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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安愕然地看著沈醉,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相信他的話,更不知道從哪裡懷疑起,唯有一點肯定的是,船上的這些人都不是什麼良善之輩。
算計起人來,毫不含糊。
“沈先生告訴我這些的理由又是什麼?沈先生不是來幫封總的嗎?”
對於夏安能如此迅速冷靜下來,沈醉目光中流露出讚許。
沈醉自顧拿著自己的酒杯和夏安碰杯,“你就當我是良心發現,偶爾也做一下良民吧。”
“這話沈先生一定是說給自己聽的。”夏安站起來就走。
沈醉聽著夏安離開的腳步聲,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夏安往三樓走,一把推開房間的門,“我現在就要走!”
封景年此時正在和白老夫人打電話,掛了電話後,封景年問:“沒人告訴過你進門前應該先敲門嗎?”
夏安又重複道:“我現在就要走。”
封景年坐下來,自顧倒了一杯紅酒,“我剛才說過,要走的話隨你,不過前提是船靠岸。”
夏安看著平靜如水的封景年,覺得自己在他面前像是在無理取鬧的小丑。這艘船上的一切都超出了她的認識和控制,以至於,驚慌失措,無從信起。
或者,從根本上講,她是在害怕封景年。
從第一次見面到現在,封景年所做的一切,都讓她不由自主戒備,卻又不由自主相信。
“船什麼時候靠岸?”夏安壓著心中的警戒問。
封景年輕抿了口手中的紅酒,沒有說話。
夏安臉色微變,質問道:“船分明要明天早上才會靠岸,可是你卻故意不告訴我,到底什麼目的!”
封景年看向夏安,臉上的神情難辨,“不如你告訴我什麼目的?”
夏安咬牙,“如果沒有什麼目的的話,你沒理由不告訴我船靠岸的時間。在封先生眼裡,別人都是傻子嗎?”
封景年卻是道:“你不傻,所以這些可能性,在你上船之前就應該預料到,不是嗎?”
夏安臉色微白。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
“景年?”是沈醉的聲音。
封景年開門。
沈醉的聲音從門外傳進來,“路總在問,你準備什麼時候帶夏小姐赴宴?就等封總和夏小姐開局了。”沈醉這次除了和容策暗中幫封景年外,還是路徵的聯絡人。
但沈醉此時這麼說,分明是別有用心,而夏安,的確是在意了。
夏安聽完沈醉所說,彷徨的內心更加篤定封景年對她還有別的目的。封景年卻是似乎沒看到夏安惱怒的眼神,走出去,將門從身後關上。
正好容策走過來,也是為路徵的事,語帶調侃道:“封總,走吧,就差臨門一腳了。路總對封氏集團的專案已經表示出興趣了。”
封景年道:“你們先去,我隨後就到。”
容策和沈醉點頭,先行去和路徵匯合。封景年轉身開門,回到房間裡,看到的是夏安已經將包包背好,一副隨時準備走的樣子。
夏安道:“我之所以跟封先生上船,不是因為我傻,而是我相信封先生的為人。”
封景年將放床上的領帶拿起,重新系上好笑道:“夏小姐很瞭解我嗎?我的為人,夏小姐已經足以做出準確評價了?”
夏安被這兩句話堵得不行,冷笑道:“封先生不要理解錯了,我的信任與封先生是誰無關,只是相信人與人之間的基本道德標準而已。封先生是誰,為人怎麼樣,我完全沒有興趣知道!”
封景年對這句話意外的有些欣賞。
與夏安相遇的幾次,次次不同,但似乎總有意外或驚喜。這個看起來單純又倔強的女孩,總是在你以為她會服軟的時候強硬,在你以為她會強硬的時候,她又懂得識時務。
“走吧。”封景年開啟門。
夏安聽到了封景年和容策在門口的對話,“我不會和封先生去赴局的,說到做到!”
“否則呢?”
“什麼?”
“不是都應該有個否則嗎?”封景年側著身,光影在他身上打出半個光影,這句話似乎也帶上了譏嘲的味道。
夏安將門完全開啟,光照在兩人身上,她像是為了展現勢均力敵一般,強硬道:“否則我就跳海回去,也不會讓封先生得逞!”
封景年面上揚起一絲冷笑,“這樣的威脅可不算高明。”
封景年一把拉住夏安的手,將她帶到了甲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