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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
少年道:“好,你走吧。”
秦風卻是一笑,道:“那我就先走一步了,但等你買得起酒的時候,你肯請我喝一杯嗎”
少年沒有任何波動的眼睛,看了過來,道:“好,我請你。”
秦風大笑著,馬車急馳而去,漸漸已瞧不見那少年的人影了,秦風還在笑著道:“你覺得那人有趣嗎”
田甜噘嘴道:“一點都沒趣,你請他喝酒,他竟然不領情。不過這樣也好,這車輦裡一直就我們兩個人才好。”
“呵呵……”秦風一笑,又道:“那個人挺有趣,看到他,讓我想到了加入五行宗之前的我,一個人孤零零的走在風雪山林,沒有任何人看一眼。”
田甜立刻看了過來,“秦師兄,你和他很像嗎”
秦風搖頭,道:“不像,我和他的性格一點不像,你秦師兄我當年整天嘻嘻哈哈,一把斷劍掃天下,哪像他那麼死悶,白喝的酒都不要。”
田甜蹙眉微皺,“那你看到他還能想到以前的你”
秦風笑道:“你看到他腰帶上插著的那柄劍嗎”
田甜水靈的眼睛中也有了笑意,道:“那也能算是一柄劍嗎”
嚴格說來,那的確不能算是一柄劍,那只是一條三尺多長的鐵片,既沒有劍鋒,也沒有劍愕,甚至連劍柄都沒有,只用兩片軟木釘在上面,就算是劍柄了。
秦風卻是摸了摸無名指上的空間戒指,頗為感嘆的道:“你忘了,秦師兄的斷劍以前在旁人眼裡,也破的根本不算是一柄劍啊。”
“啊……”田甜輕叫一聲,似乎明白了。
再往前沒多久,一小鎮出現在了眼前。
能在這冰天雪地裡,找到一家酒樓吃飯休息,的確是最美妙的事情。
而有這種想法的人一定很多,所以當秦風和田甜走進酒樓時,發現已經幾乎人滿為患了。
“咦,竟然有這麼多的修行者。”秦風站在門旁,掃了一眼酒樓內熙熙攘攘的吃客,最後被相鄰的兩張桌子,一共十五人給吸引住了。
這十五人各個修為不低,其中一名虯髯大漢最能引起他的注意,因為這是一個虛元境高手。
在一般的村鎮,別說虛元境,就是最弱的修行者可都幾乎看不到。
“秦師兄,怎麼了”田甜低聲問了句。
“沒事,走,咱們去吃好吃的。”秦風拉著田甜便走了進去。
兩人在一張偏僻的桌前坐下,點好了飯菜。
不遠處,那十五名修行者則是喝著酒,扯著大嗓門在吹噓著自己一個個的輝煌戰績。為首的虯髯大漢舉杯大笑,但是他的笑聲忽然停頓了,他只見那厚厚的棉布簾子忽然被風捲起。
兩條人影,像是雪片般被風吹了起來。
這兩人身上都披著鮮紅的披風,頭上戴著寬邊的雪笠,無論身高還是體態,他們都幾乎完全一樣。
幾乎所有人都被這兩人無聲無息的進入而震驚,吸引了注意力。
只有秦風的眼睛,卻一直看著門外,因為方才門簾被吹起的時候,他看到了之前的那名孤僻少年。
那少年就站在門外,而且像是已站了很久,就如一匹孤獨的野狼般,雖然戀著門裡的溫暖,卻又畏懼那耀眼的火光。
秦風喝了杯酒,目光這才轉到剛進來的兩人身上。
只見這兩人已經緩緩摘下雪笠,露出了兩張枯黃瘦削而又醜陋的臉,看來就像是兩個黃蠟的人頭。
他們的耳朵都很小,鼻子卻很大,幾乎佔據了一張臉的三分之一,將眼睛都擠到耳朵旁邊去了。
但他們的目光卻很毒惡而銳利,就像是響尾蛇的眼睛。
然後,他們又開始將披風脫了下來,露出了裡面一身漆黑的緊身衣服,原來他們的身子也像是毒蛇,細長,堅韌,隨時隨地都在蠕動著,而且粘而潮溼,叫人看了既害怕,又覺得噁心。
這兩人長得幾乎完全一模一樣,只不過左面的人臉色蒼自,右面的人臉色卻黑如鍋底。他們的動作都十分緩慢,緩緩脫下了披風,疊了起來。
這才不緊不慢的走過櫃檯,一齊走到虯髯大漢面前!
酒樓裡靜得,連秦風喝酒的聲音都聽得見,虯髯大漢雖想裝作沒有看到這兩人,卻實在辦不到。
那兩人只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那目光就像是兩把醮著油的溼刷子,在虯髯大漢身上刷來刷去。
虯髯大漢只能站起來,勉強笑道:“請恕在下眼拙,兩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