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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山水。”
&esp;&esp;“種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晨興理荒穢,帶月荷鋤歸。道狹草木長,夕露沾我衣。衣沾不足惜,但使願無違。”
&esp;&esp;“思親。”
&esp;&esp;“國破山河,城春草木。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烽火連三月,家書抵萬金。白頭搔更短,渾欲不勝簪。”
&esp;&esp;如果說方才眾位主判官的表情是複雜,那麼現下則是震驚。
&esp;&esp;梅蘭竹菊這些都是本次大賽的一部分主題,但山水、思親不是。
&esp;&esp;倘若說顧惜年真透過手段得到了大賽的各個主題,隨即找了寫手寫下詩詞,而她則背誦下來,這才能答的上來。
&esp;&esp;那後面的主題,絕對不可能說的上來。
&esp;&esp;林州看著面前的女娃娃,屬實有些出乎意料。
&esp;&esp;他點了點頭,摸著自己的一撮鬍子,眼中頗有些讚許的意味。
&esp;&esp;“這才像顧洛雪的女兒。”
&esp;&esp;顧惜年的母親顧洛雪,當初可是名動京城的大才女,雖是孤身一人,但是沒有哪家公子是不想把她娶回家的。
&esp;&esp;只是後來不曉得為什麼偏偏挑了當時什麼都沒有的葉宥,生了這麼個草包女兒,撒手人寰。
&esp;&esp;但現下看來,顧惜年也沒有傳聞中的那麼不堪。
&esp;&esp;見林州不再問,顧惜年挑了挑眉道:
&esp;&esp;“還有什麼,快點的。”
&esp;&esp;“不必問了。老夫信你,這第一輪大賽,你便是過了。去休息片刻,準備第二輪吧。”
&esp;&esp;林州在諸位主判官中說話是最有份量的,他這麼一說,也沒有人敢當下反駁。
&esp;&esp;只是等顧惜年下臺後,這才在他耳邊私語。
&esp;&esp;“林學士,這……就放她過了?恐怕不妥吧?”
&esp;&esp;“有什麼不妥?她的詩,隨便一首,可都能讓文人墨客們為之震驚。這考核,她也過了,怎的就不能進第二輪?”
&esp;&esp;“可是……”
&esp;&esp;“沒有可是!依老夫看,今年的才女之名,恐怕難落葉承歡頭上了。”
&esp;&esp;林州看著臺下被葉承歡拉住的顧惜年,滿臉笑意。
&esp;&esp;“姐姐何事會的詩詞?怎麼都不告訴妹妹?可是和妹妹見外了?”
&esp;&esp;聽著方才顧惜年的詩,她的震驚不比其他人少多少,甚至是有過之而不及。
&esp;&esp;即便是她今日的發揮,也比不上顧惜年。
&esp;&esp;這跟她預想中的完全不一樣。
&esp;&esp;“哪兒能比得上你呢?這詩詞我能僥倖過,可後面的我一竅不通啊?”
&esp;&esp;顧惜年皺著眉,一雙眸子裡滿是無奈與擔憂。
&esp;&esp;葉承歡狐疑的看了一眼。
&esp;&esp;當真是僥倖?
&esp;&esp;“妹妹且休息著,我可還得去找蘇辰他們幫我出出主意,畢竟,我可什麼都不會。”
&esp;&esp;說著,顧惜年便邁開腳步。
&esp;&esp;葉承歡看著走到蘇辰個容子衍面前的人,思索了一會,忍不住發出一聲嗤笑。
&esp;&esp;她說呢,顧惜年怎麼突然之間那麼有本事,弄得她還以為曾經的顧惜年真是在藏拙。
&esp;&esp;原來是什麼都要去讓蘇辰和容子衍幫出主意。
&esp;&esp;不過詩詞能讓你背,下一關丹青,看他們怎麼幫你!
&esp;&esp;轉眼,主持官便讓眾人歸位。
&esp;&esp;經過第一輪的淘汰,留下的只有開始的一半。
&esp;&esp;多餘的桌椅板凳被撤下,她們面前的桌子,上被放上筆墨紙硯與顏料。
&esp;&esp;“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