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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東西去。在他離開之際,初見又吼了一句:“進城躲著,半月之內別出來”。
待他們走遠後,二姝看著屋簷下二十多人一動不動,猶如死豬一般。“既然他們對我們痛下殺手。那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花娘說著,星目中殺氣沖天,拿起一個燭臺,看了一眼初見。
看著她於心不忍的樣子,花娘知道,今日若不將他們斬盡殺絕。一旦他們醒來,三人將難逃生天。於是,心一橫,將手中燭臺扔向了一堆柴火。
霎時間,只見熊熊烈火沖天而起。天地之間,明亮如晝。
這時,二姝駕車離開。次日中午,初見一路駕車,走走停停。奔襲了三百餘里,來到一處平原。
碧雲天,黃葉地,秋色連波,波上寒煙翠。
“初見,奔了一宿了,休息一下吧。”花娘道。“吁吁”,初見停下馬車。三人下車,開啟車窗。坐於這黃葉之地,藍天之下。
一路奔波,二人大汗淋漓,苦不堪言。“姐姐,今日已是第四天了……”初見說到這裡。二姝看著面色發紫的龍劍文。心知,只能稍做停留。二人胡亂吃了一些幹餅,便要出發。
“這幾日我們趕了一千餘里路,等治好了劍文君,我們尋個地方,睡個三天三夜。”花娘苦笑道。
此時,二姝早已身心疲憊,卻又無可奈何。一路來少言寡語,但二人感情日篤,早已是情同姐妹,生死之交。
二姝言語之間,突然,只見花貂地鑽入花娘口袋。花娘面色突變,頓知不妙。四下張望,只見東南,東北,後方均有一隊馬騎,高低起伏,奔走如風。
“不好,快上車。”花娘說著,二姝上了馬車。“坐穩了!駕。”初見一語既畢。大喝一聲,車馬猶如流星一般飛了出去。
這一帶地勢開闊,一馬平川,若要躲藏,趕路,那是絕對不行的。花娘從小生長在草原,深知其理。初見一路往南,不易方向。一來是怕迷了方向,誤了行程。馬車穿梭在平原之上。忽高忽低,好似波浪上的小船一般。
車內的花娘透過窗門,左右觀察,一顆心怦怦亂跳,惴惴不安。抱著昏迷的龍劍文,眼淚奪眶而出。看著這一路的殺手,凶神惡煞,越來越近。又定了定神,為了劍文,要與他們拼死一戰。
“劍文君,無論如何,我也要護你周全。七日之內,我一定送你到花宮療傷。等你傷好了,我們好好在一起。我們好不容易熬到了今天,你不要死,不要死……”花娘給劍文捋了捋頭髮。二人額頭相接,花娘的淚水滑落在了龍劍文臉上。
馬車飛速前行,好幾次險些翻了車,只聽這“吱咔“的馬聲蹄,策馬聲,在耳邊迴響。花娘心驚肉跳,不知過了多久,只聽“籲”一聲傳來,馬車停了下來。
“小姑娘,我奉勸你,不要做無用的反抗。識相點,跟我們走吧,哈哈哈……”車外傳來一男子叫囂聲。
“就憑你們幾個小毛賊,也想攔住姑奶奶。痴心妄想,做你的美夢……”初見罵道。“眼下你插翅難飛,乖乖束手就擒!若是交出龍劍文,小爺高興,或許會留你全屍……”
“喲,誰這麼大的口氣?”花娘一語傳出,探出頭去。只見馬車前後左右被圍的水洩不通。心如電轉,腦中不停地想著對策。
二姝相視一眼,眼中皆是絕望之色,當下也不知如何是好。
“又是一個大美人兒,今兒個運氣好啊,兄弟們……”那男子道。“狗東西,你再敢胡言,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頭餵狗。”初見怒罵道。
“哎喲,臭婊子,小小年紀,口氣不小,師父有令……”那人一語未絕。“花貂,上,撕爛他的嘴。”花娘低聲命道。
話音一落,只見一團白絨絨的花貂猶如閃電一般跳下馬車,閃了上去。它個頭又小,迅捷無比。一眾殺手並未留心,那人話音未落,嘴巴還在開合。不覺袍上一沉,一團物事劃入眼簾,令他猝不及防。
花貂不愧是花娘馴養的,兇狠機敏。只見它先咬了一口脖子,那人張口大叫,右手來抓。可這時花貂早已撲上了他的臉,先是一口咬破了他的舌頭。再一口咬穿了他的口唇,口邊皮肉,剎時慘叫連連,鮮血亂流,慘不忍睹。
那人氣急敗壞,忍著劇痛,丟了長劍,雙手來抓。可手猶在半空,只聽“咔”一聲,那人又是大叫不止,連連甩手。原來花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咬斷了他的手指。
這時,眾殺手才反應過來,但並未有人看清花貂的樣子。更看不清它是如何攻擊的。
”抓住它,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