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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的方式打翻了對面很多人,最後樹根、井水這邊的人追著趙家莊的人打,只把他們送回了趙家莊。
楊家屯的少年幾次跟趙家莊的少年們約架都被打的屁滾尿流直接溜回了自己家裡,這次大勝,楊家屯的少年們十分欣喜,尤其是樹根與井水兩人成了村塾裡楊家屯少年們的老大哥。
隨著樹根與井水帶領楊家屯的少年們屢戰屢勝,他們倆放學後在蕭家跟隨吳言學功夫的事也傳開了,於是村塾裡的少年們都央求樹根與井水帶著他們去吳言那裡學功夫,胖墩兒本來也是楊家屯的人,眾人約架之時,他在一旁袖手旁觀,如今見眾同學都想去吳言那裡學武,便自告奮勇要替大家引薦,結果眾同學根本不買他的賬,都去央求樹根、井水兩人去了。
樹根與井水兩人按照吳言的要求嚴格挑選,選了六七名不愛惹事,有毅力能吃苦的少年帶到了吳言那裡,從此蕭家荒草地上有十幾人跟著吳言一起練功。
吳言正帶著一群少年在練習側踢之時,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帶著另外四個二十多歲的青年來到了蕭家的荒草地上,一個個臉紅脖子粗,打著飽嗝,饒有興趣的看著場中的十幾個少年。
這五個人正是閻振宗和他的四位師兄們。閻振宗用一根含在嘴裡的牙籤戳了戳牙縫,往地上吐了吐,用他那已經被酒精麻醉的不能打卷的舌頭含糊不清地道:“哪-哪位是吳言啊?”
眾少年見蕭家來了幾個不速之客,而且看樣子是來找茬的,全都停止了練功,看著他們。
吳言問道:“我就是吳言,敢問閣下是何人?為何不請自來?”
“哎,無-無事不登三寶殿,我是誰並不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這功夫練-練得像模像樣,我還從來沒見過這-這樣的功夫,想跟你們切磋切磋,互相學習,增長經驗。”閻振宗一臉誠懇地道。
唐計施、齊天勝等被閻振宗這一番舉動搞得實在是摸不著頭腦,“咋回事?不是來找吳言這小子麻煩的麼?怎麼看起來反倒像是跟這小子拉關係套近乎來了?”
唐計世也是一臉懵逼地看著閻振宗,猶如在看一個怪物一般,沙森酒量最差,此時腦袋也在發暈,聽了閻振宗一番話,含糊不清地道:“好,好,好,師-師弟上去切磋,我來做-做你們的公-公證人,點-點到為止,不-不要傷-傷了和氣。”
唐計施兄弟、齊天勝再次目瞪口呆地看著沙森,“這倆小子咋回事?莫不是都吃錯藥了吧?不是來尋仇的麼?怎麼變成切磋了?態度還如此誠懇?不是剛剛那老爺子還信誓旦旦的要找這小子報仇呢,難道是閻振宗這傢伙見到吳言的武功,害怕了?臨陣退縮了?看他這樣子也不像啊。”
站在一旁的閻振虎覺得自己大哥是不是神經錯亂了?怎麼大哥的師兄沙森也跟著錯亂?他搖了搖自己大哥道:“大哥,你不是來找吳言替閻家報仇的嗎?”
“嗯哼?報仇?有-有嗎?”閻振宗一拍腦袋,“對了,喝酒誤-誤事,我差點把重要的事給忘-忘了。”
扶著齊天勝站穩後,轉向吳言怒道:“差點忘-忘了,吳言小畜-畜生,我來是教訓教訓你的。”
閻振宗這態度突然來了個180度大轉彎,直接把吳言這邊的少年們搞懵了,大家都是一頭霧水,“剛剛不是還要互相交流經驗麼?怎麼現在變成尋仇的來了?難道這個人是個神經病?還是腦子被驢踢了不大靈光?怎麼前言不搭後語?”
一眾跟隨吳言練拳的少年們,見閻振宗突然出言不遜,紛紛大怒,怒氣衝衝地瞪著閻振宗,在這群少年的心中,閻振宗再牛那也是吳言的手下敗將。
吳言對這個神經病也是一頭霧水,“這他媽哪兒來的神經病?唱的是哪出啊?”待注意到站在閻振宗身後的閻振虎時,吳言心中猜測“莫非此人就是閻家長子閻振宗?合著練功夫把腦子練壞了還是走火入魔神志不清了?”
“你到底是何人?”吳言問道。
“我是何-何人?告訴你,免得你死得不-不明不白,我就是閻家閻鎮虎的大-大哥閻振宗,聽說你給我們閻-閻家惹了不-不少麻煩,上次還把我三弟打-打傷,今日就是專程為你而來,要你小命的。”
“此人果然是閻振宗,看他現在這樣子只是喝醉了酒,並不像神經病啊。”吳言心道。
原來閻振宗這個人家庭條件好,整天喜歡拉著一幫狐朋狗友吃喝玩樂,武功雖然在師兄弟中學的不怎麼樣,但他偏愛與人切磋,看見誰要是在練著他從來沒有見過的功夫招式,便要上前與人切磋一番,完事之後請這人吃喝,再求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