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貨,買點東西一般兩天就辦好了,今天都是第四天了,應該被什麼事耽誤了吧?”
這個年輕的少婦正是蕭遠峰的妻子葉碧荷,這個小女孩正是蕭二丫。
這幾天之內,蕭二丫已經問了很多遍同樣的問題,今天上午婦女正在想著自己的相公蕭遠峰時,突然出現了一陣心慌氣短的感覺,“莫不是遠峰出事了吧?”
想到這裡,婦女心中大驚,默默祈禱著蒼天保佑,現在小女孩問起這個問題的時候,婦女嘴裡說著沒事,心中卻是忐忑不安。
傍晚時分,村裡傳來陣陣哭喊聲,傷心淒涼,撕心裂肺,聽者斷腸。
蕭家靈堂前,葉家的人都在這裡,他們的頭上均纏著白布,蕭一熊的孃親正伏在蕭遠峰的屍體上泣不成聲,蕭一熊、葉初陽、吳言三個小子在泣不成聲,蕭二丫在嚎啕大哭,葉家人正在努力安慰著蕭一熊的孃親葉碧荷和蕭二丫。
柔弱的蕭二丫此時更加的無力,直接哭倒在了地上,舅舅葉茂急忙扶起了她,蕭二丫撲到自己的父親身邊歇斯底里的大喊:“爹,你起來啊,你睡著了嗎?你快起來啊。”
一邊喊著一邊搖著父親的身體,可無論怎麼搖,蕭遠峰就是閉眼不理不睬。
“不,爹,你不會死的,你那麼厲害,老虎都能抓住,你怎麼可能會死,你是在逗我們又跟我們玩遊戲嗎?爹,你快醒來啊。”
蕭二丫多次搖晃蕭遠峰的身體見爹爹還是不肯醒來之後,又抱住旁邊舅舅葉松的褲腿哭道:“舅舅,你讓爹快快醒來啊,爹他,沒有死,他不可能死的。”
葉松急忙勸道,“二丫,振作起來,不要哭,你爹死前叫你勇敢一些,跟你兩個哥哥一起照顧好你們的娘。”
二丫哭泣道:“舅舅,你一定有辦法救他對吧?外婆當初病危之時,是你請來了高人,不僅把外婆的病治好了,外婆的身體還越來越健康。舅舅,您把那位高人請來,一定能救活爹爹!”
葉松搖了搖頭,黯然神傷,只能唉聲嘆氣,當年的事根本不是傳聞中那樣,他也不便說出來。
村裡楊家和李家的情況跟蕭家差不多,一日之內三家同時舉辦喪事,整個村子都沉浸在哀傷的氣氛之中。
全村蕭家、楊家、李家三家葬禮結束後的第三天,葉松、李鐵錘、張白虎等七個押送山貨的以及蘭花等華家的人,一起聚在葉家共同商量著事情。
張白虎喝了幾口酒,感嘆道:“唉,村裡識字會算術的人就那麼幾個,他們每年從村裡人手中收購山貨和糧食時,都把價錢壓的太低,尤其是閻家又黑心又奸詐,收完後在趕集的時候到鎮上賣個好價錢,跑上這麼一趟便能賺上不少錢。
大多數村民去一趟鎮上十分不容易,往年收成比較好,大家能賣上個不算太差的價格,心中倒也沒有多大怨言,可是這兩年天氣乾旱,尤其是今年無論是獵戶還是農戶收成都極差,閻家那些混蛋反倒更加的貪心。
村裡人本來取得那麼一點點山貨和糧食十分的不容易,給他們那麼一黑,哪裡還有活路,這次我們在鄰里相親的懇求下聯合了十個人到鎮上幫大家出些山貨,也有我們自己的一部分,雖說是幫忙,沒收大家的手續費。但是誰知道這次會碰到山賊盜貨,蕭兄弟、楊山娃、李鐵牛都沒了性命,尤其是蕭家和楊家,家裡失去了頂樑柱,孤兒寡母的,往後的生活極為困難。我們說什麼也得從給大家賣山貨的錢里扣下一點來補貼給李家以及蕭、楊二家的子女們。我帶頭從我們張家的份子錢里扣二兩銀子。”
鐵錘道:“李家就不要錢了,李鐵牛尚未娶妻生子,由我這個大哥和他的二哥鐵樹照顧著,我還能靠著打鐵手藝賺些錢,鐵樹養活一家老小完全沒問題。我也帶頭從我們李家的份子錢里扣一部分,扣下來的錢都給蕭家和楊家,他們最需要。”
華蘭道:“從我們華家本次出貨的錢里扣三兩,另外我自己再出二兩。”
“這麼多?”鐵錘十分驚訝。
要知道現在村裡一個壯年漢子被僱傭來種莊稼或者收割糧食,管吃管喝一天的工錢也才十個銅子,一兩銀子等於一千個銅子,一碗清湯麵也就二個銅子。
一個種地的壯年勞工,風吹日曬頂風冒雨一天不休息,連續給別家幫工,幹上三個多月才能掙到一兩銀子,一兩銀子對村裡的普通人家來說那都是鉅款了。
葉松道:“我先替我妹妹謝謝大家了,出錢之事大沒必要,本次蕭兄弟的山貨值二三兩銀子,已經是不少錢了,加上一熊勇猛勝過大人,吳言頭腦聰慧點子多,這兩個小子很快就要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