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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不轉睛。
她雙眼亮晶晶的,興奮地回頭想與賀時霆說些什麼,卻見賀時霆正低頭喝酒,沒有看舞。
“侯爺,您快看。”她拉著賀時霆的袖子,給他指高臺上的舞娘。
賀時霆見她高興得小臉粉撲撲,配合地陪她看了一會。
一曲畢,舞娘從高臺上下去,樓下全是沸沸揚揚的議論聲,誇讚聲。
舞坊的丫鬟敲門進來,送第一場舞所對應的新鮮果點。
十六個琉璃蓮葉碟,分別盛著十六樣精緻糕點;一個大琉璃蓮花碟,盛著一串新鮮葡萄。
這串葡萄如紫水晶珠似的,又大又飽滿,看著很甜。賀時霆拈了一顆,遞給楚楚。
楚楚沒吃過葡萄,接過來後猶豫了一會,沒有動作。
賀時霆見狀,又拈了顆葡萄,手把手教她怎麼剝皮。
楚楚順利地剝掉葡萄皮,試著咬了一小口,被軟嫩的果肉甜得眯起眼睛。
紫色的葡萄汁液染溼她的唇瓣,映著輝煌的金色燈火,柔軟豔麗,誘人採擷。
賀時霆只看了一眼,眼神微暗,強制自己移開視線。
楚楚吃完葡萄,取了幾塊小糕點吃。
她嘴裡含著一小塊花瓣狀的葡萄奶酥,又去拈葡萄。
這時,對面那間房的窗子被整個兒開啟。
這層樓的設計很是巧妙,雖然有五個房間,房間的窗都大開著,以供貴客欣賞歌舞,但每個房間之間,彼此卻看不見裡面有誰。
因此,對面那間房雖然把窗戶開到最大,楚楚也只能看見裡面的一個小角落。
只見一雙纖纖玉手靈巧地將葡萄剝好,遞到一個男子的嘴邊。
楚楚好奇地看了一會,連高臺上的第二場舞已經開跳了都不知道。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裡的葡萄,試著把它剝得好看些。
一口氣吃了四顆葡萄,楚楚才勉強剝出一個稍微完美些的,她側身遞給賀時霆。
方才對面發生了什麼,賀時霆也看到了,他沒想到這小姑娘居然會學。
學也學不像,人家是喂到嘴邊,她卻只會傻乎乎地遞到自己手裡。
賀時霆眉眼含笑,沒有接葡萄,而是握住楚楚的手腕,用嘴叼走她給自己剝的葡萄。
楚楚見他一直不吃葡萄,以為他怕麻煩,才特意學了對面的人剝好遞給他的。
誰知他這樣……
楚楚一顆心擂鼓似的跳,都趕得上樓下的鼓點舞了。
此刻外面敲著激情的鼓點,一個舞娘身著戎裝,手腕處卻又連著水袖。她踏著鼓點而舞,舞姿朗逸,柔美和剛毅結合得恰到好處。
楚楚認真地看了會舞,才忘了方才的臉紅心跳。
外面很快又跳完了兩支舞。
等那支雙生孔雀舞結束,今夜就只剩一支仙兒姑娘的舞了。
按照慣例,仙兒姑娘跳舞前,在場眾人需等候半個時辰。
賀時霆不愛看這些歌舞,他閒著無事,就著楚楚喝了三四壺果酒。
這裡的果酒淡得幾乎沒什麼滋味,賀時霆半點沒醉。但酒喝多了,不由想去淨手。
羅袖坊三樓的每間房門外,都有兩個武功很好的護衛守著,賀時霆和楚楚說了自己很快回來,便出去了。
楚楚一個人待著,只覺得那些糕點葡萄都失了誘惑,靜靜地坐在那,數樓下的水晶燈籠。
門外忽然有人敲門,砰砰砰地響。
楚楚一聽到動靜,飛也似地跑到門口去,開啟門,笑道:“你回來啦!”
她的笑意停滯在臉上——門外是個臭烘烘的醉漢,並不是賀時霆。
嘭地一聲,門被關上。
那醉漢見到楚楚,酒意都醒了三分,大呼“美人兒”。
他喝醉了,反應遲鈍,眼睜睜地看著門被關上,才想起去推。一邊推,一邊說著醉話。
門外的護衛攔住他。
那醉漢大罵:“沒看清知道我是誰嗎!還不滾開!”
兩個護衛自然看清楚了,這醉漢是羅袖坊的常客——貴妃的幼弟姚建南。
只是他們的職責所在,不能把人放進去,苦笑著讓姚建南別為難他們。
姚建南不理他們,依舊我行我素地踹門,試圖進去。
再次被護衛攔下。
他喝得醉醺醺的,脾氣格外大,見美人不理自己,連兩個小嘍囉都敢違逆自己,氣得哐哐捶門。
一群不識抬舉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