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好吃你就多吃點 (第1/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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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你這話可不能亂說。
他只是隨便扯了兩句,這個和親公主總能給他帶來些小小的腦回路震撼。
也怪有些古今異義詞實在差得太大。
許誠去陽臺扯了條毛巾擦擦嘴和溼了的衣服,總覺得毛巾上帶著若有若無的奶香氣,不過他懶得細究。
轉身回到客廳,許誠坐在沙發上,跟劉解憂好好掰扯。
“謹言,慎行,保持緘默,有些話不能亂說,很多詞在這裡容易造成些美妙的誤會,比如你之前說的‘主人’……”許誠把桌上的水找紙擦了擦,抬著眼皮子看了劉解憂一眼:
“還有老婆。”
“除了老婆婆,這個詞還有點其他意思。”
“所以說你給我編這個身份,是因為我長得很老嗎?”
“……?”
許誠擦桌子的動作頓住,打出個黑人問號。
我在跟你掰扯容易造成誤會的詞。
你直接選擇性地忽略其他東西,只聽到“老婆”中的“老”字。
你們女人是不是都對自己的年齡那麼在乎?
“那個人說我身子骨硬朗,像四五十歲。”劉解憂語氣還算平靜。
“你說我是你奶奶,所以我知道,你說我剛滿十八歲也只是和別人交談時的恭維。”
劉解憂眸光淡淡,看了看窗戶反光中的自己,語速比先前快了些:
“我剛過十八不到一年,長得很像四五十歲的人?”
房間陷入沉默。
“他在瞎說。”許誠揉揉頭髮,蛋疼:
“明明長得像兩千多歲的,都夠入土三四十次了。”
“……?”
劉解憂心中本來鬱悶著呢,被許誠這麼一說,心裡突然攥著股悶氣,稍微有些破防,冷著臉拿側臉對著許誠。
這玩意兒不當人的時候是真的不當人。
不過按時間來說,自己也確實兩千多歲。
嘴皮子功夫沒有許誠厲害,她索性不再開口,盯著外面淅淅瀝瀝的雨幕和窗戶上倒映的自己。
一個人生悶氣的時候,頭上的呆毛也沒再豎著,而是耷拉起來。
如果細看,甚至還能看到她自己的腮幫子鼓動了一些。
不對……
劉解憂連忙摸摸臉頰,按下鼓動的腮幫子。
漢家的公主不可有大怒,即使有怒意也不能表現出來,我為什麼這次生氣的時候會帶著表情?
劉解憂看著倒映的自己,感覺自己正逐漸變得有情感,越發像一個活生生的人。
喜怒哀樂本是人之常情,但她把自己囿於一處,讓條條框框封鎖了自己的情感。
沒遇見許誠之前,她是生氣的時候面無表情,憋在心裡,高興的時候面無表情,憋在心裡,悲傷的時候也是面無表情,憋在心裡。
掖庭待了十八年,她見過人情世故和人間冷暖,所以她也有足夠的情商,能想清事情的一些門門道道。
有人在故意引導她,讓她把情緒發洩出來。
劉解憂看著進屋鎖門的許誠。
他好像真的……是個好人。
如果不一直看她頭髮的話。
胸口突然裹得有點難受,劉解憂揉揉胸口,躺在地上,望著自己的胸口,又看了看掛在陽臺上的裹胸布,陷入沉思。
入夜,雨聲淅淅。
劉解憂踱步跑進衛生間。
對著鏡子,解開胸前的裹胸布的同時,用手微微丈量了一下,她皺了皺眉。
最近她明顯感覺裹得很難受,好像又大了一點。
身體髮膚一般來說皆是有用之物,但她真不明白自己長這個玩意有什麼用。
換上剛晾乾的裹胸布,劉解憂把原來那條用爛的小心疊好,塞在垃圾桶最下面。
剛躺回地上,劉解憂腦海中莫名浮現許誠去陽臺擦嘴上水漬的場景。
等等……
一向保持冷靜的她猛然瞪大了眼睛,雙手環抱,捂緊自己胸口。
他剛剛好像用我的那個啥擦的嘴。
……
許誠清晨被雨聲吵醒,迷迷糊糊醒來,砸吧砸吧嘴角,總感覺嘴角帶著些說不出的香氣,跟抹了蜜一樣。
習慣性地翻出手機看了眼時間,方才七點,剛想繼續躺下,突然想到家裡還多了個什麼都不明白的憨批。
如果自己不提醒,也不知道她又能整出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