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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打去,越打越急眼,竟是下手逐漸狠厲起來。
再繼續,竟然招招逼人死路,招招衝向人之弱點,要不是陸伍反應夠快,那刀竟是衝著他死門揮去,當是毫不留情。
眼看陸伍的招式逐漸抵擋不住,額邊密密麻麻出現了一層汗也無暇去擦拭,阿顧看教訓差不多,便掏出自己那把大得出奇的黑色大劍,上場了。
那劍有多重,但看邢鏢頭一刀砍上去,大劍發出低沉的一聲嗡鳴,持刀攻擊者邢鏢頭只覺耳邊一癢,下一步便是要加大力度。
阿顧不慌不忙,大劍也不進攻,只是端著防守,單看著並無什麼不同之處,但時間長了,一旁便有弟子看出些門道來。
這大劍雖沉重,但招招均提前在邢鏢頭的陌刀的攻勢下防備,這邢鏢頭的意圖,被對面可是看得一清二楚,更甚之,這大劍的阻擋之勢頭,還要快速那麼一兩下呢。
再繼續看下去,邢鏢頭的神色越發的不對,這看似快的那麼一兩下,卻是打亂了邢鏢頭的攻勢之氣。古人云,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這功夫也是如此,這氣順暢了,打出來的功夫自然是一鼓作氣,扶搖直上,但一旦被打斷,便是衰力的開始。
這下邢鏢頭終於認識到自己的差距,單憑格擋便有如此門道,此女真是高手。高人無須言語,他停下攻勢,對阿顧欽佩地握住雙拳,因著先前的攻擊現在正岔著氣,無法再說出什麼話,認了敗後便自顧自坐下盤腿坐著開始調息。
一旁的靳老闆早已經看的目瞪口呆。
有這看家能耐,居然進來只要區區一趟子手?總鏢頭都可得!
不過,此等人士,怕是看不上他這等小鏢局。
於是靳老闆賠笑道,“您這功夫,亮堂得很,您想走鏢咱這兒完全沒問題,您看您這工錢是想按鏢頭來呢?還是想再談談?”
這是想留她坐鎮鏢局的意思。
阿顧對此毫無興趣,她抬了抬手,說道,“不必,我二人均趟子手即可。”
這算是拒絕了。
不過靳老闆是個能人,見留不得高手,賣高手面子日後方便。他眼珠一轉,拍手笑道,“您今日這一趟來得正好,前日裡確有一走鏢讓我等漢子們為難。”
見阿顧看向他,靳老闆繼續說道,“第一啊,這主顧是名女子。”
這是嫌鏢局都是男人們覺得不方便了。
“第二,這位主顧,是溫家人。”靳老闆點到為止,笑眯眯地看著阿顧。
這老狐狸,拿溫家試探她呢。
說起溫家,就要說起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世家家族,武林人稱北褚南溫東魏西陳四大家族,這溫家屬長江以南最大的江湖勢力。
倒不知這大家族人才濟濟,怎麼會到鏢局來尋找護送?
阿顧在這時候也明白了靳老闆的顧慮,要論溫家,鏢局這些平日裡走平民百姓生意的護送可不夠看,江湖小勢怎麼比得上武林的名門世家,這護送明著是保護,暗地裡不知道有什麼陰謀,但對方除了給得多,溫家的名號使出來,找他是給他面子,他可沒有膽子去拒絕溫家人。
於是這單生意便橫在這兒了。
而阿顧帶著陸伍,實力深不可測,又找上頭來,又沒有什麼背景勢力,幹得好了拿錢,幹不好了禍事也輪不到鏢局的頭上。
於誰都是大好事一樁。
他這麼給阿顧一通講,阿顧雖愣了會兒神,但也是應下了。
“您看,您這單我給您算單的,咱們五五。”靳老闆小聲說道,手掌朝上比了個數。
“五五?是我們走鏢出大力欸?”陸伍聽不下去了,插嘴道。
“可以,您定吧。”阿顧看起來懨懨的,制止了陸伍的話便又拎起他的後領。
大有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今朝有鏢今朝走,明日銀子明日說的灑脫態度。
當真是傳聞中的江湖散人。
出門後,陸伍先是敗了一場,又被阿顧奪了話柄,頗有些小孩脾氣上來了。
他扭了扭身子,從阿顧手下掙脫,臉色陰沉不服。
“他一方鏢局老闆,何苦和你我爭這些銀子。”阿顧頓了頓,見他實在是不高興,提點他道,“你我一屆新人,如因此破了戒,他和老鏢頭又如何相處?你之前是個機靈人,怎得在此看不開?你又不缺錢,和真正缺錢之人較勁什麼?”
那行走江湖的底層人,大多是生活所迫,有些拳腳功夫就提著腦袋跟人走鏢,哪比得上名門出身的陸伍,倒是他看相了,此前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