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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著燭光,看著錢寧的雙臉腫的像兩個紅饅頭。花娘咳了兩聲,他才停下。問道:“皇上,您染風寒了嘛?”
“好了,剛才傳了太醫,已經沒事了。”花娘道。
“皇上為何突然起駕回宮,是發生了何事?”錢寧問道。“朕昨日在雪中玩耍,染了風寒。”花娘道。隨即又反守為攻,問道:“這朝廷之中,可有大事發生?”花娘一步一步地試探著。
“沒有啊!皇上。”錢寧頓道。花娘見他並不上鉤。又道:“榮王爺呢?傳他來見我。”花娘話音一畢,立刻意識到自己將“朕”說成了“我”,她萬分小心,但還是百密一疏。不過好在錢寧並未發現。
“啊……皇……皇上,這麼晚了,想必王爺歇息了吧,有何事不如明日再議,或者奴才跑一趟榮王府,傳個話。”錢寧先是一頓,後又搪塞道。
此話一出,群俠知道,看來王爺失蹤,並非皇帝本意。花娘當然知道他作賊心虛,但是她不僅要套出龍劍文的下落,還要知道這幕後主使是誰?“好吧,既然如此,算了。”這句話讓錢寧鬆了口氣,卻讓一旁的初見幾人不解,為何不趁勝追擊,逼他說出龍劍文的下落。殊不知這是她的欲擒故縱之計。若是追問,可能會適得其反。
“這兩日,你在宮中做什麼?”花娘問道,初見雖不明白,為何要問這些不痛不癢的問題,但她知道花娘定有道理。
“回皇上話,奴才讓人將這宮中打掃一番,好教皇上住的舒擔。”錢寧見皇上轉移了話鋒,這才放鬆了警惕。花娘見廷宮中些許灰塵,並無打掃的痕跡,不知他此話真假,索性不予理睬。又使了一計“投石問路”道:“錢公公,朕吩咐你辦的事,如何了?”這一招實在高明,但也露出破綻,皇上叫錢寧都是直呼其名,錢寧聽見了,但並未過多注意。
錢寧沉思良久,心道:“皇上所指何事?”他絞盡腦汁回憶著,除了榮王爺之事,並無餘事。“皇上,一切都辦妥了。”他得意道。
花娘意想不到,自己空口亂套,魚兒要上鉤了。追問道:“哦?說來聽聽?”
“皇上,按照你的意思,我已將他下了了詔獄,性命只在頃刻之間。”
“啪”一聲,將眾人嚇個半死。錢寧話音甫畢,初見一聽“詔獄”二字,將手中的茶盞摔碎地上。他知道那是一個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地方。
錢寧說的“他”,花娘並不確定指的是不是龍劍文,心中“咯噔”一下之後,又若無其事地問道:“你是如何抓住他的?”
“嘿嘿,回皇上話,奴才到榮王府,說皇上讓王爺入宮議事,將他騙出來後,事後又在馬車之上用了迷魂香,將他迷倒,帶入詔獄。”錢寧洋洋自得地說著,殊不知花娘眾人怒火中燒,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花娘一個眼神,才讓眾人壓住怒火。
“你對他動刑了?”花娘鎮靜道。“十八般刑具都用了個”。錢寧道聽到這裡,花狼和初見不禁垂淚。
“放肆,朕何時讓你對榮王爺動刑的。”花狼大發雷霆質問道。
“皇上,你忘了,奴才按照您的暗示行事的?”錢寧道。“朕哪句話說的?”花娘已知道龍劍文下落,就算翻臉也在所不惜。
“皇上,你難道忘了那天晚上你說……”“皇上回宮……”錢寧一語未絕,突然屋外傳來一陣長音。
錢寧這才意識到面前這位是假皇上,他一直就覺察哪裡不對。於是便衝進來想抓其現行。
同時,初見,北風早已怒火中燒,齊齊衝了出來。兩人四拳八腳,拳打腳踢,猶如冰雹一般砸向錢寧。一時之間,只見錢寧頭,胸,腹,腰,背,無不受敵,在地上翻滾躲避。口中不停地呻吟求饒著,想著今天可是見了鬼了。正當其他太監宮娥欲鳴之際,早已破東雨放倒,這一切不過在電光火石之間。
花娘迅速起身,穿了鞋子。又聽初見打罵道:“我打死你個狗太監,敢害我師兄,我打死你……”又見錢寧在地上暈死過去,一動不動。
“皇上回宮。”又一陣長音傳來,距離不過五丈。花娘透過窗戶,只見屋外一片火光正在走來,嚇了一顆心砰砰亂跳。
“初見別打了,師兄,快走。”花娘低聲道。“快,把他們藏起來。”東雨聽見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低聲急道。初見,北風這才停下了手。幾人合力將打暈的宮人們藏了起來,這時皇上已推門進來。殊不知花娘眾人已翻在窗後,正欲逃走。
“軋軋”的推門聲一開,隨後又聽見隱隱的皇上的幾句話:“這次玩的真開心,可惜皇兄不在。”聽到這裡,