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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有任何表示,只是在吳言提到東瀛倭寇之時,趙光的嘴唇微微張開,似是要說什麼卻也沒有開口,不自覺地抿了一下嘴唇之後,神色恢復如常。
此時吳言剛剛被押出議事廳的大門口,趙光的身影也隨之消失在身後。
吳言重新被關回了大牢,此時吳言心中徹底明白,事情絕對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他在牢裡仔細回想著剛才跟趙光對話的情景,不僅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每一個細節都要反覆回憶,仔細琢磨。
吳言在前世特別喜歡看好萊塢大片,尤其是動作犯罪大片,在電影裡經常有FbI也就是美國聯邦調查局的人在審訊罪犯時,會注意罪犯的每一個細節,透過細節辨別罪犯是否說謊和心中所想。
為此吳言還專門在網上找了《FbI讀心術》這本電子書讀過,除此之外,吳言也讀過不少心理學專著,至於讀心理學的原因,那與他的艱難經歷有關。
在《FbI讀心術》一書中,無論對方智商有多高,表情隱藏的有多深,他在說話過程中每一個細小的動作,比如抿嘴唇,手指頭動了一下,拍打了一下身上的灰塵,平放在兩腿上的雙手變為交叉,正對著審訊人的腳尖發生了偏移偏向了一邊等等,這些都說明對方的心裡在此刻發生了細微的變化。
因為心裡發生的細微變化而導致自己無意間發生行為上的細小變化,連他本人自己都不會察覺,普通人則認為他們的這些舉動是十分正常的反應,而經過專門訓練的FbI審訊專家們則能透過這些普通人不會留意的正常不過的細微動作讀出犯人的內心,熟練掌握這一技能,審訊的效果要比使用測謊儀還要好的多。
吳言想到在與趙光關於自己所述是否屬實的問題上糾纏之時,突然插嘴說趙大人不會放了自己,趙大人抿了一下自己的嘴唇,雖然這個時間極短之時一瞬之間,可也被細心觀察的吳言察覺到了,而在這之前,趙大人可從來沒有做過這個動作,很明顯趙大人在這之後說的放了吳言的話明顯是欺騙吳言的謊話。
在吳言詢問趙光是否知道了自己有關資訊之時,趙光放在茶杯上的右手從茶杯上抽了回來,與左手交叉在了一起,很明顯他對吳言這句話產生了相比前面更加嚴重的防備意識。
趙光肯定自以為自己掌握了關於吳言的某些資訊,他所希望的就是吳言所說的話跟他掌握的這些所謂的資訊一致,對於他什麼都不知道的說法完全是謊話。
再者根據剛才的情形推斷,趙大人如要真放了自己,直接放了就是,何必非要在自己真實身份這件事上糾纏不休,說與不說自己真實身份又有什麼重大關係?難道自己身份有什麼可疑之處?
里正府的人都是見利忘義之輩,這點在村裡生活的多年的吳言也聽到別人在背後議論過,他們會費了那麼大力氣以付出三個人輕傷一個人重傷的代價來抓自己,然後什麼好處都沒有得到就放了自己?很明顯,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自己的背後身份,也就是里正府的人所認為的那個真實身份,會有利於他們獲得什麼重大好處。
吳言細細回憶著剛才審訊過程中發生的一切,當自己被押回大牢之時,亂猜亂報身份時,趙光都沒有任何反應,直到自己說出東瀛倭寇這個詞之時,趙光表現出了一個極細微的動作,口唇微張,然後不自覺的抿了一下嘴唇。
“該不會是?”
吳言想到了三川峽鎮上官府的告示,立即想到了這種可能性。
“他媽的,這幫唯利是圖草菅人命的強盜!”吳言怒罵道。
其實里正和村正,也就是一村之長,並沒有抓捕和審訊犯人的權利,這應當由鎮上的捕快們負責。但是上坪村裡正卻是個例外,因上坪村以及附近四個村莊,距離小鎮十分偏遠,道路難行,政令常常不通,所以鄉正大人白驃在朝廷的建議之下,把所有權力都下放給了五村裡正趙光,當然也包括抓捕和審訊五村管轄範圍之內的罪犯。
趙光在五村能夠行使的權利和職責,相當於縣太爺和三班六房在全縣範圍內能夠行使的權利和職責。
吳言被關進大牢之後,趙光隨後便騎著一匹馬帶著受了重傷的樂虎在獵人隊的護送之下去往小鎮。
山上的小股土匪流寇們看到官差打著的旗子,不到窮途末路的情況下一般不會去惹,他們一旦惹了官府的人,上面派兵來圍剿,他們又要四處流竄了。
對於官府來說,土匪不惹他們他們也懶得去抓土匪,因為土匪們的流動性很強,大兵一到,他們四處流竄,官兵們抓不到幾個人往往無功而返,還有的官老爺們跟山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