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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時霆開啟門,裡面細微的窸窣聲引得他鳳眸微眯,俊朗的側臉霎時冷酷起來。

聲音源自於東南方向——是床。

他的手按在腰間的金柄彎刀上,闊步走到床前。刀半出鞘,在漆黑的夜裡流轉著嗜血的光。

床上,素來整潔的被鋪亂成一團,凌亂的被褥中露出一雙黝黑溼漉的眼睛,怯生生地朝他看。

只是個小姑娘。

賀時霆凌厲的眉眼稍稍緩和,歸刀入鞘,到桌前倒了盞茶。

茶是冷的,他也不介意,叼著杯子喝茶,左臂順手一揮,手上的火摺子飛出去,撞開燈罩,點亮了燈座中央的蠟燭。

燭火燃起,一室光明。

賀時霆一口喝乾茶水,瞥了眼床上的人,挑眉道:“還不下來?”

聽了一下午他的兇惡事蹟,楚楚怕他怕得渾身發軟,不敢違抗他的命令,軟著手掀被子下床。

不妙的是,床上的被褥亂七八糟地纏在一起,把她困在裡面,一時竟出不來。

楚楚手忙腳亂地去解,不但沒解開,反而被纏得更緊。

她慌得要哭出來,如一隻誤闖進老虎窩的兔子,笨拙又可憐。

賀時霆敲打桌子的手頓住,眼裡流轉過幾不可察的笑意。

手下卻並未留情。

楚楚正慌亂著,衣領忽得被提起,一陣天旋地轉間,從被團中被拎了出來。

衣領勒住脖子,她難受得眼圈兒都紅了,拼命掙扎,可惜力氣太小,掙脫不開。

一路到了門口,身後的人竟作勢要把她往門外丟。

楚楚心裡一驚,雙手緊緊纏上賀時霆的右腿,嚇得聲音都發顫:“別,別扔我。”

賀時霆的長腿被抱住,幾乎融化在溫軟嬌綿的觸感裡。

他的動作微頓,有些下不了手。

待那大殺神點頭同意了不扔自己,楚楚才鬆口氣,不敢再抱他的腿,趕緊放開手。

誰知賀時霆說到做到,也鬆開了拎著她後領的手。

頓時,楚楚的身子失去依託,直直地從賀時霆腿上落下,摔坐到地上。

青石板磚硬梆梆的,楚楚疼得身子彷彿都摔作了八瓣,她鼻尖一酸,眼裡飛速滾落著淚珠。

月光照在她瑩白如玉的臉上,映出滿臉溼潤的委屈,可憐極了。

賀時霆被她的淚惹得莫名煩躁,“哭什麼。”

怎麼這麼笨,誰叫她鬆手的?

他皺著眉把楚楚從地上提起,放在院裡的石凳上,命令道:“別哭了。”

楚楚疼得厲害,被提得難受又不敢掙扎,聽到他的命令,只能咬緊唇瓣,忍住喉間的嗚咽。

可眼裡的淚卻止不住。

賀時霆霸道慣了,見她還流淚,語氣不自覺地就帶上不耐,“我說別哭。”

楚楚聽說賀時霆殺人如麻,本就怕他怕得緊,此時他的行為又這樣惡劣,她覺得賀時霆簡直和凶煞鬼一般可怕。

被這麼一恐嚇,楚楚抖著手胡亂抹去臉上的眼淚。

抹完淚,她微仰著頭,睜圓眼睛,不敢再讓淚從溼潤的眼眶滾落。

楚楚鼓足勇氣,對賀時霆小聲哀求道:“我,我沒哭了,你能不能別吃我。我不好吃的。”

這話說得有趣。

賀時霆壓住上揚的嘴角,“你怎知我生平最愛吃人肉?”

楚楚不敢接話,只是白著一張臉搖頭。她是聽其他丫鬟說的,她們說他不僅愛殺人,還愛吃人肉飲人血。

即便她不說,賀時霆也能猜到幾分答案,他換了個問題,“誰讓你來的?”

楚楚恐懼地看他,好一會兒,見他只是站在原處,沒有要動手的意思,才艱難地開口,“是,是胡嬤嬤。”

果然如此,不出賀時霆所料。

胡嬤嬤是奉正院的管事嬤嬤,也是姜氏的陪嫁嬤嬤,今夜的事定是賀時霆的繼母姜氏在作妖。

賀時霆又問:“她讓你來做什麼?”

楚楚仔細回憶,從胡嬤嬤的訓斥和責罰中想到幾句話,小聲道:“讓我來伺候你。”

方才被威嚇過之後,楚楚便一直睜大眼睛不敢哭,過了這麼會兒,雙眼很酸,她話音剛落,一個沒兜住,圓滾滾的淚珠跌出了眼眶。

她嚇得慌忙拭去。

奉正院從哪找來這麼個蠢東西。還伺候人?

賀時霆眼裡的笑意漸深,“小丫頭會不會說話,伺候人要說‘您’。”

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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