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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們離婚了?!”
“黎漾,你跟我開玩笑的對吧?”
黎漾滿不在乎地揮手:“這有什麼開玩笑的,就是離婚了啊,早上才籤的離婚協議書,下週去領證。”
“快跟我說說怎麼回事?”
“膩了就離了唄,兩條腿的男人多的是,我要找個年輕帥氣的。”
“啊?周樾則還不夠年輕不夠帥嗎?”
一眾小姐妹也面面相覷,那可是周樾則啊,在整個燕城的青年才俊裡面都是數一數二的,關鍵是他還足夠潔身自好,從沒聽說他有什麼花邊新聞。
比起那些年紀輕輕就在女人堆裡廝混的二世祖,周樾則簡直是罕見的出淤泥而不染的一朵白蓮花。
三年前整個燕城的適齡千金還都千方百計想要和周樾則相親,可惜他根本無心婚戀,結果一有訊息就是和黎漾結婚的重磅炸彈。
周家的半路養女,一出手就掐走了周樾則這朵高不可攀的高嶺之花,別人還能怎麼辦,就這麼嫉妒又羨慕地祝賀唄。
結果今天黎漾居然說她膩了周樾則,他們離婚了?!
按照大多數人的想法,就算是膩了煩了,也要死死叼住這塊肥肉不鬆口,怎麼會有個傻子直接扔掉豪門夫家拍拍屁股走人的?
但是又想到她在周家的待遇,說是親女兒也不為過,算了,人家有任性的資本。
坐在黎漾身旁的女人悄悄懟了懟她的手臂,給了她一個“你在搞什麼鬼的眼神”
。
黎漾沒說話,只是挑起眉尾同樣回了個眼神,你懂的。
兩個人瞬間有了默契,心照不宣地結束了這個話題。
這頭周樾則的包間裡也是一片寂靜,他們反應過來他說的是離婚都呆住了。
“樾哥,你是和漾漾吵架了說氣話呢吧。”
周樾則煩躁地扒拉兩下頭髮:“沒說氣話,我們過兩天就去領離婚證。”
“那肯定是漾漾提的離婚。”
“對對對,我也覺得。”
“怎麼就一定是她提的離婚了?”
他不理解,他們怎麼就這麼篤定,是黎漾提出的要和他離婚。
雖然事實的確如此。
“反正不可能是你提離婚,那不就是漾漾要離。”
穿著休閒裝的年輕男人摟著他的肩膀,“別想了,漾漾多溫柔體貼的老婆啊,你惹她生氣了就好好哄哄,哄好了不就不用離婚了。”
周樾則無奈地按了按眉心,溫柔體貼...這些詞和黎漾屬實是不沾邊。
她在自己面前是姑奶奶,是祖宗,是公主。
“就是,老婆生氣就哄唄,什麼珠寶啊包啊,就往面前送,一鬨一個準。”
“算了不說了,今天是為了給阿佑接風,別搶了他的風頭。”
坐在中間的穿著淺色針織衫和襯衫,他笑容溫和:“都是兄弟,不說這些。”
大家都是多年的朋友,一下子都沒了節制喝得嗨了。
周樾則沒醉,還記得黎漾最不喜歡他應酬之後滿身酒氣,於是拎起外套打算離開:“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
有老婆的人和孤家寡人是不一樣的,幾個人心裡有數,也沒勸阻直接揮手和他告別。
他回到別墅,家裡靜悄悄的,只有保姆過來接過他的外套。
“先生,您喝酒了?”
“嗯,漾漾回來沒有?”
“回來了,應該已經睡了。”
“好,你去休息吧,我喝的不多不礙事。”
保姆點點頭,她總覺得家裡的這兩個人氣氛有點怪怪的,具體哪裡怪又說不出來。
周樾則獨自上樓,臥室裡黎漾懷裡抱著玩偶睡得正香,他只能看到她的後背和一頭黑髮。
明天是每週固定回家吃飯的日子,她一般這天都會特別乖巧,早早地回家睡覺,明天精神奕奕地出現在周家老宅。
洗去一身酒氣,周樾則輕手輕腳地掀起被子一角躺下,身體好似有了記憶,自然而然地靠近黎漾,等他回過神來已經從伸手將黎漾摟在懷裡。
他理被子的手一僵,他們倆今天早上剛簽了離婚協議書,現在這樣好像很奇怪。
於是他又將墊在黎漾腦袋下面的胳膊抽出來,轉身背對著她,中間空出來的縫隙完全可以再躺一個人。
偏偏身旁的人似乎是感受到了這個熱源,一個翻身柔軟的身體就貼上他的後背,連手腳都自然地搭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