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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龍劍文下令,殺進城去。所到之
處,銳不可當。
剛一入宮,只見地上橫屍遍野,血流如河。血腥味瀰漫在宮中,耳邊傳來隱隱的殺聲和兵刃相擊之聲。眾人頓知不妙,又策馬而去。一片火光映入眸子,
不料叛軍驍勇,竟將張永的禁軍打得潰不成軍,並佔領了武英殿。張永也不知去處。當下四周全是劉謹軍隊。
一路來到武英殿外,這時,雙方數萬人馬對峙。龍劍文從下往上看,幾萬將士,黑壓壓的一片。彷彿凍住的洪水一般,真可謂“黑雲壓城城欲摧”。
心道:“劉謹貌罪該萬死,但不管是三千營,還是神機營都是我大明將士。若自相殘殺,損害的都是大明根基。”
“龍大人,你終於來了,朕等你好久了。”劉謹坐於高臺龍椅之上,火光之下,
只見他身著龍袍,自稱為“朕”。左右只見皇上和花娘被縛於地。矇住其口,不能言語,只是用力搖頭。張永被大綁著抬了出來。
原來這是劉謹調虎山之計,他先不與龍劍文纏鬥,而是到傾間傾城府抓花娘。當劍文趕到後,他早已離去。並已調來三千營,圍攻皇城。而且他深知只要有皇帝,花娘在手,便能操控龍劍文。
“劉謹,皇上待你不薄,你為何犯上作亂?”龍劍文問道。此言將所有罪責推在劉謹身上,以此讓三千營將士倒戈。畢竟誰也不想做亂臣賊子。
“哈哈哈,龍?,你不要妖言惑眾。本宮來問你,這兩年來,本宮待你如何?而你恩將仇報,勾結張永這個狗東西。在皇帝面前說本宮圖謀不軌,想取本宮的項上人頭。”劉謹森道。
“公公待我不薄。但我龍劍文效忠皇上,效忠千千萬萬的百姓。而你殘害忠良,魚肉百姓。以致天下百姓水深火熱,大明江山岌岌可危。今日,我殺了你,還天下一個太平。”龍劍文聲如洪鐘,響徹皇城。所有將士無不為其忠肝義膽歎服。
“龍大人果然能說會道,本宮佩服,但任由你說得天花亂墜。只要這二人在我手中,我看誰還敢往前一步。”劉謹說著,同時拍了拍朱厚照。
此時的皇帝猶如瘦弱的小雞一樣,只要輕輕用力,便會喪命。但儘管如此,他並不求饒,更不屈服。惡狠狠地好像厲鬼一般盯著劉謹。
話音未落,從軍隊中衝出東李陽,楊廷和等幾位大臣。”住手,劉謹,你可看清楚了。在你手上的可是當今皇上。你欺君罔上,該當何罪!”楊廷和罵道。說話之時,目光之間,已讓開一條通路。
此話一出,龍劍文忙不迭上前阻止。“幾位大人,稍安勿躁。萬一將他逼急了。他對皇上動手,我等百死莫贖啊”,他話若細蚊,並無旁人聽到。
楊廷和幾人一時被嚇得猶如無頭蒼蠅一般。聽他一言,才醒悟過來。
“哈哈哈,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楊大人。若是在平時,本宮讓你三分。但現在,你給本宮磕一百個響頭,並叫我一百聲皇上,我便饒了你。否則本宮就殺了他!”劉謹說著,又掐住了朱厚照的脖子。低聲對其道:“皇上,老臣得罪了。”
“當務之急,是先穩住他,切莫失了先機,落了下風。”龍劍文低聲說完,又抬頭放聲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公公以為,穿上龍袍,就能做皇帝麼?就能使天下人信服麼?”龍劍文問道。
這一席話卻讓劉謹啞口無言。頓了半晌,駁道:“本宮走到這一步,都是你們逼的。朕要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我要做這天下之主,誰也不能阻攔我,哈哈哈……”
“劉謹邪功厲害,絕不可強來。如今皇上在他手上,我該如何應對……”龍劍文心道。
接著。“大臣們都叫你‘立皇帝’。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早已是你的呢!但是你別忘了,這一切是誰給你的。又是誰把你捧上這高位的。”龍劍文朗聲問道。
“你說的不錯,這一切都是皇帝給我的。不是他,我劉謹不過是一個任人欺負的無名小卒……”劉謹說著,話語中似有些動搖了。
眾將士一聽,心下均想:“劉公公說到底,不過是一個太監。這太監怎麼能做皇帝呢!若為他賣命,萬一皇上怪罪,那完便了……”
“太監又怎樣?這幾十年來,我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歷經千辛萬苦,千難萬險,才走到今天。這皇位你坐的,我也坐的。你不想坐,我來坐!”劉謹說著,話語中略帶憂傷之色。
“這自古云:‘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我等今日之後,誰又不是十年寒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