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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紅暈從臉頰一直蔓延到了耳根,心裡像有隻小鼓在敲個不停,可又覺得是職責所在,便垂著頭按要求做了,心裡還覺著有些新奇,想著這大概就是侍奉主子該做的事兒吧。她本沒料到會陷入這樣的處境,此刻雖知道要聽弘晝安排,可真到了這親密接觸的時候,又怕伺候不好惹主子不高興,心裡滿是緊張,那雙手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才好,緊緊地揪著衣角,手指都泛白了。

突然聽到姐姐的呼聲,她頓時惶恐不安,慌亂地抬起頭,目光四處亂掃,那原本清澈的眼眸裡滿是驚恐,見姐姐臉色異樣,又瞧見唇角有血痕,心急如焚,脫口而出:“主子…… 主子…… 不要……” 那聲音帶著哭腔,顫抖著,彷彿一隻受驚的小鳥發出的哀鳴。

弘晝此刻正沉浸在情緒裡,被玉釧兒這一打斷,心裡又好氣又好笑,那股被撩撥起來的興致就像被一盆冷水猛地澆了下來,頓時惱羞成怒,一時沒控制住脾氣,抬手就朝玉釧兒的臉蛋打了一掌,呵斥道:“賤人!” 其實弘晝今兒本就心裡有事,旁人也不清楚,剛才正享受著姐妹倆的侍奉,被玉釧兒這麼一攪和,觸動了他身為主子那不容忤逆的威嚴,這才發了火,倒也不是真惱怒到無法忍受玉釧兒這點 “打擾”,只是身份擺在那兒,當下不好立刻改口罷了,心裡還隱隱有些後悔,覺得自己是不是太沖動了,可那面子上卻又不肯表露出來,只能硬撐著那副威嚴的模樣。

再看玉釧兒,那嬌嫩的臉蛋被打得一片豔紅,原本紅撲撲的臉色變得蒼白,明眸中淚光閃爍,那模樣透著一種楚楚可憐的勁兒,就像一朵被暴風雨摧殘的嬌花,讓人看了心生憐惜。她又驚又怕,不敢直視弘晝,卻又忍不住偷偷瞧著,那惶惶不安、嬌柔哀婉的樣子,讓弘晝一時竟看呆了,心裡的火氣也消了幾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複雜的情緒,既有對玉釧兒的憐惜,又有掌控一切的自得,想著這丫頭終究還是得聽自己的,剛剛那點小插曲倒也不算什麼了。

這時,金釧兒被這變故驚醒過來,她年長些,更懂事,此刻不敢勸也不敢問,只是連連衝著妹妹焦急地搖頭示意,那眼神裡滿是擔憂和責怪,責怪妹妹的莽撞,又擔心妹妹再說出什麼惹惱主子的話來。她深知在這園子裡,主子的權威至高無上,她們姐妹倆不過是卑微的奴婢,哪禁得起弘晝的責罰呀。她心裡既擔心妹妹說錯話或做錯事,又害怕弘晝遷怒她們,滿心都是惶恐與無奈,想著當下穩住局面才是最要緊的,可又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只能拼命地給妹妹使眼色,希望她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金釧兒連連搖頭示意妹妹別亂說話,可玉釧兒到底年幼,已經慌亂得沒了分寸,根本沒領會姐姐的意思,只是一個勁兒地在那兒抽泣著,身體還微微顫抖著,那模樣別提多可憐了。金釧兒無奈,調勻了氣息,趕忙說道:“死丫頭…… 主子跟前,亂叫,成什麼體統…… 我有什麼好不好,服侍主子要緊,你…… 你只管侍奉就是了……” 她邊說邊狠狠瞪了玉釧兒一眼,眼神裡滿是責怪與讓妹妹冷靜的急切,心裡想著這妹妹怎麼這麼不懂事呀,這時候可千萬別再火上澆油了呀,不然咱們姐妹倆可就真的完了。

弘晝回過神來,瞧見金釧兒那惶急的神色,心裡一陣恍惚,說不清是得意還是別的感覺,只隱隱覺得這兩個丫頭如此怕自己,竟莫名升起一種可以隨意拿捏她們的得意來,想著自己只要稍微皺皺眉頭,她們就得嚇得魂飛魄散,這種感覺讓他心裡有了一種別樣的滿足,彷彿自己的地位和威嚴在這一刻被無限放大了。他翻身坐起,靠在湖心亭的欄杆上,看著地上衣衫有些凌亂、滿臉通紅、癱軟著的金玉二女,心裡想著她們這般狼狽無助的樣子,越發襯出自己主子的威嚴,可又覺得事情鬧得似乎有些過了,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是好,既不好立刻就原諒她們,又怕真把她們嚇著了,以後侍奉起來沒了那股子勁兒,心裡有些糾結。

弘晝此時心裡那股情緒未消,又飲了些酒,感覺渾身燥熱,便故作惱怒地沉沉一笑,說道:“怕本王傷了你姐姐?” 他這話一出,既是想維持主子的威嚴,又想看看玉釧兒如何回應,心裡隱隱期待著她更加惶恐求饒的模樣,似乎那樣能讓自己那複雜的情緒得到更大的滿足,彷彿只有看到她們戰戰兢兢、卑微至極的樣子,才能撫平自己剛剛被打斷興致的不快。

玉釧兒聽弘晝出聲責問,她本就嬌柔膽小,像只受驚的小兔子,雖知道要聽弘晝安排,可自己小小年紀,做著這般侍奉的事,心裡總歸盼著主子能和顏悅色些,哪怕只是給個溫和的眼神也好呀。此刻聽了這話,心裡越發慌亂,那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不停地滾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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