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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江湖人士也被他救了回來。
四皇子當即起身讓開,空空大師先掀開錦被揉捏太子的雙腿,力道輕重不一,邊觀察太子,太子並無反應,隨後只能取針紮在幾個穴位。
太醫忍不住湊上前看了看,可惜好半響過去,太子還是沒有反應。
空空大師捋著鬍鬚思忖半響,喃喃自語:“按說這針深刺下去,若雙腿經脈尚能感知,□□必會疼痛,可殿下神態無異,眉心不緊,似乎全然無感,難不成……”
四皇子聞言神情一緊,急切問:“這是什麼意思?明明我走之前三哥的左腿還是好的!”
空空大師默了默,取針緩聲道:“或許要殿下清醒過來,老衲才能準確判斷,施行心法也得人清醒著。”
“可我三哥什麼時候才能醒?”
四皇子心急難耐,一把拽住太醫質問道,“你們開藥方了嗎?”
太醫連忙說:“開了,都開了,每日也針灸吊著心神的,可說不準殿下什麼時候會醒,上上回昏迷了一月,上回卻只昏迷半日就醒來,還請四皇子冷靜啊!”
四皇子無力地撒開這太醫,在床前來回踱步,絞盡腦汁想著還有什麼計策可施。
這時他視線裡忽然多出一道陌生的女子身影,正倚在屏風外往裡看。
“你是誰?怎敢擅闖進來?”
四皇子深深蹙眉,邁開大步出來,語氣逼問。
宋知意奇怪地看著他,滿臉問號,無奈說:“我是殿下剛過門不久的太子妃。
殿下要靜養,你說話能不能小聲些。”
四皇子冷嗤一聲,上上下下打量知意一眼,眼神滿是質疑和輕蔑。
有平陽公主這個前車之鑑,宋知意也不把這些皇子公主的輕視當回事讓自己難受了,索性不理四皇子,輕聲進裡間看了看太子,得知那位看起來很厲害的老和尚暫時也沒有辦法時,腦袋耷拉下來,但只是片刻就打起精神來。
大師為太子遠道而來,又逢除夕,得先安排膳食和住處,若是太子醒了,也好及時看診,免得耽誤事兒。
宋知意出去與慶嬤嬤說了此事,慶嬤嬤笑著點頭:“老奴正要準備,您只管放心。”
四皇子瞧她儼然一個當家主人的模樣,吩咐這吩咐那的,慶嬤嬤竟然也言聽計從,心裡更是沒來由地不舒服,三兩步上前把要去重新貼春聯的知意攔了下來。
四皇子指著那對聯,又指著窗戶上喜慶的福字,惱火質問道:“我三哥還昏迷不醒地躺在床上,你卻有閒功夫貼對聯,在清暉堂張燈結綵,你居心何在?你有良心嗎?”
宋知意:“……”
她皺眉瞪了四皇子一眼,分明跟她年紀差不多,而且按輩分她理應是他的三嫂呢!
跟平陽公主一樣沒禮貌。
但今日除夕,宋知意也不想與人有些口頭爭執,她娘說了,不吉利,於是當下只端出長輩的架子來,語氣老沉地反問:“過年了不貼對聯掛宮燈,難道整日以淚洗面嗎?那豈不是盼著殿下……”
意識到這話也不吉利,她頓了頓,用掃視的眼神打量一遍四皇子,“還是像你一樣,跟個陀螺似的轉來轉去?”
四皇子被懟得一噎,臉色霎時漲紅起來,“你”
了半響說不出話。
宋知意不搭理他了,徑直過去貼春聯,可惜她和冬青梅香都不夠高,梅香正要命內侍去扛把梯子來,宋知意回頭看了眼四皇子,他那身量倒是高,她輕咳一聲,繃著小臉嚴肅喚:“四弟。”
四皇子:“……???”
誰是你弟!
!
宋知意對他的羞惱視若無睹,一本正經使喚道:“你站著也是乾站著,不如過來幫貼上去,這春聯可是驅邪祈福的。
難道你不想為殿下添份福氣嗎?”
四皇子沒好氣地回瞪她一眼,下一瞬到底還是老老實實過來,拿起春聯,格外認真地貼,連一點褶皺也不放過,卻不忘怒聲:“你讓開!”
宋知意“哦”
了聲,讓得遠遠的。
快晌午了,藥房裡剛煎出午時的藥湯來,知意不放心地再進屋看看太子。
沒想到剛來到床邊,就聽太子懨懨地輕咳一聲,語氣虛弱道:“聒噪。”
宋知意愣在原地,等反應過來太子居然醒了,高興得險些要掉眼淚,但唯恐把福氣哭沒了,又硬生生將淚水咽回去。
她蹲在床邊,也不管太子投來的略有些嫌棄的眼神,軟聲嘟囔道:“才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