就湊了過來。
“兩位大人，小人打擾了，還請大人見諒。”
說罷，人牙子從袖口中掏出了幾枚碎鑽，交給了劉可寧，見劉可寧收下後，便慢慢後退離開了。
劉可寧將碎鑽交給了韓寧，道：
“大哥，這是那人牙子給我的，看著也不像是普通寶石，總感覺很熟悉。”
韓寧接過碎鑽，在手中抿了抿。
‘香火靈石……’
這碎鑽不是別的東西，正是將活人轉化成香火凝聚的香火靈石。
想當初趙無相將整個黑土城的倖存者都轉化成了香火靈石，這才搞出了三十枚拳頭大小的香火靈石。
這可以說明香火轉化成靈石的效率是很低的，這碎鑽雖小，但恐怕沒個幾條人命也下不來。
“你幫我把那人牙子喊過來，我想問他點事。”
“好。”
過了一會，人牙子來了，站在馬車外面。
人牙子：“大人找我是有什麼問題？”
韓寧：“你主要是做什麼生意的？”
人牙子：“小人主要是做人口生意。”
韓寧：“那你的那些奴隸來源一般是怎麼來的？”
人牙子：“一般的話，一般是流民或不聽朝廷規劃，擅自跑出區域的災民，這種人在朝廷那裡已經不能算是人了，對這種人做什麼都沒事。”
“有的是主動把自己賣了的，有的是我們抓的，不過這種的也不多。”
“畢竟災民要麼不太行，要麼缺胳膊少腿，挑個半天也就只有那麼幾個行，不然太難看了也會擾了大人們的雅興。”
“剩下佔大頭的就是貧苦百姓家了，他們生的孩子都多，養到了五六歲，一般都能賣出去。”
韓寧：“那你這回是要去天庭賣？”
人牙子在外面點了點頭，不過隔著簾子，也沒有陽光，韓寧根本看不見。
人牙子：“是啊，天庭的那些大人還挺喜歡大鳳城裡的姑娘，特別是那些家道中落的小姐們，往往是最值錢的。”
“現在我那裡就有兩個，大人想要的話，我把她們牽過來。”
韓寧將手伸出了簾子，揮了揮：“不用，你回去吧。”
人牙子走後，他將手裡的那把零零散散的香火靈石扔給了劉可寧。
“這東西對我沒什麼用，你拿去修煉吧。”
“謝大哥。”
劉可寧道了聲謝，便接著去駕駛馬車了。
兩人的馬車跟在了人牙子的商隊後面，這是韓寧的要求。
人牙子來過很多次天庭，非常清楚天庭的城池分佈，跟著人牙子商隊走，總比兩人亂竄要強。
從邊界到達第一個城池的路途很遠，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這段時間他回到南疆，準備整理一下事物，便徹底投入到大鳳那裡。
第二靈根的修煉速度已經變得緩慢了，不過這是正常的，畢竟現在進行的是練氣後期突破至練氣巔峰。
現在他的修煉速度已經比得上宗門核心弟子了，還是在沒有磕任何靈藥的情況下。
南疆並沒有任何大事發生，關於第二大劫的事情沒有被傳出去，應該是家族與元清宗隱瞞了訊息。
身處坊市的本體變得十分悠閒，在大鳳待到了夜晚，靈魂就回到本體那裡修煉。
修煉到一段時間就跑到凌天冰那裡，讓她研究黑鱗甲，這成了使用二階靈脈洞府的費用。
雖然這一天下來，大部分時間在大鳳，晚上回來了還要上凌天冰那裡待一陣，每天修煉的時間也就一兩個時辰。
但他也不著急，自己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要報，也沒有什麼急促的目標，那就慢慢修煉吧。
畢竟現在自己這個假身份在外面的資訊是玄等靈根，第二靈根每天修煉一兩個時辰的進度倒是跟玄靈根修煉一整天還多出一些。
也不用擔心自己修煉太快，令人懷疑。
中間時不時回到店鋪看了看，店鋪依舊是那個樣，不冷不熱。
而張無道那邊，張無道外出的次數越來越少了，甚至有的時候乾脆在鍛造房裡一呆就是幾天。
每次出來後臉又紅又黑，韓寧都想不出來該用什麼詞語描述這臉。
南疆的一切都穩定下來了，沒有仇人，沒有追殺，沒有目標。
正如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