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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葉伯伯二人在小鎮上購買家用物品時,經過一個私塾的大門外面,葉伯伯偶然聽到私塾的學生們整齊朗誦‘葉上初陽幹宿雨,水面清圓,一一風荷舉’。
離開那個私塾老遠之後,葉伯伯嘴裡還在反覆重複這這句詞‘野上雛羊乾瘦魚’,楊叔叔很好奇,你老是學人家這句詩幹啥,結果被路邊的一個賣刀的掌櫃聽到了,哈哈大笑,幫葉伯伯糾正過來是‘葉上初陽幹宿雨’,葉伯伯一拍腦袋便決定就給我那原本名叫‘葉子青’的表兄改個名字叫‘葉初陽’。
楊叔叔一聽趕忙往回跑,葉伯伯問他幹嘛,楊叔叔說我也去那私塾外面聽聽,說不準也能給我家楊毛改個詩一樣的名字,結果楊叔叔就在那私塾外面站了半天也沒有聽到一個詩一樣的名字,葉伯伯催了半天楊叔叔都不肯離開,直到聘請私塾先生的一個大戶人家的主人發現了楊叔叔,還以為他在外面偷學,想省去進入私塾上學的學費,就喊人過來攆他走。
正在這時,私塾先生高聲朗誦道‘卻憶蓬池阮公詠,因吟淥水揚洪波’,前半句說的啥楊叔叔是一個字沒聽懂,不過這揚洪波三個字卻是聽得十分真切,於是給楊毛改名叫楊洪波,結果楊叔叔和葉伯伯二人被私塾的主人帶了幾個壯丁和幾條狗追了七八里地,可見這不過三個字的名字真的是來之不易啊。”
楊洪波的爹楊山娃已經不在了,楊洪波知道自己的名字的確是老爹偷聽別人唸詩,見詩裡有揚洪波三個字,就給自己改了這個名字,至於被狗碾的事,他可是從來不知道。
葉松也是滿腦門子黑線,“這小子盡胡說八道,哪有那回事?野地裡哪有乾瘦的魚?我當時聽成了腋上除癢幹難受!”
其實吳言所說的都是信口胡謅來的,哪裡知道還真有其事。
“現在我給蕭一熊熊哥和蕭二丫妹子取個名字,聽乾孃說熊哥和二丫妹妹兩人這一輩的輩分是一字輩,至於是哪個一不大清楚,古人云‘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熊哥以後就叫蕭易寒如何?”
對於吳言突然要給蕭家兄妹改名字的事提前沒有跟他們商量,不過這倒也不能怪吳言,因為他也是剛剛想起用這個方法讓眾人信服,突如其來的這一幕讓的蕭家兄妹楞了楞,不過二丫對於吳言要給她改個詩名這件事顯然十分樂意,吳言剛說完,二丫急的大喊:“那我呢?我叫什麼名字?”
吳言道:“瞧你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正好詩中有水這個字,水字做人名不太好聽,還是換個字,古人用一汪秋水來形容美人那美麗的眼睛,進而代指美人,你就叫蕭易秋吧。”
蕭二丫被吳言說的俏臉羞紅,不過顯然她對吳言給他取的這個名字還是很滿意的。吳言看了看蕭一熊,見他一臉的憂憤之色,心中愕然,難不成他對我取的名字十分不滿意?到底哪裡不滿意,等眼前這事過了再問問他。
接下來,吳言又接連給好幾個要求給自己改名字的少年改了他們十分滿意的名字。
“明天你們來上學的第一天,我便是教你們自己名字的寫法,今天的任務就到這裡,現在就散學吧。”吳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