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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千貫道:“既然是我兒自己找上門去被人打了,現在再去理論卻也說不過去,再加上葉松十分勇猛,就是有理都拿他們沒轍,別說現在無禮,不如等到大哥的長子宗兒回來,那時候別管蕭家還是葉家,我們都不用懼怕,我要他們百倍償還。”
“也罷,宗兒再有兩月就回來了,他還會帶著他的幾個師兄弟一起來閻家住上幾天。”閻千錢道。
樹林裡,閻鎮虎逃走之後,吳言把剛剛發生的事告訴了蕭木寒, 然後摸著自己的後背連連叫疼,蕭木寒掀起吳言的衣服一看,只見吳言的後背青一塊紫一塊,也傷的不輕。道:“小言子,你剛剛怎麼不叫上我一起?有我在,你也不至於傷成這樣。”
吳言道:“下次肯定有機會,閻鎮虎那小子被我揍成那樣,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對了他好像還有兩個哥哥?”
“是的,他的二哥叫閻鎮文,大哥叫閻鎮宗,閻鎮文在鎮上的一家大戶人家辦的私塾中讀書,半年回家一趟,閆振宗好像是在縣城裡某個宗派中學習武功,已經有四年沒回過家了。”蕭木寒解釋道。
“那如果要是閻振宗回來了,豈不是很麻煩?”吳言問道。
“是有點棘手。”蕭木寒若有所思地點頭道,“走吧,回去,我把草藥碾碎後給你塗抹上草藥的汁水,消腫止痛,要不了幾天就會好的。”
正在蕭木寒給吳言敷草藥之時,葉初陽急匆匆的闖了進來,正要開口說話,一看吳言背上這個樣子,忙問道:“小言子怎麼了?”
吳言跟蕭木寒二人把剛剛的經過簡略說了一遍,吳言趴在床上扭頭看到葉初陽那急匆匆的樣子,問道:“羊哥,看你那樣子不像是專程來找我們玩的,有什麼事麼?”
被吳言一問,葉初陽忙道:“是這樣,村裡不少村民嚷嚷著要取水塘裡的水去澆莊稼。”
“這怎麼可以?就那點水,兩個村的人吃都不夠,哪裡還能夠澆莊稼?土地已經乾的一腳踩去灰塵滿天,就是把水塘裡的水全部運過去澆在地裡,那也是杯水車薪起不了多大作用啊。”吳言道。
“是啊,我爹爹也是這麼跟他們解釋的,可是他們說光有水喝有什麼用,來年沒有糧食吃就是不會被渴死也會被餓死,還不是一樣會死?現在很多人都圍在水塘邊嚷嚷著要取水,我爹爹和村正李大叔都在水塘邊苦口婆心的勸說呢,我見他們沒有法子只好來尋你來了,小言子十分聰明,鬼點子多一定有辦法的。”葉初陽道。
“好了沒?”吳言問道。
“沒好,這會兒鬧的正凶,都是同村鄉親,我爹又不能出手傷他們。”葉初陽不假思索應聲道。
吳言道:“我是在問熊哥,背上的草藥敷好了沒?”
蕭木寒拍了一下吳言的後背道:“好了!”
吳言疼的一哆嗦,翻身坐起,拿起衣服就往外走,“走!”
“去哪兒?”
“還能去哪兒,當然是水塘那裡啊。”吳言道。
三位少年來到了水塘邊,只見一眾村民不僅在那裡大吵大嚷,還有一些人竟然上前動手與村正李義山僱來看管水塘的守衛以及另外一夥村民推推搡搡起來,那態勢大有你不讓我取水,我就動手來搶的架勢。
吳言瞧了一會兒心中便清楚了,雖然有一部分村民想要取水,但還有一部分村民比較明智,他們跟李義山和葉松的觀點一致,他們守在水塘邊,是在幫助里正府的守衛保護水源,這便是另一夥村民。
葉松和李義山二人見吳言被葉初陽找了來,心中稍歡喜,李義山上前幾步來到吳言跟前道:“這些百姓紛紛叫嚷著要取這水塘中的渾水去澆稻田,以現在乾旱的程度,就是把這些水都拿去澆稻田不僅救不了莊稼,我們大家連吃的水都沒有了,小傢伙你有什麼好的辦法沒有?”
吳言道:“暫且沒有,不過秋冬季還有種一次小麥的機會。”
“就這樣的天氣,還種小麥呢,現在田裡的稻穀全部乾死了,已經沒多少吃的了,就是能捱到秋冬季家裡僅存的麥種都不夠填肚子的,即使能省下麥種來,那種下去也是顆粒無收啊,誰會願意浪費麥種呢。”李義山無奈地道。
“好在現在還有草根樹皮可以吃,給我一些時間,或許在明年的這個時候,哪怕天氣乾旱,也能夠吃上糧食。”吳言道。
“你確定?”李義山一聽吳言的話驚喜地說道。
“不確定。”吳言道。
“那你有多少把握?”李義山問道。
“不到一成,但是——”吳言不太確定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