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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瞧去,提著宮燈引路的一身綠衣卻是司棋,後面一身秋日風毛白狐大氅披著,靜移漫步卻是迎春,她忙上前見個禮,只笑道:“迎姑娘好…… 這早晚天也涼了,卻是去哪裡啊……” 抬頭瞧著,卻見迎春神色有些異樣,竟似有些茫茫然只顧看著前方,彷彿有些呆呆的,未聽到自己問候言語一般,須知雖然迎春是姑娘身份,自己只是個奴兒,其實自己乃是鳳姐心腹,如今園子裡憑誰對自己都是謙和三分的,心下便也奇怪,也只能看著司棋。卻見司棋也是一臉緊張難掩,見自己問候,勉強一笑道:“平兒姐姐……”

平兒見兩人如此神態,便知有變,心下也自一沉,低聲問一聲道:“這是?……” 司棋臉色慘白苦笑道:“是那裡頭…… 寶珠帶話…… 主子,喚我們姑娘去天香樓見主子……”

平兒一愣,心下也是一緊,她亦自鳳姐處略略知曉了迎春之事,不想這般突然,弘晝就要召見迎春,這亦罷了,居然還在天香樓召見,卻一時難辨是何等禍福。一思忖上前,溫聲道:“二姑娘……”

迎春痴呆呆 “嗯” 了一聲,彷彿要說句什麼,又彷彿到底忍耐下了,平兒一嘆,又笑著溫言道:“二姑娘,莫多想,不相干的,主子仁慈體下,姑娘莫要徒自擔憂了,只管奉命去就是了,若有什麼問得或有什麼吩咐,循著尊卑禮數回話、伺候也是罷了,想來主子左不過是喚二姑娘去…… 說些事…… 便有些旁的吩咐,主子從來也不難為園中姑娘們,小心順著主子性子侍奉…… 想來卻不妨事的……” 說完,又想一想道:“回頭等我們奶奶起了,必然還要去看姑娘的……”,又轉過頭,對身後隨著的宮女吩咐道:“司棋姐姐一個人掌燈不便,你伺候著同去,我不相干的……” 說完,笑著只替迎春理了理大氅上的絨球掛扣,才閃到道路一邊。

迎春也是無奈,她此時實在是方寸已亂心緒如麻,驚懼之中見著平兒,下意識般只想求助於鳳姐才停了蓮步,奈何細思就知道,這倉促方寸、種種樣樣都是不妥帖的。她自那日被弘晝趕出顧恩殿,日日便如過活在寒暑交融之中一般,或一時只等著內務府來擒拿自己這個為奴不貞的女子,甚或想著自己被髮配軍中為妓的種種慘烈情形;或一時又盼著弘晝開恩寬恕自己,若能憐愛自己容貌身子,眷顧自己一次才好;或一時又盼望著弘晝能乾脆忘卻自己,且讓自己受鳳姐庇護,在這大觀園裡忍辱度日苟且偷生也便罷了。思前想後每每惶惶不可終日,一度也想過自盡,奈何罪族之女子自盡,乃是滔天大罪,禍累宗族,終究是不敢的。也曾去鳳姐處哭訴求懇過,奈何弘晝既然不曾說過什麼,鳳姐也沒個奈何,只處處指點她 “唯有特特的用些別樣心思,拼了命伺候好主子,討得主子片刻歡心,勝過你在屋子裡落上一盆的淚呢,這才是正經”。只是弘晝到底園子裡難以遍及芳華,自己連弘晝之面都沒有再見過幾次,又如何用些個什麼心思。

果然一連數月,弘晝似乎也忘了這事,自己也就每日夏聽鳴蟬,秋聞桂香,且這麼糊塗度日,誰知前日被平兒喚了去探望鳳姐,鳳姐又睡著難得見面只得又回紫菱洲;回程路上,居然偶遇到弘晝,弘晝也不甚待自己冷淡,不免回到紫菱洲,又是一夜難眠,只思索起來想著弘晝要如何發落自己等事。本以為,又不免是幾個月的枯坐苦等不知生死禍福,誰知第二日午後,天香樓的奴兒瑞珠就來傳話,讓自己去天香樓見弘晝,一時覺著驚慌失措,弘晝突然召見本來已經是惶恐,何況又不知為何竟在天香樓召見自己,想及自己親厚鳳姐未免疏遠可卿,不由得又分外憂懼起來,卻也不敢停步,只得換了衣服,讓司棋引著自己前往。

只是此時縱有千言萬語,也沒個可訴的人,想想漫說平兒,便是鳳姐在此,既然弘晝有召,怕也只能胡亂說些寬慰的話也就罷了,便搖搖頭對著平兒苦笑一番,只得繼續前行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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