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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傷腿少年吃過一次虧之後便學聰明瞭,一邊躲著小吳言的飛石,一邊兼顧著腳下的路,眼看著傷腿少年即將抓住自己,自己手中的石塊快要扔完了,依然沒有傷著那少年分毫,都被他藉助樹木的遮擋一一躲避了過去。
小吳言的始終只剩下了最後一顆石子,這顆石子比剛剛扔出去的所有石子都大,大概是認為自己無論怎麼扔都打不到對方的緣故,這最後一顆石子吳言掄圓了胳膊扔了出去,可是目標不是對著兩位即將撲過來的少年,而是斜向上方扔向了空中。
難道他想讓石頭在空中飛上一會兒,等到兩位少年把自己撲倒在地之時,那石子掉落下來砸中兩人不成?
腿傷少年見吳言把最後一塊石頭扔掉後,雙手抱頭蹲在了地上,想來是吳言黔驢技窮,打又打不過跑又跑不贏,只好蹲在那裡等著被打,此舉正合腿傷少年心意,對著吳言就是一陣拳打腳踢,後面的那位少年也隨後趕了上來,加入了對吳言的暴揍之中。
突然一群馬蜂從空中飛了過來,兩位少年只顧著低頭狂揍蹲在地上的小吳言,並沒有注意到危險,被蟄了一下之後,兩人頓時又跳又叫,哭爹喊娘,抱頭鼠竄,後面一群馬蜂緊追不捨。
吳言則抱著腦袋自始至終一動不動,等到那兩個少年顧不得小吳言瘋狂逃竄之時,小吳言也沒有起身離開的意思,幾隻馬蜂繞著吳言轉了兩圈之後,便散了開去,朝著兩個少年逃竄的方向,一路追了過去。
只等四周的馬蜂全都散盡之後,吳言方才站起身來,整了整凌亂的衣衫,聽著不遠處兩人逃竄的那個方向,陣陣慘叫聲還在不斷傳來,露出了會心的笑容,此時隔著密集的樹林,吳言雖然無法看到他們,卻不難想象出,他們兩個身上的蜇傷比起吳言身上被他們踢打的傷痕來不知道嚴重了多少倍。
吳言扔出去的最後那顆最大的石頭,就是用來打高空中的馬蜂窩的,他之所以打消了滾落斜坡的念頭,就是因為看到了樹林高處那若隱若現的馬蜂窩,而且他知道馬蜂一般不會去蟄靜止不動的物體。
所以剛才這一出又是小吳言的拿手好戲,吳言想著那兩人欺負自己時得意忘形,緊接著便遭到了報應,在一大群馬蜂的追逐之下狼狽逃竄的樣子,不由得大笑起來,手舞足蹈樂不可支。
突然不知道哪裡又出現了一大群馬蜂,朝著吳言撲面而來,吳言的臉上腦袋上爬滿了密密麻麻的馬蜂,自己的一顆腦袋便成了一個蜂巢的樣子,那模樣比起恐怖電影中的恐怖鏡頭還要恐怖上幾分,吳言嚇的驚慌失措,剛要開口喊叫,卻發不出一點聲音,反倒是幾隻馬蜂趁機鑽入了自己張開的嘴裡。
吳言揮動雙手在空中胡亂拍打,很快吳言的手掌上也爬滿了馬蜂,眼看著吳言就要被這一大群馬蜂們當做麵包吃掉,形勢岌岌可危。
天已經破曉,東方山頭上的一抹晨光,照耀著還在沉睡中的村莊,村頭綠樹遮掩下的一座土坯牆蓋著青石板屋頂的一間房屋之中傳來啪啪作響的聲音,此時若是有人從房屋前路過,很難不引起聯翩浮想。
屋內一間小臥室的木床上,一個少年緊閉著雙眼似乎還在睡夢之中,可是他的雙手卻高高舉起胡亂揮舞著,這位少年正是小吳言。躺在他旁邊的一個消瘦少年睡得真香,臉上被胡亂拍打著的少年的雙手給著了好幾下,這啪啪的聲音正是吳言打臉的聲音,熟睡之中無緣無故捱了幾耳光的消瘦少年正是蕭一熊。
“誰?誰打我?”蕭一熊陡然從熟睡中驚醒過來,猛地坐起,一臉茫然地環顧四周,發現自己身處臥室之中,並沒有一個陌生人或是村裡那些常常找茬的小子們在旁邊。
與此同時,吳言也被噩夢嚇醒,一骨碌爬了起來,雙還在兀自揮打個不停,坐在旁邊還在發愣的蕭一熊,臉上又捱了一記,啪地一聲,清脆而又響亮。
“你又做噩夢了?”蕭一熊被吳言這一巴掌終於給抽醒了過來,方才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一隻手揉著自己被吳言打的生疼的一側臉蛋說道。
“嗯!”吳言點了點頭,看著蕭一熊那被自己打的通紅的小臉蛋,頓時露出了愧疚之色,趕忙伸過手去撫摸著蕭一熊的臉蛋道:“對不起,熊哥!”
蕭一熊道:“沒事,又不是第一次,習慣了!”
小吳言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後腦勺。
早飯之時,蕭一熊發現爹爹蕭遠峰不在,一問才知道天剛亮就跟舅舅葉松一起進入深山打獵去了。
“今年天氣乾旱,糧食收成不好,村裡一些種地的老農,以前沒有打獵經驗的,也組隊跟著獵人們上山,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