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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叔,您知道火藥嗎?”
“火藥?什麼火藥?我只知道草藥、毒藥,火藥是什麼藥?”李義山反問道。
“哦,就是降火的藥。”吳言回答道。
“那叫火藥?那叫涼藥。”李義山沒好氣的說道。
“哦,說錯了,是上火的藥。”
“誰吃藥為了上火?不是身體有病就是腦子有病。”
“您可知道腹痛腹瀉這種寒涼之症?就靠上火的藥來治。”
“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小時候也有這種病。”
李義山跟吳言說著話的時候,突然看到便桶後面的牆與往常有些不同,到底哪裡不同天天到這裡來看習慣了的東西,反而疏忽了,他想了一會兒道:“那牆上的尿霜呢?被你擦乾淨了?”
吳言心中一驚,掩飾內心驚慌,故作鎮定道:“嗯,是啊,味兒大加上天熱,太難聞了,清理乾淨了,呆在這裡好受點。”
李義山出去之後,吳言稍稍心安,看樣子,在當前時代,也許火藥還沒有發明出來,也許火藥被髮明出來了,但是隻用在軍事秘密上,還沒有在民間傳播開來,不為人知,尤其是不可能這麼快傳到這麼偏遠的地方來。
不管哪種情況,只要這裡的人還不知道火藥是什麼東西,那麼我的安全就會多上幾分。
葉家兄妹五人,葉家二姐葉霜嫁到了鄰村,老大葉楓已經在外漂泊多年,僅僅於六年前回來過一次之後再也不見蹤影,老二葉松與老五葉茂早已分了家,二兄弟的房屋緊挨在一起,四妹葉碧荷便是蕭遠峰的妻子,蕭木寒、蕭易秋兄妹的娘。
葉家現在只有兩戶,他們的房屋與李家李鐵錘、李鐵牛、李鐵樹三兄弟三家的房屋緊鄰,近處還有張白虎、張白山、張白金三兄弟的家,十幾戶人家的房屋挨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大院。
大院之外不遠處的一片樹林中,有一個頭目帶了十多個人全部蒙著臉埋伏在其中,緊盯著葉家的一舉一動,這夥人的打扮與山賊無異。
自吳言被抓,葉碧荷差點被王威強暴之後,為了安全起見,蕭木寒跟舅舅葉松一起把自家的牛羊還有幾匹馬和幾頭騾子趕到了葉家的牲口圈裡,蕭木寒、蕭易秋兄妹每天跟著葉松舅舅一起在村外樹林裡放牧。
下午太陽偏西之時,蕭木寒、蕭易秋、葉初陽跟著葉松一起驅趕著葉蕭兩家的牛羊和幾匹小馬駒出了大院,朝著村外的樹林趕去。
“二貴子,你帶幾個兄弟去當眼子,插釺子了水,別打草驚蛇,要是能趁檔揪住個秧子,你便是大功一件,有事就讓眼子過來跟我招呼。”領頭人悄聲命令道。
想是這夥賊人對大院的情況十分了解,這個叫二貴子的被老大命令去盯著葉松和三個小傢伙,二貴子的臉立馬拉了下來,那模樣如喪考妣一般,心中老大不樂意,那個老大模樣的人狠狠瞪了他一眼,二貴子也只能照辦。
二貴子帶了四個人走了之後,老大模樣的人繼續守在那裡並未挪動,“兄弟們,都給我把招子擦亮了,誰要是晃門子丟了票子,我就叉他丫的。”
村外樹林中,距離牛群不遠的地面上放著幾大捆青草,那是葉松帶領葉初陽、蕭木寒兩個小子剛剛割好的,都是經過精挑細選的上等青草,準備放完牛羊後回家之時扛回去,葉家和蕭家的幾匹用作腳力的馬並未帶出,還在葉家的馬廄裡,葉松與兩名少年不僅負責放養這些牲口,還要割一些上等青草帶回去去餵養馬廄裡的幾匹高頭大馬。
樹林中一處巨石之上,蕭木寒正站於其上用給吳言給他製作的彈弓,瞄著樹上叫個不停的知了練習打靶,時不時看一下那些正在吃草的牛群。牛兒雖然長的十分高大,公牛頭上那一對長長的牛角,看起來也極是駭人,但它們卻最是溫順,各自找到一處鮮嫩的青草,就待在那裡專心的吃著草,牛尾巴就像鞭子一樣,不停的左右摔打,驅趕著蚊蟲。
葉初陽則盯著那群山羊,山羊相比於老黃牛來說較為頑皮,且它們攀巖能力極強,有幾隻山羊竟然攀到了山坡上較為兇險的陡峭之處。吳言當初製作彈弓之時,由於皮筋長度有限,沒能給葉初陽做出一把,後來葉初陽看到蕭木寒玩彈弓時,極為好奇,從蕭木寒的手中搶奪過去,蕭木寒索性借給他玩了好幾天,並把吳言傳授的彈弓瞄打之法教給了葉初陽,現在葉初陽那玩彈弓的新鮮勁兒早已過去,一邊瞅著這群山羊防止它們走丟,一邊時而看看蕭木寒,看他的準度怎麼樣,戰績如何。
場中最活躍的要算那幾匹馬駒了,它們可不像黃牛們那麼老實,比之山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