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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廢話,你的真實身份是倭寇後人,你用硫磺粉燒燬了里正府議事廳,這些罪名你招還是不招?”樂空喝道。
“不招怎樣?”吳言道。
“不招就把你押回大牢,重重用刑,讓你生不如死。”樂空道。
“我聽說樂大人要把我千刀萬剮,那招了還不是一樣生不如死?”吳言反駁道。
“大膽,死到臨頭還敢頂嘴,來人,給我上刑!”
樂空喝道。
“里正大院被燒之事,定然跟你們這些賤民有關,你們被抓進牢裡,心中有怨,於是放火燒了里正府。”
樂空的一個侄子葬身在這火海之中,另一個侄子在縣城養傷躲過了一劫,此刻的樂空憤怒異常,里正大院裡除了李義山之外,盡皆死於大火之中,樂空的憤怒和仇恨每處發洩,只得發洩在這些囚犯身上,李義山作為唯一的倖存者,自然也脫離不了關係。
除了黑鴉、土狗、楊大廣、吳言和他的乾孃之外,還有幾個曾經跟他們一道共患難的獄友,趁火逃出之後,遠走他鄉,那幾個逃走的人,成為了捕頭魏大莽的重點懷疑物件。
“咳咳!”
魏大莽咳嗽了兩聲,並未照樂空的命令去做,很明顯樂空作為組織部長在審案這件事上,已經越權了。
“啟稟大人,我們這些凡人被困在牢中,手腳都帶著鐐銬,我們是怎麼放火的呢?”
吳言辯解道。
“據我所知,里正趙光在審訊你們的時候,牢房中生了爐子,還放有不少木炭,還有你吳言用硫磺治病,那硫磺可是易燃之物,你們完全可以利用這些來放火。”
“那為何我們放了火之後,整個中央大廳化為一片廢墟,牢房只是損毀了一面牆而已,難道我們還能夠從牢房裡跑出來專門放火?”
吳言抬頭看著上面的組織部長和公安局長繼續辯解道。
“啟稟大人,牢房中放火也不是沒有可能性,只不過放火的那幾位,怕被大人審問,自獄中掏出來之後早就逃離了村子遠走他方了,至於他們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我們也不知道,只有抓住他們,審訊一番方才知曉。”
土狗擔心吳言弄巧成拙,繼續辯解下去,激怒了兩位大人,他們這些人都要被定為縱火犯,那可是要殺頭的,於是土狗決定把所有罪責都推在了逃跑的那幾個獄友的身上,此舉正合了魏大莽的想法。
“跑了的,我們遲早會抓住,但是你們全都是幫兇。”樂空惡狠狠的道。
“大人可否知道,我們為什麼會被裡正大人抓起來?”吳言問道。
“我自然知道,你-你是東淶國盜寇後人。”
樂空有些心虛,根據趙光曾經派心腹對他的密報,他知道有個名叫吳言的少年的的確確是東淶國人,其他人則是趙光做的手腳,這樣一來不僅他的兩位侄子因為功勞轉正,調入縣城任官差,他也會因功升職。
只是今日一見,眼前這個少年吳言,不僅眉清目秀像個書生,沒有一點凶神惡煞的匪氣,身高也比同齡的少年略高上那麼一點,一旦不像傳聞中的倭寇那般身材矮小。
“你,你在里正府被燒燬的那夜,被趙光命人押入議事廳議事,你去上廁所的時候,硫磺粉包掉在了議事廳裡,里正府便失火了,還說跟你無關?”
樂空趕忙把有關吳言倭寇身份的問題轉移到縱火案上,在吳言被押來之前,有關情況他們已經找李義山詢問過了。
一旁看戲的閻家人,見樂空問了一個重點問題,吳言是縱火犯的嫌疑很大,應該很快就被定罪了,一個個十分得意。
“我在議事廳被審問的時候,里正府裡好幾位大人都在場,還有好幾個差役,我一個孩子是怎麼能夠在眾目睽睽之下放火的呢?一小包硫磺粉即使被點燃,還沒有一小堆篝火的火焰高,如何能讓好幾間房屋 瞬間化為廢墟?而且您剛才也說了,失火的時候我不在現場,當時肚子疼在屋後的廁所里拉肚子,那失火之事更加與我無關了。”
“你你——”樂空氣的說不出話來。
“小民請教魏大人,里正大人趙光生前以我是倭寇的罪名審訊我,魏大人也認為我是倭寇嗎?”
吳言問魏大莽道。
“你私設學堂觸犯我朝律例,被裡正府關押,但你從小在上上坪村蕭家長大,並未上學,讀書識字是從哪裡學來的?趙光趙大人在關押你期間發現你教授的文字並非我朝文字,加之你並未上坪村人,方才對你的身份起疑。”
魏大莽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