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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初陽並不敢看著吳言的眼睛,裝作沒有聽見似的道:“那個我爹原本已經計劃好了,等他們把你們押送走的時候,我們就在半路劫獄把你和姑姑救出來。”
吳言看了看眾人,心道:“看來在里正府的忽悠之下,他們真的以為我是倭寇後人了,不過這都無所謂,不管我是什麼身份,他們從來不會在乎,對我的情誼也從來沒有變過,這就足夠了!”
葉松詢問里正大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吳言聲稱不知,葉碧荷看了吳言一眼,心道:“小言子前幾天的一個下午把一個紙飛機恰巧扔進了我的牢房中,那上面畫的圖示意我們所有人無論任何時候都要呆在遠離里正府中部房屋的一側角落裡,我當時不明白原由,提醒其他人跟我一起照著做了,沒想到剛剛里正大院就出了意外,靠近中部被毀房屋一側那面牆的部分牆體發生了坍塌,上方的鐵柵欄一端掉落下來正好護住了我們,小言子是怎麼知道這次會有意外發生的?”
葉碧荷心知有異,卻並未表現出來,口中也道:“是啊,不知道怎麼回事,里正大院裡突然就著了大火,房屋也倒塌了不少。”
“葉伯伯,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這個說來話長。”
沒過一會兒功夫,遠近的村民都在陸陸續續趕了過來,山村夜晚天氣涼爽,村民們習慣於早睡,他們正在熟睡之時突然被巨大的爆炸聲驚醒,紛紛起來檢視之時,卻發現里正府那裡火光沖天,於是紛紛往裡正府趕來,想看個究竟。
里正府內外聚集的百姓越來越多,這時不知是誰喊了一聲:“大家別看了,快救火吧!”
只有幾個人響應號召,大多數村民仍然無動於衷。
這些村民看到里正府這個樣子,雖表面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異常,內心卻暗暗叫好,“救火?得了吧,這毀的還不夠很,要是西側的牢房和東側的文案庫全都化成廢墟了才好呢,可惜那不知道被裡正府殘害了多少性命的黑牢竟然只毀了一小半。”
“走吧,回家休息,你們這些天在大牢裡一定吃了不少苦頭,不過我看這事還沒完,小言子以後的麻煩定然不少,今夜先去我家好好睡一覺再說。”葉松催促道。
“發生什麼事了?里正大院怎麼成了這個樣子?”
“天啊,是遭天打雷劈了嗎?”
“吳言這小子一定也被埋在裡面,這會兒化成灰了。”
“這小子老是跟我們作對,這就是下場。”
“這小子不是倭寇嗎?就這麼死,實在太便宜了,押入州府大牢去,讓千萬人觀看唾罵,然後砍頭,這才痛快!”
身後縱然是熊熊烈火燒的噼啪作響,閻鎮虎和他的死黨們幸災樂禍的聲音依舊清晰可聞。
第二日早晨,吳言醒來的時候已日上三竿,蕭木寒一大早就出去放牧了,並未叫醒吳言。
吳言準備去打冷水洗漱,卻發現葉家院中那口從沒有幹過的古井已經乾涸無水,吳言趕忙去廚房打水,卻發現木桶裡的水已經不多而且十分渾濁,這是怎麼回事?吳言心中很是納悶兒,“我昨夜洗澡的水也是這般,這水能吃嗎?”
昨天夜裡,葉松伯伯給吳言和葉碧荷兩人分別打來水,讓二人清洗,輪到吳言洗澡之時,昏暗的油燈下,根本看不大清楚,只覺得水好像很渾濁的樣子,但吳言十分勞累,只想快點洗好上床睡覺,便沒有心思去問這些。
現在看來,昨天夜裡沒有看錯,水的確是渾濁的,水源一定出了什麼問題,村裡人估計都沒有清潔的水使用了。
吳言從桶中舀來一碗渾水,“這渾水昨夜靜置了一夜,還是這麼渾。”吳言小聲嘟囔道。
吳言把水打在碗中,水更渾了,吳言打算靜置一會兒之後再進行洗漱,看著碗中的渾水,吳言無聊的回憶著昨夜蕭木寒對吳言說過的話。
昨天夜裡從里正大院回到葉家的路上,據葉松說之前在放牧中遇到了一夥來歷不明的山賊,葉松懷疑是三川峽小鎮外黑水溝的,偷偷勘察了一夜並未發現異常。
今天晚上,葉松又在外面的山林中遭遇了一夥兒不明人物的埋伏,中途要不是有高人暗中出手,葉松可能小命就沒了。
“等等,葉伯伯說似乎射中了一人的屁股,熊哥與羊哥二人射中了大馬蜂的蜂窩,馬蜂蜇傷了很多土匪。
我前幾天看到趙富的屁股受了傷,一邊小一邊大,走路還一瘸一瘸,跟上次在七里牛山時的情形差不多,王霸的腦袋被白布纏著,我還嘲笑他了的,他那腦袋和半天臉腫的老大,那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