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她的身份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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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千多年前的老東西你這麼可能查得到身份資訊……
追根究底,許誠本和劉解憂不會有太多交集,這人還是這位警察同志強行腦補塞過來的。
要以後真得償所願,rua到了這個和親公主的腦袋,那咱還得謝謝這位警察同志呢。
“她就像憑空冒出來的一樣,沒有錄入指紋,沒有身份資訊,家庭地址也只有一個模稜兩可的掖庭,再問她更多的事情,她也有些拘謹警惕地不願回答……”
周幹山給許誠推過去一杯水,讓許誠坐下,然後自己也給自己倒了一杯。
“一句話,根本找不到她家在哪。”
許誠也沒法解釋劉解憂的身份問題,只得一邊在腦海中編好措辭,一邊笑了笑拖了會時間:
“人總不可能是大風颳過來的,只有花時間,總能知道她家在哪。”
周幹山剛喝下一口水,被許誠這話一說,頓覺有些塞牙縫。
說過的的話還真是神奇,總能當成迴旋鏢打自己身上。
思索了一會,周幹山繼續道:
“那天我的邏輯推斷有點問題……我看她穿的衣服不錯,再看她叫了你一聲夫君,就想當然把她當成網戀跑到這兒的叛逆女生。”
手指伸向兜裡,周幹山下意識想掏出煙盒,想到場合不對,只能作罷。
“但我回去後一查,才發現不止是綠城,其他地方的戶籍庫裡也沒有她的資訊……那她是黑戶?這也說不通,穿的不差,說明家境不錯,家裡人怎麼可能不給她上戶口?”
周幹山說完之後沉默一會,從哪個方向都解釋不通,他第一次對自己的推理能力產生了懷疑。
如果這人真是大風颳來的,能把這一切都解釋通。
這個假設根本不成立。
“而且再細細一想,你那天懵了的反應不像假的,你們兩個應該確實不認識。”
“但不認識她為什麼又叫你夫君?這路又走不通了……”
周幹山默了一陣子,剛想繼續開口,旁邊的年輕警員把跟他說了兩句話,他讓許誠先坐著等一會後,匆忙離開。
許誠默不作聲,看著周幹山重新進了審訊室。
確實不能怪這位警察同志。
畢竟唯物主義的世界,誰能想到這個地方真有怪力亂神,給你整出來一個人。
一邊在腦海中組織語言,許誠一邊將視線移到旁邊。
空蕩蕩的調解室屋門敞開,那個嘴上說著不困的和親公主已經伏在桌上恬靜睡著。
這姑娘……只要沒人注意到她,不經意間總能展現出內心裡憨態可掬的一面。
右臉貼著桌面,胳臂箍成一個圈,把頭埋在裡面。
眉頭皺著,臉頰上的肉都被壓變形了一些,看得出來臉頰被硌得不舒服。
也不知道是什麼心理作祟,許誠走進調解室,把身上的外套疊了個方形,放在劉解憂的小腦袋瓜旁邊。
未等他有下一步動作,劉解憂已經無意識地把腦袋挪到疊成枕頭的外套上。
許誠嘖了一聲。
這腦袋還帶自動定位的,專挑舒服的地方枕。
等會就給你拍下來,讓你自己打自己的臉。
周幹山忙完另一邊的事,在調解室裡找到了許誠,見了這一幕,愣了愣,隨後開了個玩笑:
“我來的不是時候?”
“哪有,我就是進來給她找個東西墊著……”許誠說完跟周幹山來到外面,防止打擾到劉解憂睡覺。
“警察同志,您找我具體是想問什麼?”
“我想問問你,那天你在帳篷裡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對她瞭解多少?”
這次是真的開始查戶口了……許誠組織好措辭:
“就單純在露營,然後她就進了我的帳篷,說這個城市是她原來的家,還說小時候見過我……隨後就喊了我一聲夫君。”
“但小時候的事我真想不起來,我對她瞭解也真不多,所以為了省麻煩,就把她暫時攆了出去,之後就是您把她送我家,我暫時收留了她十幾天……”
許誠說完,等著周幹山回覆。
劉解憂一直很警惕,很多東西都問不出來,所以許誠的話是唯一能瞭解到劉解憂的地方,周幹山只能沿著許誠說的思考了一會。
這個地方是她原來的家,小時候見過許誠。
而許誠這人他也調查過,就是普通學生,一直在綠城生活,沒離開過這個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