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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容策就很嘴巴大地把封景年砸柳家分堂的事,宣傳成是因為未婚妻被綁,封景年才會怒極之下做出這種不理智的行為。
並且,為了達到宣傳效果,容策還自發地給封景年加了一句臺詞“動我可以,動我的人不行。”
凡是聽的人,都為封景年的深情所震驚。畢竟那麼冷傲和我行我素的人,怎麼看都不像會拜倒在一個女人裙下。
“真的?”聽的人不由得再問一句。
“千真萬確。”容策故作感慨地加了一句,“景年連去談合作都帶她一起,你就知道她的地位了。”
於是,在容策的萬般渲染之下,封景年一躍成了視妻如命的危險男人,而傳聞中的未婚妻則成了最神秘、最令人豔羨的存在。
封景年聽了傳聞之後,卻是一笑置之,他很清楚,今晚做的事情為的是自己,至於夏英傑方面,不過是他一時興起,就當是補償夏安在私人遊艇上的損失。不值得一提。
而此時的夏安,只想著明天打工路過封氏集團的時候,託程正宇將外套還給封景年。
第二天,當夏安將紀念冊呈給鄭教授的時候,鄭教授十分驚詫。
“這是景年籤給你的?”
“是,我親眼看著封先生寫的。”夏安對期間的不易一字不提。
鄭教授連忙開啟紀念冊,看著裡頭“百年崢嶸,桃李天下封景年”的字樣,笑著感慨道:“說是不籤,這不還是簽了。景年這人,就是嘴硬心軟。”
夏安:“……”呵呵。
說起來,鄭教授雖然交給了夏安任務,但其實並沒有想過她能做到。因為封景年其實並不好說話,一旦認定的事情就決無妥協的可能。
“對了,夏安,我看試也快考完了,”鄭教授將紀念冊收起來,道:“你有什麼打算?”
夏安想起夏英傑和徐美萍做的事,掩著眸中的暗色道:“除了打工外,暫時沒什麼安排,教授有事嗎?”
鄭教授道:“負責迎接院慶嘉賓的人已經有了,但是時間還需要確認,這些嘉賓都是以後你可能會接觸到的人,我看就由你來確認怎麼樣?”
“沒問題的,謝謝教授。”此刻對於夏安來說,是滿滿的感激。
總是有些無親無故的人散發出的善意,足以令你熱淚盈眶。
鄭教授又跟夏安囑咐了一些要注意的地方,便讓她回去了。
夏安走後,鄭教授又給封景年打了電話,希望他出席院慶並演講,但再次遭到了封景年的拒絕。
鄭教授對於封景年的不配合格外頭疼。而想到同樣不配合的宮西澤,鄭教授面上則佈滿凝重。
宮西澤如果再繼續掛科或是不參加考試的話,畢業就成問題了。
鄭教授是看著秦帆和宮西澤長大的,兩人從小學到高中都是品學兼優的學生,可是入了大學之後,卻是大相徑庭。
鄭教授想了想,決定打電話和宮西澤的父母親談一談。
夏安從辦公樓出來之後,意外地看到了等在外頭的宮西澤。宮西澤臉上還留慘不忍睹的傷痕,對於這張過於漂亮的臉蛋來說,著實是暴殄天物。
“怎麼在這裡?”
“等你。”說著,宮西澤搖了搖手中的車鑰匙道:“不是要去打工嗎?我送你過去。”
夏安疑惑道:“是封先生的車?”是的話,她正好把外套放車上一起還了。
“夏安,你是在侮辱我嗎?”宮西澤替夏安將包拿過,無奈道:“車子我已經讓人修好還回去了,開的是我自己的車。”
夏安揶揄反問道:“那你現在是在侮辱我沒有車嗎?”
宮西澤失笑,開啟車門,“我的榮幸,夏安小姐,請。”
夏安噗嗤笑了,小聲湊近道:“不用了,坐你的車去打工,我擔心沒有人肯要我。”
“你確定?”宮西澤用眼神示意夏安看周圍。
夏安疑惑地朝周圍看了一眼,發現有不少人的目光正落到他們身上,口中還竊竊私語,她們的眼神或嫉妒或不滿,似乎都是不相信夏安敢坐宮西澤的車。
夏安眸中浮起點點笑意,“看來,有很多人等著看我出醜。”
宮西澤笑著,微微彎身,紳士十足道:“夏安小姐,請。”
“謝謝。”夏安不再拒絕,頂著所有人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上了宮西澤的車。
車子離去,許多人目光中都流露出憤憤的眼神,都想不通,為什麼金融系的第一高富帥會圍著夏安轉,而且聽說,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