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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言心想這個世界的倭國應當跟自己前世時那個島國差不多,前世看過一些島國小片片,無奈不懂島國話,聽不懂女主說些什麼,但是不同的片片之中的女主總是會說上幾句相同的島國話,於是吳言和他的幾個室友們翻開島國大辭典,把那幾句片片常用語給查了出來。
他們的一個同學因為喜歡島國片片,專門選修了島國語,在他們這位同學身上深刻體現出了什麼叫“興趣是最好的老師”這句深刻的至理名言。
這位同學因為愛好島國片片學習島國語的動力比起學習任何一門外語的動力都要大上許多,僅僅學了一兩年的島國語,比他從初中開始一直學到大學學了七八年的英語掌握的還要好得多。
當年學英語的效率要是有這麼高,也不至於考了個低等大學。
趙光將信將疑,讓王霸給吳言鬆開了雙手,把毛筆和竹紙遞給了吳言,吳言不會寫毛筆字,只記得毛筆的握法,忍著身體的劇痛,用盡吃奶的力氣,歪歪斜斜寫下了“放して”,毛筆上的毛硬生生被擦掉了一撮。
“放開我!”
“放你?小子,想的挺美。”
“我是說這紙上寫的倭國字是放開我的意思,讀作‘哈那西貼’。”
“原來如此,倭寇的話有點意思,再來幾句!”
“不要!”
“不要?小子,你敢違抗本大人的命令?”
吳言用毛筆指著剛剛寫完的“やめて”道:“雅蠛蝶,不要的意思”
“‘咪西咪西’,吃飯的意思。”
“這個唸作‘喲西喲西’,好的意思。”
“八嘎呀路!”
“啥意思?”
“這個,”吳言頓了頓道,“指鹿為馬!”
“那咋不是馬個呀鹿?”
趙光看著吳言在紙上畫下的那些曲裡拐彎一點不像是漢字的符號,停頓了片刻,若有所悟地道:“小子,我也給你來一句,拉稀拉稀,拉屎的意思。”
一拍桌子喝道:“大膽吳言,還說自己不是倭寇之後,若不是倭寇如何會寫倭寇文字?先帶下去關起來,容我日後再審。”
趙光一把把吳言手中的竹紙抓了過去,吳言又被押入原來的牢房中。
吳言在牢中整理了一下被水潑的溼漉漉的衣服,專門把最潮溼的部分捂在了自己肚子上,雖然現在是夏末,天氣依然較熱,山村的夜晚還是很涼爽的,晚上睡覺不蓋被子還會感到發冷。
趙光回到議事廳,在太師椅上坐了下來,樂虎在一旁小心問道:“大人,您看,吳言這小子說的話有幾分為真?他要不是倭寇咋辦?”
趙光自然不想讓別人知道他根本沒有見過倭國文字,不過吳言的表現卻讓他大為滿意,得意說道:“這小子會寫倭國文字,自然就是倭國人,只不過這小子嘴硬始終不肯承認而已。我逼他寫出倭國文字,就是為了取證,讓他日後無法抵賴,這幾張字據可要收好了。”
“高,實在是高!”王霸不失時機地拍了趙光的馬屁。
趙光對眾人道:“你們早就想知道我為什麼要派王霸四人去抓一個小孩子,明明不過是犯了私設學堂的罪,罪名倒不是很大,可我為什麼還催這麼急?透過這些天的審訊,想必各位已經明白的差不多了吧?現在我可以明確告訴你們,吳言就是倭寇之後,我們把這個奸細上交朝廷,這可是大功一件,到時候在座的各位升官發財指日可待,別說想去鎮上當差,就是去縣衙的三班六房都有可能。”
除了李義山之外,樂虎等四名差役盡皆面露喜色。
“當年三川峽鎮的捕頭魏大莽,路經武當縣之時抓住了兩名倭寇,押送到了均州州府衙門,魏大莽隨即升任縣衙三班之一快班的捕頭,魏大莽以前還在這裡當過差,那時候我還不是這裡的里正,這點事李義山應該清楚的很吧?那可是你的老搭檔。”
王威、樂猛、王霸、趙富等人喜色越來越濃,唯有李義山坐在議事廳的地上吧嗒吧嗒抽著旱菸,時不時打著哈欠,完全跟沒事人一樣。
里正看著李義山那個樣子,皺了一下眉頭說道,“只不過你辦事老是畏首畏尾,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你那搭檔怕是不會認你這個以前的朋友吧?”
李義山卻當作沒有聽見里正大人的問話一般,道:“即使他真是倭寇之後,從小在上坪村長大,並未做過任何傷天害理的事,而且他不過是一個小孩子,你們如何下得去手。”
“你李義山在這裡當差這麼多年,里正都換了好幾個,你的職位未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